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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曹黑子当丞相啦

    c_t;众官陆续进来,好歹也凑成了两列,使得这百来个平方的大殿上不至于太过寒酸,免得伤了刘协的那颗饱受折磨的脆弱心灵。

    众人都到齐了老半天,还是不见刘协的人,只是大殿上一片安静,没人说话,张锋也不敢乱牢骚。

    那宫人终于又尖着嗓子叫:“皇上驾到!”

    众官整装,面北,然后下跪,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刘协才从侧面而入,身后跟着两个打着两把扇子的临时宫娥,慢慢行至龙椅上坐了,一抬手,“众卿家平身reads;。”

    然后众人谢道:“谢陛下!”这才悉悉索索一阵衣袂之声,好几个人居然跪下又爬不起来。

    张锋是唯一一个敢在皇帝面前跪着还抬着头四处观望的,看到那两把大大的长柄扇子,觉得有些面熟,一想,袁绍在酸枣的大营里也用过。

    切,有这种作风的都是不怕冷的,不知道日后老曹好不好这一口。

    “朕得以在此上朝,多亏曹爱卿忠贞之心。来来来,曹爱卿——”

    那宫人立即老马识途的大叫:“宣曹卿家上前听封!”

    张锋终于见到平时霸气十足的老板,也难得的猥琐了一回,低着头弓着背,一路小碎步跑上前去跪下。

    “曹爱卿于国之危难之时,曾两次为朕、为大汉江山社稷兴兵,功莫大焉,特封司隶校尉、假节钺,录尚书事!”

    “臣谢陛下圣恩!”

    张锋在心里嘀咕,果然没什么物质奖励,估计这刘协现在身上一个子都没有。

    不过这司隶校尉没什么用,这假节钺只是个外表风光,而录尚书事就有很用了,至少老板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对政事指手划脚了。

    尔后又是一长串的封赏,张锋起先毫不在意内容,后来心里一琢磨出了东西:这刘协果然不傻,虽然曹操封赏最厚,但是他对自己一干从长安一起出来的随行人员的封赏也不薄。

    说穿了他就是在防着曹操一人专权独大,培养一些只忠于自己的人官员。

    果然能当上皇帝都没几个傻的,看来自己果然不是干这行的料,自己出出阴谋诡计还行,玩政治显然太嫩了些。

    “曹爱卿,朕在西都曾听闻衮州富庶,不知一年税钱几何?”

    早料到刘协会问这个问题,曹操早就叫文书和主簿把相关资料作了一个概括,于是呈给那名宫人,再转交刘协。

    那资料上有一些水分,毕竟太出风头容易遭忌,而就算如此,刘协接过打开一看,眼睛就一亮。

    “曹爱卿果然是国之良栋!一州居然有7万银钱,如此佳绩,当传檄于全州以扬爱卿之功!”

    “禀皇上!这七万仅是我衮州农业之所得!算上商业、工业以及其他一些所得,总共有四十万左右!”

    大殿上一片倒抽凉气之声,连刘协也有些呆:“四……四十万?”

    要知道一州税收在董卓之乱前,平均下来应该在三万左右,这四十万……刘协总觉得曹操在忽悠自己。

    “正是,衮州之所以富庶冠天下……请容臣托大称‘冠我大汉’,民务商者极多,乃是根本!”

    “可农乃天下之根本,如因废家兴商,如天下有变动,比如董贼之乱,何来养民之粮?”左第一位的董承忍不住出声问道。[ ]

    “呵呵,国舅大人有所不知,衮州岂能不知农为根本?我衮州若非有足够粮食以备不时之需,安敢兴商如此?”

    “那敢问曹校尉,衮州田税几何?”这次出言的是董昭。

    “回董大人,三十税一。”

    又是丝丝倒抽凉气之声,三十税一,只有汉初“文、景之治”时才有这么低的税!

    当时各州税是不一样的,由于黄巾之乱,使得州牧有权定辖下之税,不管你定多少,你交上给朝庭的这一部分就完了。

    而就是这么低的税,偏生又能收取七万钱的税,这是个什么概念?

