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剩女爱情路最新章节!我一跑进厨房里,美食的味道直冲鼻子而来,这混合而成的香味竟然无法形容出来,太香了!
我往案上看过去,各种佳肴放了满满一案,各色各样的菜肴看得我眼花缭乱!
林屹居然把菜摆出了玫瑰花的形状,各种菜又都颜色不一,看着漂亮极了,逗得我食指大动,只想赶紧吃一些。
我进厨房本来就是是为了开小灶的,这些菜把我的馋虫勾了出来,我赶忙屁颠颠的跑到林屹身边,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屹,有没有专门给我做得菜啊”,林屹正在洗手,不说话把手洗干净后把手上的水弹了我满脸,我压抑住自己迅速上蹿的火气,心里想着想吃好吃的,我不生气不生气绝不生气,脸上的水也顾不上擦,带着笑说“有吗?”
林屹用湿手又在我脸上抹一遍,被他抹得脸上冰凉凉的,满脸都是冰水,他抹完笑着看着我不说话,我再一次问他:“有吗?”
林屹转个身说到:“你还真执着,只可惜今晚真的没给你单独做”,听到这句我的火气就真的忍不住了,大过年的,没做就早说,把我戏耍一番给我说没做,我这火爆性格不还回来还真心里不舒服。
我继续微笑着走到林屹跟前,轻轻说到“没做是吧”,我顺脚在林屹的脚上狠狠踩一下,再用劲磨两下,看着他的嘴变形成鱼嘴形状还不敢出声我就开心了,挪开脚转身端着两盘菜往出走,轻声对愣在当地的林屹说到:“没事少惹我,除非你想找虐”。
厨房里的菜在我和弟弟林屹三人的来回奔忙下全端到了餐桌上,满满一大桌子菜,鸡鸭鱼和各种海鲜,很丰盛。在我家,这是第一次在腊月30做至少有20道菜的年夜饭,如果不是林屹来,就算有食材我和奶奶也做不出来。
看着桌子上色香俱全的各种美味佳肴,我心里是五味杂陈。以前的种种过往一一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心里就只留下那些事在心底刻下的痕迹,或深或浅,或喜或悲,真的都只是过往了吗?真的是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吗?真的可以忘怀吗?这种时刻,我更能体会到,平日里的许多许多埋藏的心思其实并不能那么轻易地就成为过往,人,到底是被情困住的,不是爱情便是亲情或者就是友情,大多数时候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会让人无比的在意和珍惜。这时候我脑海里划过的面容有父亲的,姥姥的,还有姥爷的,竟连林娟的脸也出现了,这个冤家,我和她多少年前就断了关系,今天她的脸怎么就冒出来了。
我对她只有恨,才不想去想起她,摇摇头把怀念过往的思绪打断,看看供桌上,香早已奉上。农村人过年时会把去世亲人的照片摆在桌子上,再摆上各种水果点心,年夜饭开始前会把做得菜布一点到盘子里,也放到供桌上,这么做的意图是全家团圆,为的是心理安慰,没有什么封建迷信在里面,亲人已逝,活着的人换个方式让自己觉得亲人还在陪着我们而已。
四根香已燃,今年的年夜饭可以开始了。
我们两家人,按照长幼次序围着餐桌坐下来,他们很默契的给我和林屹留了连着的座位。
奶奶笑呵呵的说“小屹玄子,你两赶紧坐下,你们坐下咱就开饭啦”。
林屹很自然的拉开一把椅子,把我推过去让我坐下,他神秘的说到:“大家稍等,重头戏马上开始”,说完他立马快步跑了出去,再进来时怀里抱着一大捧红玫瑰,娇滴滴的玫瑰上带着点点晶莹水珠,在灯光下红地耀眼。
什么重头戏?还需要用到玫瑰?看着林屹神情温柔地抱着玫瑰进来,我一脑袋的问号,这是要做什么?献花还是别的?
