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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老王声高,动了真怒,这不是高宾那种十几岁小屁孩的怒,而是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沉淀内敛之后再外放的怒,说话语气连同表情眼神同时配合,很自然而然地霸王之怒。
这样的气势表现在中年成功人士身上合理,表现在高级富二代身上也合理,唯独表现在穷屌丝高宾身上不合理,毕竟气度这个东西,需要岁月的磨练沉淀,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模仿出来的。
但此刻表现在高宾身上,没有丝毫的不妥。
一番怒斥让大肥脑袋瞪眼,也说自己是江湖上跑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身上自带煞气,气场竟然比不过一名少年?不免心里把少年高看两眼。
这小子不但能打,脑子还比一般的混蛋厉害。
当下转着铁胆见招拆招,慢条斯理,“手下弟兄办事毛躁,哥哥给你赔罪,要怎么办你只管开口,我不含糊。”说完顿了顿,看地上高伟一眼,慢慢转头来,目光逐渐凶狠,“但你把我家老六打的人事不省,现在还躺在重病室不能出来,这事要怎么算?”
话音落,外面警车也到了,三四个民警下车,快步往店里走。
老王回头,正准备打招呼,结果发现来的是生面孔,三男一女,年龄最大的那个青年警官也才三十出头,其他两个男的则是辅警,还有个女警应该是实习民警,圆礼帽下还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
这就尴尬了,老王还想着张队要来见面先聊两句家常,震慑宵小,眼下来了几个不认识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警察胸前挂着执法记录仪,上来做自我介绍,年龄最大的那个叫赵立军,老庙派出所警长。女的是实习民警武青青,两个辅警都是一脸严肃,不做介绍。
有警察在,几个社会哥都蔫了,大肥脑袋手里的铁胆也不转了,单手背后站去一边。
赵警长问怎么回事,高宾如实回答:“几个社会混子跑进我家,打伤我父母。”
赵警长看看四周,好家伙,成十个人,立即指示武青青,“小青,通知所里来车。”
武青青立即联络。
那个体重逾二百斤的胖子笑嘻嘻上前,“哥,抽烟。”
赵警长看他一眼,话都懒得答。
大肥脑袋给手下施个眼色,就有两个愣头青站出来,“警官,人是我打的,和其他人无关。”
两个站出来,其他人就自动往旁边靠,跟他们保持距离,泾渭分明。
这做法很明了,两个人就是出来顶缸的,其他人不牵扯其中。
这怎么行,老王立即用手点,“他们都是一伙的。”
胖子立即反驳:“兄弟话不要乱说,店里有监控,调监控看,打人的就是他们两,我们没参与。”
事情还能这样办?这是老王始料不及的,社会人和生意人还是有区别的。
赵警长走上前问高伟,“你说,刚才都有谁对你动手了,不要怕,我替你做主。”
高伟额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满面忧伤,看都不看高宾,对警察道:“就是他们两个。”
赵警长表情明显狐疑,“其他人没参与?”
高伟摇头。
赵警长又问:“为什么发生争执?”
高伟不回答,郁闷地扭脸。
两个打人的回答:“小矛盾,几句口角。”
赵警长不再问他,转到其他几个人跟前,“你们是来干嘛的?”
大肥脑袋呵呵回答:“我们是来买东西的,是客人。”说完还冲高伟笑,“老板,给我来块玻璃。”
高伟懒得理,他还腆着脸笑,“咋了嘛,我又没得罪你,送上门的生意还不做。”
赵警长则黑了脸,走去柜台调监控,看完后也不说话,只是问武青青,车几分钟到?
武青青回答,五分钟内。
赵警长问高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高伟摇头,高宾却忍不住开口,“是一伙的,只不过见你们来了他们不敢认。”
赵警长看了高宾两眼,“是你报的警?”
高宾点头,是我。
赵警长又问:“你知道怎么回事?”
高宾回答:“知道,他们是社会流氓团伙,长期逼迫在校女生从事有偿服务,昨天晚上他们的流氓头子叫什么超的在酒吧被我遇上,我们打了一架,那个流氓头子人在医院,他们这些小弟不服,过来找我报仇,结果我不在,他们就对我爸妈下手。”
一番话说的流利,半点结巴都没有,仿佛是背好的台词,让赵警长诧异。扭头看一圈,一屋子人都是黑着脸。其中那个大肥脑袋,手里攥着两颗铁胆在把玩,低头在货架上瞅。
赵警长面色古怪,问高宾:“你说的都是真的?”
高宾呵呵笑,“当然是真的,他们的人还在医院重病室躺着,现在都是人事不省,我还奇怪他们吃了亏为什么不报警,原来是用不着报警。他们的团伙人数众多,势力雄厚,比公安干警都威风,所以用不着报警,直接来我家里私设刑堂,你都不知道呀警官,你没来之前,那个大光头要剁我爸的手。”
这话就狠了,直接指名道姓地说社会团伙,大脑袋再牛,也不敢在人民公安面前装,吓的脸白,赶紧辩解,“小兄弟药可以乱吃,话别乱说,我是守法公民,来这里只是想买块玻璃,根本不知道什么社会团伙,你别含血喷人。”
高宾根本不搭茬,继续对赵警长道:“这班人精着呢,故意交出两个人顶缸,其他人暗地里憋着坏呢,你们今天要不抓他,明天他们肯定要对我和我的家人进行打击报复。”
这话更毒,逼的警察不抓大脑袋都办不到,问高宾:“你怎么知道他们在长期进行逼迫理由女学生的事,有什么人证吗?”
“有!”老王连忙道:“保育私立高三五班的胡敏就是负责给他们物色目标的,一旦看中,就施以小恩小惠,骗去酒吧,再采用威胁逼迫的法子让她们屈服,我这里还有个他们逼迫失败的,都是真人真事,可以随便调查。”
高宾这么一说,大脑袋气黑了脸,在旁边聒噪:“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栽赃陷害,你网络新闻看多了吧?”
大脑袋凶,警察比他更凶,一句收声给喝止,直接控场,“从现在起谁都不要说话,等去了所里慢慢说。”
听说涉案人数多,所里派了一辆五菱宏光一辆长城H6,分两车把人全部装走。
高宾也不例外,也要跟着去接受调查。
从门口出来时候,白丽的白色大众CC过来,小丫头穿着套裙高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高宾跟前跑,关切地问:“老大,怎么回事?”
高宾不慌不忙,“就昨晚那事,他们要带我回去调查。”说着把自己的麦腿9拿给白丽,“里面的卡被林艳锁了,联系人还在,有问题我给你打电话,能帮得上忙的人多了去。”
白丽接过手机,满眼关切,同时面带担忧。
这举动让高伟两公婆惊奇,尤其是高伟,惊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他如何都想不通,儿子啥时候跟这样一个成熟白领都市丽人搭上关系。
并且,从两人交往互动来看,关系还很密切。
大肥脑袋一班人也注意到白丽,同样双眼盯着她看,只不过这帮人的眼神就没那么客气,都是盯着她的胸口细腰翘臀看,更有甚者还发出评论:“啧啧,好长的腿,要是能在我脖子上架一回叫我立马死都愿意。”
这话传到白丽耳朵,瞬间面红耳赤,大姑娘还没见过这样的痞子。
倒是那个大肥脑袋,目光盯着白丽车牌看,嘴角冷笑。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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