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并不算好,阴沉的有几份像晚上。
但我们脚下的道路还是一样的清晰。
这里是阿尔伯特,五月十五日,今天她跟我抱怨自己的毛发没有光泽,说可能是生活不规律和熬夜的原因,要重新开始正常睡觉,我觉得有些好笑,这和没睡觉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应该是饮食上出了毛病,看样子要调整一下素菜和肉菜的比例了,随便怎么想,到我们这个地步睡不睡觉对自己的影响都不大吧?
她的毛发比起以前的确黯淡了一点,重新恢复健康习惯应该就会恢复。
我们正在登山,一座并不算高,路也很好走的山,附近还有其他山,它们起伏连接在一起,我想,这里应该可以被称之为一座小型山脉。
我又开始看书,那本还没看完的书。
当心思放到一件事情上之后,时间总是会过的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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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分久远而古老的年代里,存在着一种人,他们的名字,叫做刻印师。
他们把符一刀刀的直接刻在自己的皮肤上,在伤口上撒上颜料,伤好之后固定的符线路会成为释放魔法的重要媒介。
放到今天来看他们为了掌握魔法力量做出的努力带来的效果实在算不上多理想,而且当时伤口存在感染问题,伤口感染之后,离死也不远了,所以那样简单粗暴的“术”带来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可仍有很多人不介意尝试,和我们今天不一样,那时的职业者们,奉行丛林法则。
对那时的人们来说掌握一个魔法和没有掌握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人们通过本能或者符刻印掌握一个简陋的魔法,或者用符石作为媒介,努力不一定有成果,符石刻印损坏几率大的惊人,本能施法至上,符刻印最终能否成功都要看运气,这种粗糙到可怕的东西就这么一代代传了下来,以当时的时代水平,社会体制高度来说,那就是极限了。
再往后,精灵开创的冥想法诞生了。
在史书上,精灵的形象并不像很多书籍上描述的那样美好,他们的傲慢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但我们必须承认,是他们奠定了发展基础。
冥想法,能够教给其他人的火苗术,水球术,地刺术,风刃术,治疗术。
那时的精灵们找到了无媒介直接施法的方法,那就是精神力符构建,魔力为其充能,然后释放魔法。
那时候的符魔法在我们看来真的很好笑,简简单单的一个火球术,精神力构建符要花费整整分钟,威力很小,因为施法法过于原始,精力不集魔法就会崩溃掉,他们被迫写下咒语,把咒语记住,释放魔法时念出来以集精力,间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因为一些乱八糟的原始崇拜,他们还习惯在施法过程进行一种祈祷舞,那不像是在施法,倒更像是在跳大神。
未知力量带来了原始崇拜,原始崇拜带来了敬畏和恐惧,敬畏和恐惧又让崇拜变得更坚定和虔诚。
职业者被赋予了一层神秘色彩,获得了一种超然的地位,因为他们强大,稀缺,被认为是神灵眷顾的人,还因为人们对施法的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很自然的,每一位施法者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一方部落的首领,之后产生的其他施法者在与之对决获胜之后,就可以取而代之,败者成为胜者的下,因为那段精灵带来的黑暗时期,人类躲进北部草原,当时的祖先们因为居无定所,维系着古老的部落制,要增强自己的力量,就开始试着积蓄力量,在现有条件下让自己变的更强。
所以当时的每一代部落首领都秉承着一切为了发展壮大的原则,成功的转化了明意识形态,成为了游牧民族。
在种族灭绝的威胁面前,职业者放下了所有的矛盾,除精灵之外的四个种族共同联合,研究魔法的奥秘,那时,超凡者之间的友谊和团结程度甚至在一定层面上比现在还高,魔法的开发和实用性增强速度堪称恐怖,再加上悄然渗透窃取来的精灵帝国魔法奥秘,在漫长的蛰伏期,魔法从分钟的释放时间,压缩到了几十秒,消耗和符复杂程度也减小了很多,模仿自精灵军阵,按照当前情况开发出的特有兵种,也成为了关键的反击力量。
而在当时留下的古老物,我们发现了一件物品,它证明了,在灭亡危面前,智慧生物的潜力有多大。
那是一把附魔武器。
一件原始,不知道开发者姓名的附魔武器。
凭借极其稀有而珍贵的材料,比现在复杂数倍,以至于武器表面密密麻麻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每一毫米的空间都最大限度利用的符,它的威力达到了现代军用同功能制式武器的五分之一。
而从我们找到的各种证据来看,当时这种东西做到了所有职业者一人一把。
那可是在上万年前,所有事物都粗糙而原始的时代,该物品的复原工作和符抄录直接消耗掉了工作人员半年的光阴,每一寸都是他们一点点用折光魔法充当放大镜磨出来的。
从那时起,最古老的符组和符体系似乎就建立起来了,符的改进开始有据可循,而不是完全靠运气和无目的性的实验,尽管依旧效能低下的不堪入目,但它终于是成为了一套体系。
首都博物馆,一本用古人类字,古兽人字,矮人字和古代地精字共同编写的远古时代符组绘本就是一大佐证。
它们开始拥有广阔的发展空间,我们今天的魔法体系,雏形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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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看。”阿尔伯特指着前面很远处山顶上的一座柱状圆顶建筑,“我们快到了。”“什么嘛。”塞西莉娅抬头看了一眼,大致做了个估算,撇了撇嘴,“这么远,我们还要走一天才能到啊。”
“好好好,还要一天,那咱们休息一下。”他拍了下树干,“你先树上下来好不好?”“我不。”“你。。。”“我不下来。”“我。。。”“我就是不。”
他站在树下发愣了几秒钟,终于是叹了口气:“随你吧,你不下来,那我上去。”
那是一种,地球上绝对没有植物与之类似的树,它从远处看呈角状,像个金字塔,只不过底线按比例来看只有金字塔的二分之一,高度拔高了分之一,高度约为十米,在这里的引力环境下算是个少见的物种,只有最顶端的五到九米有分叉,是郁郁葱葱延展开的,遮盖面积十几平米的树冠,往下的部分全都在伸展笔直的气根,将这棵大树撑了起来。
爬上去不难,对他们来说不难,他只是扒拉几下,蹬几下,就上去了。
她正在等他,已经在自己坐的树杈旁空出了位置。
坐在那里,他揉了揉太阳穴:“把爬树当爱好我不介意,但你也不用看见棵树就想过去抓两下吧?好不容易战胜了本能那么久。”“切,你爬树比我还快呢。”
塞西莉娅吸吸鼻子,在他身上上蹭蹭,然后开始看风景,太阳光被云层彻底的遮挡住,但他们还是能微弱的察觉到光线的变化,风也在加大,所以阿尔伯特抽调了热能,让吹在身上的风都变成了舒适的暖风。
在这上面的风景的确不错,所有动植物在眼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可惜,天公不作美。
这一天的晚饭,是在树上解决的。公告:笔趣阁app上线了,支持安卓,苹果。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入下载安装:appxsyd(按住秒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