他抱着玫瑰走过来,到我跟前停下,站直了,很神秘地笑着说:“玫瑰漂亮吧”,我和在座的都点点头,奶奶笑着说:“这红艳艳一大把看着喜庆”,林屹接口说到“那我接着来给大家的年夜饭添个彩头,你们赌我等下是失败还是成功,先下注,再告诉你们我要做什么,赌注是什么”,奶奶笑哈哈的开口“你这还跟我们打哑谜呢,不说赌什么怎么下注”,林屹把花看两眼再看看我:“你们就下注成功或失败就好了,1到100这些数字想下多少注都可以”,弟弟第一个举起手说:“我下一百注,赌你会成功,姐夫出马一个顶两,怎么可能会失败”,玉玄现在是一口一个姐夫叫得特顺溜,这小子今天这头出得好快。
林屹期待地把在座的人看一遍,捧起花说:“赶紧下注,赶紧下注”,他看看腕表接着说“下注时间三分钟,过时不侯,今晚的奖励很丰厚奥”,说着挑挑眉笑嘻嘻的看着我,我想着看我干嘛,下注也不是我一个下,我先看看再下注还不行吗?
奶奶笑着望一圈:“下注就下注,反正你是我瞅准的孙女婿,不管你赌什么,我跟你赌了”,说着看看林屹父母“我下88注赌小屹胜,祝你们家生意兴隆发发发”,奶奶嗓门本来就大,这样的话让她说出来竟别样的深入人心,林屹父母听完脸上像乐开了花,林伯父看看林伯母,满脸笑容的开口:“玄子奶奶都下注了,我们两人不能只看不说话对不对,这样,我们两人下99注赌小屹胜,祝两孩子的爱情和婚姻长长久久”,林伯母跟着附和到:“玄子,我家的羊脂玉镯你可是收了,先说好,收了就不许反悔,你今天下注多少?”
我本来想做一个旁观者的,这让林屹父母绕着绕着就绕我身上来了,我也祝兴说两句好了“礼物我收了,伯父伯母放心,不反悔,今晚我下66注,赌林屹胜,66大顺,祝大家来年事事顺心,万事如意”,林屹父母被我哄开心了,笑得很欢畅。
没办法谁让林屹偏偏学会了女人缠人的本领呢,自己来不了,干脆把父母全请来,大年三十带着一家人跑女友家吃饭,他是第一个,史无前例啊。
林屹父母这里笑声方歇,我继父满脸带笑的开口:“好话都让你们说了,我一个粗人,不会说特别好听的,我下一百注,赌小屹胜,小屹啊,你现在该告诉大家你要赌什么了吧”,林屹笑着说“叔叔,您请瞧好吧,今晚保准让你们赢”。
话说完,林屹变魔术似得拿出一个首饰盒,揭开后里面是一颗钻石戒指,钻石挺大,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闪得我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这么把我两的事赶到求婚上来实在是太快了,快的我有点接受不来。
钻石出来了,肯定是求婚的,今晚两家大人都在这里,林屹又是给我了一个貌似多选实则单选的选择题。这人又学会了这个模式,想反抗也无力啊。
林屹把钻石戒指放到桌子上,望望他父母,林伯父起身到沙发上拿过来一个公文包,在茶几上打开取出一叠资料,拿过来递到林屹手里,笑着说“早几天就全办好了”,林屹给自己父亲鞠了一躬,非常真诚的说了一句“谢谢父母亲大人,十分感谢”。
林屹把手里的资料递到我手里,笑着说“我家的所有资产,有兴趣看看吗”,他的眼神里突然充满了期盼和担忧,如同一个小孩子手里有很好吃的东西想要和人分享,给人递又怕人不接的样子,看得我心里一软,不就一叠资料吗,就算是林屹全家的资产有多少亿又能如何,他干嘛这个表情,我笑着接过来。
我一接到手里,林屹先吐出了一口气,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又笑了,就算是求婚,紧张成这样干嘛?
