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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黄巾起义

    c_t;张温大步踏进厅中,张锋乖巧的过来帮张温脱下朝服,然后交给身后的丽儿。[ ]

    “父亲,大事已定乎?”

    张温脸上的肌肉尤自跳个不停,但眼中的兴奋谁都看得出来,一把抓过几案上的酒壶,仰往嘴里倒去,一部分却是沿着嘴角流到中衣上,却兀自不觉。

    张温出身和身份,平时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失礼之事,但现在他心中实在是太激动了。

    “呵呵,蹇阉已伏诛矣!新帝亦继大统,我大汉江山又得保矣!”张温翘着胡子,得意之色仿佛刚才杀蹇硕的是他。

    “那……其他几人呢?”张锋关心的是这个,应该没事吧,如果老罗没忽悠他的话。

    “大将军面见何后之后,言仅蹇硕一人害他,其余不究!”说道这里,张温的语气已经带了一丝惆怅。

    “……斩草岂能不除根?大将军心忒软了。”虽然跟预想的一样,张锋还是不满的抱怨道。

    “哎,那十常……应该说是九常侍倒有些手段,不知怎的又能让何后为其求情,大将军也是顾忌兄妹之情。”

    “大将军……必自食其果也!”

    张温听了,惊奇的看着自己儿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慎言,而今天子乃大将军之侄,贵不可言也,锋儿当滤身省已。”

    “孩儿知道了。”

    “也罢,夫人与孩子久等,想是饿得慌了,唤人将菜饭重上!”

    这一顿饭,张锋吃的是一点滋味也没有,想到历史上其余的九人最后还是对何进下了手。

    这手握大权的大将军,居然会被几个小小的太监弄死,又把凉州的董胖给召了来,结果大汉可以说就是死在何进手上。

    可是如果他不死,汉朝怎么会乱?曹操又怎么有机会出头?

    自己又怎么有机会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家?

    张锋吃着口里热乎乎的饭菜,心里却一点点的凉下去reads;。

    心必须要狠一点,死一些人,总比后来五胡乱华要强得太多了,张锋对自己这样说道。

    那刘辩帝位还没坐热,一个举国震惊的消息传来,黄巾造反。

    一时间,幽,并、司、冀几州百姓困苦的地方纷纷响应,整个黄巾军声势浩大的开始攻击朝庭的属地。

    兖州、豫州、荆州、扬州等地,有的是因为蝴蝶效应,有的是因为未有大灾、大旱,除了一些零星的贼兵,倒没什么大的风波。

    由实权人物何进的提议,朝庭派卢植、皇甫嵩、朱儁平叛,并颁旨各地太守,抗击黄巾军。

    各地太守,刺史,纷纷开始扩大军队,加大税收,其中不乏一些有野心的人。

    刘表去了荆州,刘焉也随后去了蜀。东汉,开始保不住了。

    洛阳城里没什么慌乱,百姓是相信京城是不可能被一些放下锄头的乱民攻下的。

    该去青楼的还是去青楼,该去卖艺还是去卖艺,仿佛生的一切跟他们无关,只不过偶尔从外城传递消息的士兵在城里奔驰,才让众人或喜或忧——

    哦,哪里又被打下来了,哦,哪里太守被杀了,

    哦,哪里又被官军夺回来了。

    官军几乎是处处战败,除了三位大将的战场,其他地方都是急报连传。

    不过这一切,也只不关他们事的平头百姓茶余饭后用来闲聊的谈资而已。

    洛阳城外,张锋牵着马,和黄莺儿肩并肩的走着,后面远远跟着黄叙、文聘,带着几十个家仆,识趣的不去打扰这对小璧人。

    “老婆,不久我冠礼之后,我们就可以成亲了哦。”张锋嘻皮笑脸的朝未来老婆笑着,右手不时去偷袭一下黄莺儿的小手。

    黄莺儿手被他牵住,挣扎一下,却力小甩不掉,又恐旁人看见笑话,羞红了脸小声说道:“你这无赖,快些把手松开!”

