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是钟叔没有第一时间吵醒穆先生的原因。
这段时间,为着那几万兵力的训练、口粮和琼州的要事,一向爱睡懒觉的穆先生已经许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
“先生先前交代送出的两封信,属下做主先拦着了。”
“嗯,你做的很好。”
穆浅染拿起一块糕点,从中间掰开,自己啃一半,另一半递给已经洗完手“吭哧吭哧”爬到自己怀里的奶团子手里。
小家伙喜滋滋地接过爹爹给的糕点,“啊呜”就是一口,吃得开心极了,等穆浅染说完,还十分有心地附和了一声:
“钟叔,棒棒哦~”
正要继续汇报的钟叔一滞,脸上不自觉便带了笑:“谢小少爷夸奖。”
转而又对穆浅染道:“没有误了先生的事便好,只是那两封信……可还要继续送?”
毕竟这两头蒙的情况已经被人家识破了,是不是缓缓更好?或者让詹夫子去信会更好?
“无妨,看着时间,等詹知府回府了第一时间送到即可。”
钟叔嘴角一抽,只觉得穆先生越发的蔫坏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两人:别费力气了,你所有行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挑衅完,还要将水灾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丢过去,意思很明显:
消息我已经送到了,信不信随你们了,反正之前我给的消息可一点都没有掺水,怎么决定就看你们自己了。
继续当笔友,咱就还是好兄弟,不当……那就算了呗,我再去找别人。
钟叔甚至都可以想到詹、施两人收到信时的神情了。
损,当真是损极了。
这就是看着别人钻进自己圈套的感觉么?就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配方很是熟悉。
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至于吉州那边……让崔丞那边背个锅吧!反正那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岳峻再生气还能和崔丞决裂?”
说完,觉得糕点有点腻的某人,便以写信为由,掰掉自己啃过的地方,再顺势将剩下的一小块也塞进好大儿的手里,“崽崽多吃点。”
“好哒~谢谢爹爹~”又幸福了的小家伙立马笑弯了眼。
……
直到行至书房门口,钟叔方才想起来,为何自己会觉得眼熟了,好家伙,前不久穆先生不就是这么收拾他们的么?
要知道,决定要带着小少爷离开时,他和陈公子最担心的,就是穆先生会闹。
所以才单独将穆先生引至柴房,甚至都想好了,实在不行就先敲晕。
结果,穆先生不仅没有闹,反而还极其冷静地目送他们离开。
想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入了先生步的局。
那时不闹,因为知道他们会乖乖跟着回吉州,那时的先生,岂不就是现在他们看着詹、施二人入局的他们?
面不改色地抖了抖手上的鸡皮疙瘩,钟叔拿着穆先生写给崔丞的信快步离开。
次日。
风尘仆仆的詹知府,刚踏进詹府大门,甚至连一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喝,门房呈上来一封吉州的来信。
“送信之人依旧是街边的乞儿,只说一名老者将信和两个馒头给他就走了。”
詹元祺:……
他前脚刚到琼州,后脚自己那“笔友”的信就到了,时间卡得别提多好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向来稳得住的詹知府直接气笑了,干脆也懒得更衣了,往太师椅一坐,直接拆了信。
入眼,依旧是笔友熟悉的字体,只是比起先前还能和他扯些叙旧的话不同,这次的信,只有寥寥数句话。
然,也正是这寥寥数句话,成功地让詹元祺变了脸色。
“快!备马,去府衙!”
“老爷,知州大人来了!”
一里一外,一主一仆,声音同时响起。
“利民!你可收到岳兄的信了?”施未平人未到声先至,语气里满是焦急。
听到这话,他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是先揭穿写信之人的真正身份,还是先确定这上面的消息是否属实。
深吸一口气,詹元祺让自己先平静下来。
虽然这封信看起来,很像是对方在请君入瓮,但考虑到先前对方给的消息从来没有出错过,他心里其实已经有几分信了。
再者,事关琼州百姓生死存亡,他自是宁可信其有,而且,若事情真是如此,按照此人信上所言的,让被俘的起义军去当苦力一计,就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他们管吃管住,还没有严刑拷打,也不用担心会被斩首,就是做苦力,想来那些流民不敢也不会反对。
理完思绪詹元祺便和好友往府衙去了,骑马而来的施未平也跟着上了马车。
无人知晓两名大人在车内说了什么,只知道马车到达府衙时,两人的神情皆严肃得吓人,让早早就候着的几名下属越发忐忑。
***
呜呜呜……宝子们,我好难过啊,刚刚发现金手串丢了! 甚至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只记得二月份的时候还戴着出门玩儿了。
那是我奶奶0年给我买的,当时都要两千六啊!
结果我居然在金价大飙升的时候,才发现它丢了!简直悲伤到无法自拔。???
本来今天要写好欢乐的剧情的,但是现在……呜呜呜呜呜……我写不出来一点儿o╥﹏╥o……
但是宝子们放心,等一花再平复一下悲伤的心情,昨天说好的加更,晚上一定加上!
不说了,我再哭一会儿去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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