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修为低下的陈家小姐?你以为你还可以随意糟贱我吗?卿昊现在的情况,不过是小小的惩罚,你不动那阴气,倒也罢了,你们都可以再多活几天,可惜,你非要找死。”陈子琴望着卿歌,眸中满是恨意!
视线偏移,看到卿昊和谨宝、言宝人的时候,她的笑犹如毒蛇般:“你放心,在了结你之前,我会当着你的面,块块片掉他们个身上的肉,让你好好地体会把看着至亲受尽痛处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卿歌双眸微眯,浑身上下皆是骇人的冷芒,她带着笑意道:“你想要将他们个人的肉片片片下来?你还想要我亲眼看着?你要让我受尽痛处?你还想要我的命?”
若是有任意门的人看到,必然知道,现在的卿歌,已经是怒到了极致,剔骨,剥肉本就是她的逆鳞,现在陈子琴说出来,她能愤怒?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何况,卿歌从来就不是个柔弱的女人。
她的儿女,她的大哥,之于她而言,就是不可触碰的逆鳞,谁敢碰,谁死!
陈子琴却是仿若没有看到卿歌的愤怒,完全如个胜利者,哈哈大笑:“没错,你若是识趣,现在跪下来磕十个响头,求我放过你们,或许,我会考虑是不是给你们留个全尸。”
“哥哥,直都听说丑人多作怪,以前不怎么明白,今天,我算是见到了。”言宝对身边的谨宝道。
谨宝立刻配合着回答:“我也是第次见。”
话到这里,他特意顿了顿,再将陈子琴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检查了遍,然后,道:“以前,我们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她与我们不曾见过如此丑怪是有着绝对关系的。”
听到哥哥的话,言宝立刻探究而又挑剔地打量陈子琴,直看得陈子琴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未待陈子琴开口,言宝又抢了先:“哥哥,你这么说,我也是懂了,直在困扰着我的问题,终于是解开了。”
陈子琴本就恨极卿歌,对谨宝和言宝是想的要凌虐致死,万万没有想到,她这还什么都没有做,这两个小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来送死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非要闯进来,今日,我就要让你们两个小东西好好地尝尝千刀万剐之痛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的娘亲会不会为了救你们而抛下她所有的尊严,乖乖地跪在我的面前磕头求我饶了你们?”
“天色还这么早,做什么梦?”谨宝和言宝皆像看白痴样地看着陈子琴。
两人皆摆出了战之势:“废话那么多,要上就上,你不动,我们就先动了。”
“丑怪,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
“可惜的是,这么个丑怪,居然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可不是吗?就这么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到现在的?”
“哥哥,你错了。”
“哪里错?”
“这个女人确实是蠢货,没有脑子,但是,她也没有胸,充其量就是个没胸没脑没本事的无女人。”
“这不是无产品吗?我记得,娘亲说过,无产口可都是有毒的。”
“没错,所以,我们会儿定要离她远些,能不碰到,最好还是不要碰到,不然,回头还要消毒,很麻烦的。”
“嗯。”
兄妹人就好像是唱双簧样,你言,我语,玩得是不亦乐乎。
陈子琴的脸色,随着谨宝和言宝的每句话出,而变得越发的难看。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握着长剑直接向言宝和谨宝袭了过去。
“真是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小东西的嘴巴还挺毒的嘛,没有关系,很快,我就会亲自帮你们洗洗。”
说着帮两个小宝贝洗嘴巴,陈子琴手中的剑也是没有含糊,直接向谨宝和言宝嘴巴去的。
想来,她是打算首先割坏两个宝贝的嘴。
卿歌又哪里会容忍陈子琴对她的宝贝下手?在陈子琴动的时候,她也已经动了。
她不确定现在的陈子琴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会不会出阴招,她的两个宝贝是不是可以解决,她只知道,她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宝贝们的健康。
“陈子琴,动我的宝贝,你是在找死!”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卿歌也已经甩手向陈子琴袭了过去。
两枚银针就好像是长了眼睛般,带着杀伐之气,直冲而去。
银针在半空中划过,散发着刺目的冷芒,陈子琴前行的动作猛地顿,身体本能地躲闪。
也就是这么下,卿歌抛出的银针已经近到身前。
眼看着就要伤到陈子琴了,几个道士却是突然挡在了前面。
卿歌抛出的两枚银针被其中的两名道士夹住,紧接着,抛还回来,不屑地说:“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出来丢人现眼?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话毕,其手中捏着的银针也飞了出来,直取卿歌命脉。
卿歌抬手挥,直接将银针给挥到旁,然后,她再次迎了上去。
“好好的道士不做,非要来掺合这俗事,碰到我,你们也算是到头了。”
“真是大言不惭。”在前的道士冷哼:“诸位师兄弟,我们起上,先把这个不识好歹又狂妄的女人给解决掉。”
“是。”其余几个道士立刻应声而上,瞬间便将卿歌给重重包围起来。
见此,陈子琴笑得更为嚣张:“几位师兄,把这女人的肢断了,我要她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无能为力地看着我千刀万剐她的儿女和哥哥。”
陈子琴简直是嚣张到了极点,在她看来,卿歌被几名道士围攻,必死无疑。
卿歌却是不以为意,她淡淡地扫了陈子琴眼,道:“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会儿,我会全部用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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