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王氏父女二个,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吃了呛药了?说话怎么这么呛?”</p>
“我看他们不是吃了呛药,而分明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得了失心疯了吧。 雷跃克坦是何许人也?人家可不仅仅只是一个缅国公盘的司仪而已,那也是在当今珠宝界,有名气、有声望的人。他们居然敢这般对待雷跃克坦,是不想在世界珠宝界混了吧。”</p>
“我看他们啊,这分明是狗急跳墙,输红了眼,都到了语无伦次、六亲不认的地步了吧。哎哎,说实在的,也是可怜。输不起,又何必要赌呢?真是!”</p>
“可怜?可怜个毛线啊。他们落到现在这般田地,还不是他们父女二人一直给自己个作的啊。一直都不知道适可而止。啧啧,我看他们再这样作下去,早晚要将他们自己个给彻底作死。”</p>
“嗯嗯,我看也是。”</p>
……</p>
在场众人纷纷七嘴八舌的暗戳戳小声议论道。</p>
不得不说,群众的眼睛,还真是雪亮。他们还真一语道破了真相。</p>
一如,王氏父女二人的结局。</p>
“王先生、王小姐,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我也便不多劝。”</p>
雷跃克坦脸色不是很好的木然颔首道。</p>
也难怪他会如此。</p>
实在是,王氏父女二人做得太过,且欺人太甚。</p>
像在场众人所说的那样,他雷跃克坦是何等身份?</p>
混到今时今日,居然还会被这等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指着鼻子,颐指气使、破口大骂。雷跃克坦都被王静瑶与王新民给搞得有些懵了。</p>
他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这般对他。</p>
他们竟然敢……</p>
短暂的怔愣过后,便只剩下了羞怒、羞恼,又惊又怒。</p>
偏偏此时的雷跃克坦,还并不好发怒。</p>
毕竟,无论他在世界珠宝界的地位再高,此刻,他的身份,也是本次缅国公盘的司仪。换句话说,他也是缅国公盘的工作人员,而作为消费者的王氏父女,的确是有资格冲着他指手画脚,甚至是横加指责的。</p>
纵使他们是有多么的蛮横不讲理,一句消费者便是帝,能够怼得雷跃克坦哑口无言,除了暗自忍耐,还是只得暗自忍耐,深深咽下这口鸟气。</p>
这都是什么事啊==!</p>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没听见王先生与王小姐说要解石么?还不赶紧去办。赶紧的,把这些毛料全都解了。是全部都解,听清楚了么?”</p>
不好冲着王静瑶父女二人发作,雷跃克坦只得转而怒瞪向一旁,束手呆愣的站在那里的一干工作人员,道。</p>
不管了!</p>
他什么都不管了!</p>
这父女俩纯心要作大死,那让他们去作好了。</p>
反正是爱谁谁、爱咋地咋地。</p>
至于这些毛料……</p>
雷跃克坦最后拿眼飞速瞥了一眼,零星摆放在不远处的那一堆毛料。</p>
这些都是王氏父女二人刚刚买下的自选毛料,除去刚刚那块已经被开出来是废石的巨型毛料,统统都在这里了。</p>
而这些……</p>
雷跃克坦只想呵呵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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