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卿歌来此目的就是救这个人,她当然是不会拒绝了。
萧桓很是高兴地领着人入内,并且亲手将门给关上了。
两人都是样的目的,卿歌在救人上,萧桓则激动于可能马上就要被救治好了。
而在不远处,有双眼睛直都在盯着这边。
待到门关上的那刻,眼睛的主人立刻转身就跑。
很快,她就跑进了皇贵妃所在的宫殿内,见着主子,她立刻屈膝下跪,道:“娘娘,卿歌那个贱人被请入宫,直接被带到了乾元殿,并且……”
话到这里,宫婢看到卿江秀阴沉的脸色,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愣是被吓得停在原地,不敢动弹。
“并且什么?”卿江秀满是不耐地问道。
宫婢浑身哆嗦,很快就又反应过来,继续道:“皇上亲自等着她,见面后,笑着亲自将她带入的乾元殿,然后,个下人都没有叫,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共处室?”卿江秀的脸黑如锅底,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是越来越浓,若然卿歌在此地的话,卿江秀必然会将卿歌狠狠地打顿。
那个贱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皇上是她的,谁若是胆敢打皇上的主意,都要死。
卿江秀怒到极致,竟是突然像个神经病样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快,他又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不停地落泪,哭得是撕心裂肺,直给人种说不出的危机感。
过了会儿,卿江秀才停了下来,她脸阴狠地将屋内能扔的东西全部扔了,任它们摔得粉碎。
“那个贱人,连我的人都敢抢,她怎么就那么贱?本宫定不能让她好过。”卿江秀低声喃喃,完了之后,立刻又吼道:“来人。”
“娘娘……”伴随着卿江秀的话音落下,立刻有两名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问好。
卿江秀道:“你们立刻去乾元殿外看着,若然卿歌出来,立刻找机会将她带到本宫这里来。”
她要好好地教训下卿歌,让卿歌知道几年前她娘斗不过她,现在她也样!
卿歌那张脸似乎很是不错,那么,她就先把卿歌的那张脸给毁了。
似乎是已经看到了将卿歌的脸给毁掉,卿歌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情况。
卿江秀就像个神经病样地笑着,她的婢女不是第次看到这样的情况,但也还是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个人缩在角落,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卿江秀冷静下来,这位婢女才快步上前,恭敬地立于旁。
“你说,卿歌若是被本宫废了,皇上还会喜欢她吗?”
“娘娘,皇上最是喜欢的人是您,就卿歌那个贱人,拿什么跟您比?皇上也不过是时被迷了心窍,等到他反应过来,立刻就会回到您的身边,谁都抢不走。”婢女只挑好话说。
心里却道,她废卿歌?只怕是卿歌废她吧!
只是现在的卿江秀就是个站在悬崖边的人,往前步,是万丈深渊,往后退步,便是无尽光芒。
这就跟她的处境差不多,所以,她只能往后退。
卿江秀很满意婢女的回答,又次笑了起来,整个殿内都是她的声音。
这个时候,卿江秀派的人已经到了乾元殿外,而谢锦安则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他们便是想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既然来了,什么都还没有做,又何必急着离开?”
“我们不过是路过。”两名侍卫本能地往后退,说着最是蹩脚的借口。
谢锦安笑了,只不过,他的眼中却是片寒意:“怎么,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那么蠢的人?是故意过来,还是路过,我都分不清?”
“不是。”两侍卫本能地说道。
谢锦安点头:“那就主动些交待了,不然,我可就不保证会做什么了。”
“你想做什么?”两侍卫脸警惕。
谢锦安说:“这话,我原封不动地问你们。我劝你们还是快点主动交待为好,否则,惊动了皇上,那你们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两侍卫皱眉,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没法说。
谢锦安也看出来了,他不为难他们,直言:“来抓卿歌?杀卿歌?你们主子的意思?”
两人都没有说话,谢锦安淡淡说:“你们最好离开,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不要对卿歌动歪心思,否则,皇上怒,谁都保不了她。”
这绝对不是威胁,现在皇上,对卿歌可谓是言听计从了。
听听,屋内的声音实在有些太大,太引人遐想。
“皇上不会是喜欢上卿歌了吧?听说,她可是早就与人有染,还……”
“皇上的事情,是你可以随便说的?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
卿江秀派来的侍卫有意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话才刚说出口,便让谢锦安给打断了。
皇上有病,且卿歌能救的事情,他自是不能处去说,便是听到屋内响起很是暧昧的声音,他也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让任何人瞎想,从而做出些不可原谅的事情来。
两名侍卫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在谢锦安的威压下,他们也不得不转身离开。
当然,他们任务在身,也不可能真的回去复命,而是寻了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躲起来。
只待卿歌出现,便亲手上前将人给抓起来,带回去交给卿江秀。
他们的想法不错,却是不知,即便在殿内为萧桓施针,卿歌也将他们的对话听了进去。
呵呵!卿江秀那女人还真是不消停啊,以为她玄芸曦入了宫,就没办法躲开?
上次的教训,显然是不够啊!还得给卿江秀个狠狠的教训才行。
“魔医可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朕?”萧桓在卿歌施针后,只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服,他心情大好,对卿歌又更多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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