    虽然大家都知道曹操应该很有钱,但是应该还不至于掏自己腰包出来作这个假帐,那不是有病么?

    刘协觉得喉咙有点干:“如果全天下都有衮州这个水平,那我大汉将是多少富强!”

    他大概忘记了司州洛阳一带几无人烟。

    “曹爱卿!”

    “臣在!”

    “鉴于爱卿治世之能,朕特修予你的封赏,于今日起,曹卿家便是我大汉的丞相了!”

    此言一出,人人均张口结舌,怎么刘协先前跟他们没商量到这个啊?突然又改了主意?

    曹操更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个州牧直接跳上丞相这正一品?

    张锋都觉得不可思议,书上……好象不是这样说的吧?

    不过对于曹操的尽快上位,张锋还是觉得越快越好,这样离自己改变中国走向的理想,也可以尽早实现。

    …………

    从曹府接走曹小妞,颇费了一番周折。

    跟已经回心转意的糜环不同,曹家小姐脸嫩的很,就仅仅当天在曹操的书房铿锵一面了而已。张锋在门口等着毛焦火辣,她就是不出来。

    吕绮玲还是老样子,谁跟张锋关系暖妹,她就看谁不顺眼。

    而糜环跟张锋还远没到**的地步,因此吕绮玲拉着糜环的手,亲亲热热的说着些女儿家的贴己话,有意孤立莲儿、丽儿。

    糜环到底性子善良,心也纯一些,见冷落了两个未来的姐姐,心下过意不去,有意让她们之间消除隔阂,却哪有那么简单,只得两头说好话。

    “怎么锋哥去了许久,这曹小姐还没接到啊?”见情况不对,糜环聪明的转移话题。

    “哼,大家闺秀便是这样了,架子大得很。要是将来她敢在我面前显摆……”吕绮玲狠狠的比划了一下小拳头。

    莲儿、丽儿身世相若,又同时共侍一夫,自然是共同进退,虽然她们性子不坏,却也象寻常女人一般,只盼着自己夫君一心只疼自己。

    而吕绮玲的性格大大咧咧,咋咋乎乎的,又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对自己二人有敌意。

    虽然表面不声张,也不想让外人说张家内部不和,但是女人家的小心眼,却不时的让她们在张锋或者糜环面前吹吹风:什么野蛮啊、什么粗鲁啊,什么没女人味reads;。

    不过,不得不承认,谈到身材……

    这里三个女人没一个比得上吕绮玲的,到底是练武之人,身上的线条极具匀称,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特别有一点颠覆了她们一向的观点,她们一直傻兮兮的以为女人除非有了孩子,胸便是一直那么小的,可是吕绮玲呢?

    你看她的胸,真是气死人了。

    张锋每次目光停在那里的时候,温度足可以把她的外衣烧穿一个洞!

    而三女的胸则象是荷包蛋、旺仔小馒头、还有就是埋蟑螂的坟包……

    过了许久,曹小姐才带着一脸的梨花雨,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曹操和丁夫人。

    丁夫人以袖拭泪,老曹则红着眼,一付护牍情深,仔仔细细拉过张锋,交待诸多事宜,切不可委屈了自己女儿。

    张锋只得一路连连点头,但是是你自己要我拐走你女儿的啊。

    “明年,葳儿便十五了,也该是时候过门了。锋儿,你过来——”丁夫人虽然看着张锋也蛮顺眼的,但是养了十四年多的女儿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天天便见不着了,心里着实不快。

    “我这女儿自幼虽有些娇惯,但识大体,须不会辱了你张家的门楣,我素知你的行品,大恶虽无,小疵多多,你把葳儿这一带走,虽然还未正式成亲,她可便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可要上心着点。”

    张锋:“是,是!”

    “我这女儿身体自幼有些弱,须吃不得梨之类性凉的果蔬,你切记了。”

    张锋:“是是!”

    “……”

    张锋:“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