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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薄啊,你看你也见过公公了,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爸妈?我们尽快把事定了吧,去国外结婚。”

    梁薄白了林默一眼,冷淡地说道:“不用管他们,反正我和他们也是相看两相厌。”

    “结婚是大事,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拐走他们的儿子。”

    “行啊,如果你乐意看到我被扫地出门的话。”梁薄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码着字,一边似不在意地说道。

    林默不信,第二天就买了些补品,带着梁薄上了梁薄他家。结果,才刚刚说完来意,梁薄他爸就把林默当做变态打了出去,一起出去的还有林默精心挑选的那些补品。

    梁薄被扣在了屋里,估摸着是好一顿训斥之后给放了出来。

    “梁薄,岳父岳母说什么了?”梁薄刚出来,林默就围了上去,追问道。

    梁薄没理会林默的问话,自顾自弯腰捡起仍旧躺在地上的那些补品,淡然地说道:“正好可以给你补补,算是省了一笔钱了。”

    “老婆你不愧是学会计出身的,真是一点都不浪费啊,够精明。咱爸妈都说了些什么啊?”车上,林默谄媚地恭维道,希望从梁薄的嘴里套出些什么。

    “不过是捡个垃圾,精明个鬼。能说什么?我不早就跟你说过后果了。“后果?林默一个激灵,突然想起梁薄昨天说过似乎会被扫地出门,不会……想到这里,林默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咱爸妈真把你扫地出门了?“梁薄痴笑一声,语气中带了些自嘲。

    “什么咱爸妈?咱爸妈不就只有你爸妈了么?““梁薄,我知道你的性子,就不能忍让一些吗?要不就太冷淡,要不就咄咄逼人,或奚落或嘲讽。“林默叹了口气,温声说道。

    “我就这么恶劣,不劳你喜欢,停车。““不停,我人都是你的了,也只给过你一个人,不喜欢你我喜欢谁去?我得要你负责。“察觉到梁薄生气了,林默赶紧厚着脸皮哄道。

    被林默这么一闹,梁薄顿时气消了,已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梁薄别扭着说道:“我们先结婚,事已成,或许时间久了他们也就看开了。”

    很显然,梁薄没有说过这类似体谅的话,说的时候很不自然。当然,林默并没有点出来这一点。梁薄能够这么说,他有一点点欣慰。

    “既然夫人都这么主动了,那就下周,我们就去结婚。”

    “白痴,随便。”

    林默的动作迅速,很快就带着梁薄去办了护照,充分地让梁薄见识到了他的急切。由于梁薄对结婚一事的不反对甚至些微的主动,林默心情大好,于是背着梁薄偷偷替他多更了几章,梁薄作者群里的孩子们也是欢呼雀跃,直呼墨水大大好人。

    直到有一天,林默点开存稿的那个文件,发现已经基本用完之后,这才向梁薄坦白了自己的恶行。于是乎,去墨西哥登记结婚的行程硬生生往后推了半月,作为林默擅自行动的惩罚。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林默这样的。

    被梁薄冷淡对待半个月,林默每天都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梁薄生气,加长刑期。梁薄的冷淡可不仅仅是冷言冷语,半个月没碰梁薄的林默深感其苦,又不敢用强。

    终于是熬出了头,飞机上,林默鞍前马后地服侍着梁薄,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只把梁薄看得无奈。尤其是林默那用宽广背部挡住所有人看过来的目光的举动,更是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别人肯看我,那说明我有魅力,你挡什么挡。”梁薄的目光不经意间从林默的身侧扫过,正对上斜后座看过来的晶亮的泛着激动的瞳孔,一把将林默扯到位子上坐好,“别给我添乱。”

    林默撇了撇嘴,知道梁薄多少对别人的目光仍心有芥蒂,便乖乖地坐好,只是对往自己夫人的俊脸扫过来的目光十分不爽。

    暗自跟这些目光较劲了好几个小时,林默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墨西哥。由于梁薄有轻微的晕机症状,林默带着梁薄去了预订的酒店,搁下行李后就没再出去了,原本的行程安排统统往后挪了一天。

