在此一说,太清剑法并非是大自在剑法。后者在层次之上,远高于前者。
有的时候,不是说古老的东西就一定是好东西。
不过林夕也看出来了,两派之间原本并没有什么恩怨,而如今两派走到今天这种敌对的地步,也纯粹是因为剑法的观念不同而衍生出来的所有事情。
看到这位陶掌门饶有兴致地为林夕讲这个故事,她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是一种被人算计着的感觉。
“你们要做什么”
陶芷露出一抹淡笑,冰美人的她,如寒冬的花朵绽放,带着一抹别样的美。
“这些年,大航海时代来临。金龙国与外界接触频繁。我们也是在这种大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人,观念没有那么守旧。袁玉眉的作为固然不可取,但她所创下的功法,也的确集两家功法之大成,精妙不可言。”
宗弘治接着说道,“这样的功法,是集合两位剑法不世之奇才若是就此绝了,岂不可惜。”
“不世之奇才”
这种夸赞,简直是猝不及防。
而越是这么夸,林夕不好的预感就愈来愈深。
话说,她现在转身逃走还来不来得及
宗弘治“我们的观念可没有那么迂腐守旧,是好的东西,就应该流传下去。”
陶芷“像你所说那种,不管事情如何,就要废人功法之事,不是正派之人应为。我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宗弘治“只要你答应两个三个条件,此事便一笔勾销。”
陶芷“而你只需要在打败袁玉眉之后,将她押送回青云派即可。”
“什么条件”
宗弘治“既然你学了世和的剑法,便是我们世和宗的弟子,日后闯荡江湖,也要记得世和宗的名号。”
陶芷“应该是青云派的,她的师父也原本是青云派的弟子,她用的功法和身法也更倾向于青云派。”
“不,是世和宗的。她在渔夫渡河剑上的造诣,可比青云剑法要高。其中有一招是叫对,叫三角封杀来着,难道不是根据渔夫渡河剑演变而来的吗”宗弘治严肃地说道。
林夕心想,不不不,三角封杀是根据索隆教她的刀法演变而来的,而其中的核心还是超见霸气。
“是青云派的”
“应该是世和宗的”
“青云的人”
“世和的人”
“小子,我命你为世和宗的持剑长老”
“丫头,青云派的红心长老如何与青云二老同等地位。”
林夕满脸大汗,看着两位德高望重的掌门宗主,在这里却像是两个小孩子一样斗嘴。
好,青云、世和的恩怨,看来不是一时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太清万武宗的弟子如何”林夕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名字一摆出来,两人稍微思考了一下,也算是勉强接受了。
林夕点头,说道,“第二条件呢”
“留下大自在剑法的秘籍。”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两人倒是意外的意见统一。
林夕露出略有为难的表情。
“这个剑法是自创的,袁玉眉也是亲自教授,没有什么秘籍可言。要不,我给你们画一个”
“不只你说的前四招,还有你完善的后三招。”陶芷说道。
“可以。”林夕说道,“下一个条件。”
随着陶芷和宗弘治两人说出来的那个条件,林夕就知道自己不详的预感成真了。
一个半时辰之后。
陶芷和宗弘治看着画卷上画着那些个小人,就感觉头疼。
林夕自称画的是火柴人。
林夕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住,画画功底实在是差,可能我的天赋点全点在剑道上了。”
“无所谓,能看懂便可。”陶芷说道,“可是,小友,这旁边的字是什么”
他们只觉得,写在剑招旁边的字很熟悉,能读出一半以上,但是却觉得很奇怪笔画太少了。
“这是简体字繁体字我只能看得懂啊这里有没有简繁转换器。”林夕小声嘟囔。
紧接着,此中写字最为工整,也是最为好看的张仲青长老,成为了林夕的声控繁体字转换器。
半个时辰之后。
青云派、世和宗各自得到了大自在剑法未完成1
又半个时辰之后。
林夕回到了他们被安排居住的小院之中。
而在林夕的身后多了两个叫她师父的小跟班。
一个叫白少轩,一个叫韩世杰。
前者二十二岁,后者二十一岁。
他们两人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师父,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尤其是当他们直到,这个师父今年是十六岁高龄的时候
他们有一次感觉自己老了,似乎也直到了“痴长”一词有着多么深刻的含义。
而在两人成为林夕徒弟之后,林夕就给他们上了认真严肃的一课。
“听好了,我现在要开始说万琳坏话了。”
“巴拉巴拉”省略一万字
“我对徒弟的要求不是很高,但还没有随意到为白莲绿茶婊培养男人的地步。所以,你们若还是余情未了,想要追回万琳的,请转身离开。你们宗门之内,天赋好的不只有你们俩个。”
林夕说的趾高气扬,完全是一副刻薄之人的嘴脸。
韩世杰头一个回应。
“师父,您说的那人,徒儿根本就不认识啊,何曾来的余情未了”
韩世杰花了一年的时间,为那个女子所介怀。
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去了解她的真面目。
花了一夜的时间,去忘记她。
从此,他和那人,再无瓜葛。
“嗯,进入徒弟这个角色很快嘛。好,大徒弟就是你了。”林夕笑着说道。
“谢师父。”韩世杰说道。
但是白少轩
他的表情很复杂,眼神茫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单论用情,似乎白少轩还没有韩世杰来的深。因为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白少轩对万琳只是抱有好感,在那件事情之后,白少轩才正式视其为自己的妻子。
韩世杰有着花花公子的潜质,用情深一时,当看清楚一切也容易脱身。
可白少轩却是专一且富有极强责任感的人。
说放下就放下,并不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