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总裁的幸孕妻最新章节!但顾柔说,丈母娘住院了,他身为女婿都没来看过,虽然工作忙,可再忙至少要看一次吧,他拗不过她,今天便陪她过来一趟,当完成任务。
谁知会碰上这样的画面。
简盈盈和简浩终于肯跟苏菡相认了?
这应该是好事,但季宸希感觉不到半点喜悦,就连顾柔,心情也很复杂,怪怪的。
苏菡想解开姐妹二人恩怨,便也急忙道,“柔儿,来,妈妈正式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你慧儿姐姐,廷儿哥哥。”
姐姐哥哥……
说真,顾柔喊不出来,来回看着他们,微笑已经是最大的善意。
简盈盈则面无表情仿佛没见到她,倒是简浩木讷地点点头,以表回应。
顿时间,氛围怎么看怎么怪,这哪算是一家人,分明就是……
幸好熙熙不停说话,加上康一哲也不时跟季宸希谈起工作上的事,大家才不至于尴尬。
呆了半个小时,季宸希带顾柔辞别。
出到住院大楼前,季宸希先去拿车,顾柔带着儿子在小卖部那等候,忽然简盈盈走了过来。
想起既定的关系,顾柔便尽量做到心平气和,固然不再打招呼,但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表露厌恶或仇视。
简盈盈却不同,不怀好意地看着顾柔,意味深长道,“顾柔,真想不到我们会是姐妹,老天爷还真会作弄人呢。“
顾柔当然听出她话中的冷嘲热讽,淡淡扫了她一眼,依旧不吭声。
简盈盈继续阴阳怪气自顾讲,“既然我们有缘做姐妹,我应该好好珍惜这份缘,顾柔,你是我妹妹,希望你将来好好敬重我这个姐姐哦。“
顾柔俏脸微微一滞,这也做出回应,“根据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的确长幼有序,小的应该敬重大的,但前提是大的必须也关爱小的呢。简盈盈,只要你不犯我,我断不会跟你作对的。”
“顾柔,你应该叫我慧儿姐姐!”简盈盈打断她的话,瞅着她,眼里不断散发的依然是那诡异的光芒。
顾柔亦毫无躲避与她对视片刻,那个特殊的称呼,始终没有喊出。
这时季宸希把车开过来了,看到简盈盈,剑眉当即一蹙。
简盈盈注意力转向他,出其不意道,“宸希,想不到我们的关系如此奇妙,先是恋人,后是仇人,现在,又是亲人,将来我是不是要喊你一声妹夫?”
妹夫两字,听得真够刺耳。
季宸希一语不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下来,打开车门扶顾柔和儿子进去。
倏地,简盈盈又道,“宸希,姐姐想跟你们搭个顺风车,你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抱歉,我拒绝。”季宸希酷酷地甩出几个字,不留半点面子。
简盈盈艳丽的脸容瞬间变色,完全想不到他会这样。
季宸希已经彻底不看她,回到驾驶座上,启动引擎,绝尘离去。
车子驶出一段时间,顾柔搂着儿子极其舒服地斜靠在座椅上,回想刚才的画面,忍不住弯起唇角。
季宸希从车后镜里扫了她几眼,发声,“我说你妈是个祸根,没说错吧,今天虽胜了一回,但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你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确保你自己没事的情况下才好去帮别人知道吗。”
顾柔这也朝他看过去,一本正经地问,“你觉得,他们为什么又想跟妈妈相认了?”
“不知道。”某人回答得干脆。
顾柔下意识地扁扁嘴,想起简盈盈刚才那阴阳怪气的话,尤其是喊季宸希那声妹夫,总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季宸希继续透过车后镜把她皱眉凝思的样子收在眼里,又道,“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你不参与就是,就算你们有那曾关系在,但幸好只是同母不同父,加上你已经嫁人,平时不用跟他们多交往,问题不
会很大的。”顾柔听着,便也点点头,确实,大家都长大了,不像以前跟何雅玫那样住在同一屋檐下,她想,到时最多也就是看在妈妈的面上,碰到节日大伙一起出去吃个团圆饭吧,到时最多把季宸希也带上,他们就
算想欺负自己,也得先斗得过季宸希呢。
想到这里顾柔放开心,然而,随着接下来一段日子过去后,她渐渐又陷入一种无力的漩涡。
她像以往那样,有空的时候会给苏菡打个电话,或约出来见个面,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菡每次接她电话都是很快就结束,当她约苏菡见面,苏菡左右推辞,总说自己没空,不方便。
考虑到苏菡在康家的处境,她没多想,直到这天,她在商场忽然跟苏菡遇上。
确切来说,是跟苏菡、简盈盈相遇。
苏菡看到她,惊讶,眼中闪过一抹心虚。
是的,她确定那是心虚。
接下来简盈盈跟她示威的话,更是犹如给了她当头一棒。
原来,苏菡避而不见并非真的因为忙或不方便,而是简盈盈不让,简盈盈不让苏菡见她!此时此刻,简盈盈更是大言不惭地发出挑衅,“顾柔,我说过的,我从不信命运,我相信人定胜天,虽然老天给我们安排这样的关系,但只要我简盈盈不想,有的是办法拆散!你抢了我的男人,抢了我的一
切,抢走我的幸福,我和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注定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顾柔的脸也已经沉下来,对简盈盈的来势汹汹回以冷冷一瞥,随即重新看向苏菡。
简盈盈就算生生世世跟她为仇,她都不会在意,更不会觉得惋惜,但真正让她感到痛心的,是苏菡。晶亮而布满沉痛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苏菡美丽淡然的脸,顾柔费了好大力气,一字一顿地问出,“妈妈,她说的可是真?你拒绝我的约见,是因为她不愿意你跟我相见?你每次接我电话都是匆匆挂线,
也是因为她吗?”
苏菡眼神继续闪烁不止,透出一抹内疚,“柔儿……”顾柔心中已经明了,整个人如严冬里被当头淋下一盆冷水,彻骨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