    躺在宾馆的床上,林默颇有遗憾地说道:“本来想带你去荷兰结婚的,可惜了,我和你没一个有荷兰国籍的。”

    如果想要在荷兰结婚的话,那么就需要长久定居或者任意一方有荷兰的国籍,然而很不幸,他们一次都没去过,没一个条件能做到的。

    梁薄眯上眼睛,晕机后的胸闷恶心感还未褪去,语气有些微弱,显得格外的温柔。

    “为什么想去荷兰?““荷兰啊,可以带你去看郁金香啊。知道么,红色郁金香代表热烈的爱意,粉色郁金香代表永远的爱,紫色的郁金香代表高贵的、无尽的爱。你是我的,哪怕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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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薄眼睛都懒着睁,只道是林默又在发神经了,尽说些酸不拉几的话,于是反唇相讥道:“你怎么不说黄色郁金香代表无望的爱,怎么不说白色郁金香代表失恋?‘林默一愣,随即倾身压上梁薄,“还有力气、心情和我辩驳,看来感觉好多了是吧,不如我们……”

    梁薄一手抵住林默的胸膛,一手捂住胸口,微微皱眉:“我难受。”

    除了那微皱的眉头,梁薄脸上没有一点难过的迹象,动作也显得过假,可就是这样,梁薄刻意放软无力的语调便足以让林默偃旗息鼓了。

    睡了一觉之后,梁薄全身舒适多了,刚醒来就发现林默已经在收拾东西了。看到梁薄醒来,林默将要换的衣服丢给梁薄,就又头也不回地开始检查起要带的证件来了。

    梁薄无视林默的忙碌,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往卫生间去。洗漱完毕后,打开门的瞬间,梁薄正对上一张笑吟吟的脸,惊吓地往后退了一步。

    “夫人,我们去体检吧,然后就可以去市政厅领证了。怎么办?夫人,我好激动,心跳得好快啊,体检会不会出问题?”

    梁薄白一眼林默,伸手将他推到一边,自顾自坐到床沿换鞋。

    林默收敛起脸上过于灿烂的笑容,走到梁薄的身前半跪下,从梁薄手中拿过尚未系好的鞋带,神情认真地完成着手上的动作。

    梁薄怔了一怔,脸上逐渐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表情逐渐柔和。

    “谢谢。阿默,我们走吧。”

    林默的眉梢微抖,一股名为喜色的神色涌上眉间。除了第一次那个的时候,这是梁薄第二次叫他阿默,平时不是喊全名就是喊墨水,有时干脆送上白痴二字。

    一路上,林默的表情恰到好处,不过分喜悦,又不过分肃穆,只不过稍稍难掩他的急迫罢了。高效率的完成了体检、领证这一系列流程,回到宾馆的林默终于忍不住心上的喜悦将梁薄压在了身下。

    “梁薄,秋天,夫人……可以吗?”

    看着林默眼中的欲望以及面上的压抑之色,梁薄渐渐松开了因为惊吓而抵着林默胸膛的手。

    大抵是之前的惩罚手段导致林默禁欲太久,这一喷发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看着对方黑青色的眼圈,一副疲惫的样子,皆是无奈地扯了下嘴角。这下好了,原本计划好的行程都泡汤了。

    林家老爷子的电话也很快地追了过来,对着自家儿子隐瞒不报、私自行动的行为一顿抱怨之后,老爷子总算讲了正事,一则是催他们回国,在国内为他们安排了婚宴,二则……

    “梁薄,赵寒临入狱了,估计每个几十年出不来。”

    梁薄闻言,微微眨了眨眼睛,真诚地说道:“谢谢。”

    “你我之间不需要谢谢,我们休息两天就回去吧,去参加老爷子给我们准备的婚宴。”

    名为婚宴,其实不过是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而已,第一次,在这饭桌上,林默和林父如此和谐。此情此景,梁薄有些微的触动,在林默的温声软语下暂时放下了心头突来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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