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真羡慕王爷有你这么好的朋友,我却连一个能聊天的朋友都没有。”范芯眼底掩盖不住的落寞,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冯川当即安慰道:“别这样,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很多人愿意做你的朋友,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朋友!”
范芯重燃希望:“真的吗?”
冯川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不介意,我乐意之至!”
范芯笑了笑:“多谢您,我叫范芯,您怎么称呼?”
冯川才后知后觉做自我介绍:“冯川,冯川的冯,冯川的川!”
范芯没忍住噗嗤地笑出声:“你平时都这样说话吗?”
冯川简直就是心花怒放的小毛头,只要佳人笑,又有何妨:“也不是经常这样,偶尔会,姑娘不会介意我这样说话吧?”
范芯确实被逗乐了:“怎么会,有个这么好玩的朋友,高兴都来不及呢!”
冯川傻笑着,终于想起问:“你来这是要做什么?”
范芯当即沉了脸,很是忧伤:“我其实是听闻王爷病重,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但又觉得估计他不会想看见我,所以只能在门口徘徊了。”
冯川终于反映过来,这个范芯,就是皇后要给陆承轩指婚的那个范芯,心瞬间就凉了一截。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冯川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僵硬无比,方才的高兴宛若云端,此时就是从云端上掉下来了,无尽的失望。
范芯点点头,继续问:“你是来给王爷诊治的吧?”
冯川说:“对,我就是来给他看诊的,他已经恢复过来了,不用担心。”
不会让你守寡的……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来,心如刀割,冯川觉得自己好可怜,难得遇到一个心动的,才心动就要死心了,难道老天爷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为何要让他遇见她,却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遇见她!
范芯有些欣喜:“真的?他没事了?”
冯川点头:“我不会骗你的”
范芯很是激动,宛若的热恋中的少女那般,险些蹦起来,笑容堆积在脸上显得很是阳光明媚动人:“那太好了,谢谢你,今日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为此担心多久呢,真的太感谢你了!”
冯川心都疼了,依旧保持微笑:“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范芯笑着离开了,冯川还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失了魂,黑风走出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喂,你咋回事?”
冯川眼底是数不尽的落寞:“天意弄人啊!”
黑风不解:“咋滴,你这模样,好像被女人抛弃似的,魂都丢失了!”
冯川给他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你可以闭嘴,没人说你哑巴!”
然后恶狠狠瞪了黑风一眼,提着药箱离开。
黑风纳闷了:“咋回事,我也没招惹他啊,怎么就恨不得要吃掉我似的?”
算了,男人心,海底针,他不懂!
屋内,陆承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个不停:“本王的头好疼啊!”
姜芸姝立即停下手里的工作,过去帮他检查:“哪疼?”
陆承轩嚷嚷:“整个脑袋都疼,手也疼,脚也疼,哪哪都疼!”
姜芸姝用手按了按他的头部:“这里疼吗?”
陆承轩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按:“疼啊,这疼,这也疼,感觉哪哪都疼啊!”
姜芸姝没说话,陆承轩继续抓着她的手胡作非为,抓着她的手防到胸口上:“还有这呢,疼得很,一抽一抽的像刀子割了一样,可难受了!”
若是这样都还看不出来男人是装的,那她这么多年的医生都白当了。
姜芸姝反手就是一个拧:“现在呢,痛吗?”
陆承轩当即就痛得龇牙咧嘴:“唉唉唉痛啊!放手!”
姜芸姝松开手,一副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的表情,男人的脸皮出乎她意料,厚的很啊!
“哎哟,我的胸口好痛啊,头也痛,浑身都很痛!快来帮我看看咋回事?”陆承轩直接是耍赖了,不依不饶地喊着:“疼啊,疼死本王了!”
这可把金娘都给呼唤来了,金娘瞧见陆承轩这样,可紧张得不行:“哎哟,王爷您怎么了?怎的疼成这样子了?”
然后去祈求姜芸姝:“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你看他多痛苦啊!”
姜芸姝直言道:“金娘,实不相瞒,王爷中毒已深,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这会儿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幻觉,如果想缓解他的症状,需要三样药引才行!”
金娘心里只要能救陆承轩,什么都答应:“快说,就算是上天下海,老奴也要给他找出来!”
姜芸姝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倒也不必如此费劲,更不需要上天入海,就是这三味药引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金娘拍了拍胸脯道:“老奴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尽管说便是。”
此时,床上的某人忽然感到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偷瞄了姜芸姝一眼。
而姜芸姝也与他对视上,给他一个让你装的眼神。
姜芸姝淡淡道:“需要童子尿三斤,马粪六钱,老鼠屎八两,熬成糊状,趁热吃下,必能药到病除!”
床上的男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当下就坐了起来说:“金娘,我觉得身体已经好了,无需再用药,金娘还是不必费心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开什么玩笑,按照金娘这种视他如亲子的人,如果能够救命的,别说是老鼠屎了,就是其它的粪便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弄过来,别说熬成糊糊了,就是熬成粥她也能做到!
金娘是真的担心,尽管陆承轩说不需要了,但金娘还是担心,重重点头道:“好,老奴这就去弄,一定要保住王爷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