我把资料翻开看过去,看资料我向来速度很快,前面全是一些厂子超市实体店之类的,我一目十行扫过去,到最后面是林屹家的别墅群,市场估值3.5个亿,内部装修和装饰物不计在内,这些都没有什么让我动容的,我本来就没有很强的物质欲望,1块是钱,一亿也是钱,对我这种不以物质为主的人来说,无论多少都只是数字而已。
这份资料看到别墅群这里都没有触动我的地方,我疑惑的看看林屹,难道给我看这个就是想让我知道他家有多少钱吗?不是我赚来的食物有多少都与我无关的。
我翻看的手停了下来,只是看一批数据真的是很无聊的事,我合起来资料准备给林屹递过去,林屹充满期待和祈求的说到“你看看最后一页,就看一眼就好”。
我看着他的眼神听着他的声音,犹豫了一会,还是翻到了最后面,总资产:35亿8千万,归属人:林幼玄!
我没被金钱的数字惊到,被后面的名字吓住了,怎么会是我的名字,我快速把前面的资料齐齐看一遍,明明所有的厂,实体店和超市全是林氏的,我脑海里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林屹的父母把自己家所有的产业一次性过到了我的名下!
我被惊呆了,合起资料有些不信,看着林屹说:“这上面的全是真的?”
林屹笑着说“我想,公章你肯定不会认错”,那就是真的,可干嘛要转到我命下,我在这些资产里没有一丝贡献,给我岂不是让我做吃白食的!这种事我可做不来,这叠资料太贵重,我不能接受!
我把资料给林屹递过去,林屹不肯接,他很真诚的看着我说“今天你先别急着说拒绝,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点点头。
林屹把玫瑰抱进左臂弯里,把钻石戒指连盒子拿在右手里,轻轻开口“我今晚是向你求婚的,先别急着说你要拒绝还是要接受,等我把该说的说完”。
餐桌上的所有人,除了我都一脸期待的表情,林屹父母看样子对于把资产转到我名下根本没有多少想法,看他们平静的表情,我反倒根本平静不下来。
林屹站直了,轻咳一声“我是林屹,从小我就比别人来的成熟许多,小时候我不喜欢跟同龄人玩,喜欢做菜,喜欢学习,也喜欢弹钢琴,我的周围全是一些各方面都不如我的同龄人,我虽然不会瞧不起他们,可我确实是没有玩伴,没有真正的竞争对手。考上高中后,一次偶然我去看歌舞,台上的女生钢琴弹得很棒,场下的人全静下来聆听,我也深陷其中,听她弹完,我抬头看她的时候,一眼就觉得这女生好可爱,她还好厉害,比我这个一向自诩钢琴大师的人还要牛逼,那一刻就我喜欢上了她。可一开始我并没发觉自己喜欢她,后来,我得到了她的照片,看着她的照片时我竟不自觉的吻了下去,从那时起我知道自己心里离不开她了。高二时,我和她成为同班同学,我们在学校里不停的竞争,我们都成绩很好,可每次我都比她高一两分,看她不情愿的样子,可爱极了。高中毕业一场误会,本来说好一起上大学的我们,她去了上海,我去了北京,从此一隔十二年,我对她的感情却在分开后越来越深。今年我从北京回来,本来想着要见到她怎么也得我明年主动去上海找她才行,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回来了,我妹妹的婚礼上见到她的时候我很激动,好不容易能见到啊。玄子,你知道我说的人是你,今天我不想学别人,对你做出许多空头许诺,我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我有多在意你。我在家里把我的所有想法都告诉我父母,他们很支持我,把家里所有的资产先公证,然后转到了你名下。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们一家让你做儿媳妇的诚意,今天我们一家人全来了,这个求婚,可不止我一个人,你忍心拒绝吗?”
我捂着嘴,被他的话感动到无以复加,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我犹豫该如何开口来接受求婚,还不接受那么多压得我喘不过气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