    “反正马上要成亲,娘子怕什么。”

    “那不是还未成亲吗?如此轻薄于我,小心我不嫁于你。”

    “嘿嘿,你不嫁给我?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张府与黄府定亲,你不嫁于我还能嫁给谁?难道你要嫁给你的好姐妹蔡昭姬?”

    黄莺儿挣扎了半天,早已没了力气,于是放弃了,任这无赖将自己柔荑握住。

    轻叹了一口气道:“蔡姐姐说得对,你这厮毫无一点正经,不攻读诗书,却跑去做些为众人不齿之事,又言行无羁,状若无赖,若早些知道你是这般,我便要爹爹推掉这门亲事也罢。”

    张锋丝毫不以为忤,还是一脸贱样的说道:“后悔也来不及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此你生便是我张家之鬼,死却是我张家之人,生生世世,世世生生,永是我的人。哈哈~”

    黄莺儿知道他故意把话说得这般颠三倒四,心里却有些感动他如此看重,面上却摆出一付不屑的样子,小脑袋一偏,瑶鼻不经心一般轻哼了一声。

    “反正你且要好好事我父,做些男儿成就来,我入得你家门,面上也有光。”

    “甜心你放心,你老公我是大富大贵之人,将来必将名扬四海,威震九州,将来你必以夫君我为傲”。

    张锋拍着自己日渐壮实的胸板,朝天豪言壮志道。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胡言乱语,黄莺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老是听你说富啊富的,你这两年赚的钱还不够么?连蔡姐姐写字也管我要你的那‘疯纸’呢,赚那么多铜臭之物,也不怕人笑话。”

    “切,妇人之见,我行得正,坐得直,靠自己的双手和脑袋赠钱,那是本事。别人说我那些鸟话,肯定是嫉妒本公子品貌俱佳,文武双全。”

    “或者看我即得佳偶,心中泛酸也未可知。钱嘛,当然是多多益善,用来给自己的亲亲老婆买好看的衣服啦,饰啦,还要给我们将来的一大堆孩子用啊。”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伟大,但是对自己家人一定是比对自己还好reads;。老婆,你看着,我一定让你当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儿。”

    黄莺儿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喜,一股幸福的感觉象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流遍全身。

    脸上灿烂得要笑出花来。不自觉却将张锋的大手握住,十指紧扣,脑袋也不知何时依在身边这无赖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儿,脑子里全是幸福的憧憬。

    “老夫虽位列三公,但平生最得意之事,却是生得此子。性顽劣,然坚韧,学武无一不精,又能恪尽孝道。今虽世人多毁之,老夫独赞此子。哈哈,得子如此,夫复何求,诸位,同共满饮此杯!”

    张温高居主位,举起酒樽环席示意道。

    席间,赫然是当今朝中手握重权之人,抑或是新进之贵:王允、马日啴、卢植、皇甫嵩,袁家四人,袁逢、袁槐、袁绍、袁术,加上曹操,各各举樽,一饮而进。

    张锋作为中心人物,却只能列于最末位,看着各人或羡慕或妒嫉,一一向自己望来。

    除了张温,最得意的便是黄琬了,原本只是碍着彼此之间的面子,许了张家这门亲,谁知张锋声名崛起的势头,比起甘罗十二岁拜相也不逞多让。

    莺儿这丫头少不得为正室,为张家开枝散叶,富贵荣华,翘足可待也。

    只是这从商……要是可免了多好?

    黄琬摇摇头,把脑中这个念头甩开。自从用了张锋搞出来的手纸,那痔疮都没过呢。

    “锋弟已得朝庭任命,不日将赴濮阳上任,可是连表字尚无呢。”

    “是极是极,不若由老夫先来想一个……子若如何?”卢植先言道。

    “嗯,吾观令郎丰神如玉,气度不凡,不如……子安如何?”

    “我说是子睿……”

    “明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