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天的府邸被安排在距离侯王府不远处的地方。
这里就相当于市中心的位置。
府邸还安排了不少仆人和守卫,这些都是必然的。
一个大府邸要是没有人收拾的话,很快就会成为老鼠窝。
半月天在老总管的带领下,来到主卧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主卧中还有一木箱子,走进一打开,原来是一箱子的银币和金币。
看来对方也知道黄金虽好,但难以用在日常生活上。
对于候王爷的安排,半月天笑着接受了,就连侍女和门卫他都没有撤走。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于候王爷来说十分不敬。
一旦将他的人撤走,就相当于是对候王爷的不信任,被不信任的状态下,想要在深入侯王府,从中偷出乐斐公主随身携带的铜镜,根本就不现实。
收拾收拾后,半月天回到主卧。
“投其所好,牟取信任。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师傅!”
半月天看向一旁的师傅,师傅全程跟随着他,一路走来,还真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
他叹气一声道。
“就和先前打算的一样啊,既然要将悲剧改成美好结局,那必然是不能让这场婚礼成功进行的,我需要这笔钱来培养自己的势力。但在此之前,需要渗透侯王府,布置眼线,偷出乐斐公主的铜镜。”
“至于杨德言的话,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有头绪。”
“我打听到的消息是,陈朝覆灭才过了几个月,这段时间中,杨德言到底涌现了陈朝附近的城市,还是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因而跟随着大队伍来到长安,也不清楚……”
“要我们等待五年,什么都不做的话,也不可能!这样就有违秘境主人让我们来到这里的想法了。”
“我现在所能够做的,只有扩大自己的势力,阻止婚礼,暗中保下乐斐公主,然后在长安城布置无数的眼线,暗中寻找杨德言,反正无论发生了什么,杨德言终归有一天是需要到长安城来的。”
听半月天这样说,他师傅沉默片刻后道。
“在候王府的眼下发展势力?布置眼线?”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啊!我现在也只能这样做,当然,总归是要做些事情,掩耳盗铃的。”
“我打算以行脚商的身份,在这里建立一个商会,先以买卖起家,反正我们有现代的知识,如今又有侯王府的支持,想要起家不难,建立商会也会很简单,当然,这是表面。”
“既然要做生意,那必然是需要护卫的不是么?”
“后面将生意扩大到其它城市的时候,就需要更多的护卫,再培养几个心腹,让他们暗中发展护卫的势力,确定好能够信任的人之后,再改变他们的身份,回到长安城,让他们帮我收集消息。”
“其实,这些工作和建立一个门派差不多。”
“建立一个门派也是需要在诸多老门派的眼皮地低下发展实力。”
半月天傻笑几声。
要不是师傅给了他道空诀,他也没有机会建立门派,更没有机会积攒这些经验。
现在做的这些,也只是在报恩罢了。
“这些事情都可以在后面慢慢发展,然而明天便是订婚日,再过八天,可是乐斐公主的结婚日了,来得及么?”
“来得及来得及。”
半月天一笑道:“无论是什么时代,都不缺不要命的人,就看给的钱够不够多了!”
“反正候王爷刚好给了我们不少黄金不是么?我们只需要暗度陈仓,用现代的知识给铜条镀金,然后换走箱子中的黄金,去招募一批盗贼,或是其它城市的势力,一批人闹事,引开护卫,一批人掠走乐斐公主。”
“这事儿有点难,变数太多,总之我们得先偷走铜镜。”
商定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
半月天便开始行动。
拿着银币,便开始买一个超大的店铺,收购材料,找一些闲人,散布他要开店的消息,他刚展露出要做事的态度后,老总管又找上了他,给他推荐了一些收购的渠道。
夜晚,他来到自己偷偷买下的铁匠铺。
说是偷偷,那是他暗中和铁匠铺的老板说好,早上铁匠铺他依旧干活,晚上铁匠铺他依旧打铁,但是要找人在铁匠铺的地下造出一个空间,其它什么都不要管。
这将是半月天镀金的地点,当然,镀金的过程由他亲自动手。
黄金万两的黄金条,其实并不算很多,只要材料足够,一个星期内就能够弄完。
这些天,半月天几乎时刻在外面跑,有些时候离得府邸远了,甚至在客栈住上一晚上。
这里没有汽车,没有摩托车,更没有内劲和法力支持他飞行,他是不可能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候的时间走回去的。
这一天。
半月天收到了侯王府的召唤。
说是曹素要举办宴会,宴请他们这些送礼的人,算是一种感谢。
同时也是拉近距离,互相增加关系网的机会。
其实是宴请那些有价值的人。
这时的半月天还在外办公。
听到这则消息之后,他打算亲自造点什么东西送给曹素。
买礼物的话就太掉价了。
他刚出门忽然看到街道上不少人围着一个地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顿时看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和寻常漂亮的女人不同,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坚毅而又顽强的气质,再加上她那美丽的容颜,他知道要送什么礼物了。
他喊住了那个女人。
上前表示自己想要对方一幅画,为此他可以付出报酬。
半月天这样做是因为,她身上的穿着并不富裕,并且脸色不是很好,似乎没怎么吃饭的样子。
对方答应了之后,他带着女人找到了一位画师,并完成了一幅画,他给与了那个女人是个银币之后,便带着画离开了。
本来给与几个铜币就足够的,但接下来可有这个女人辛苦的,就多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