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到底是人是鬼?
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谁说的这只是个有点功夫,不足为惧的女人?
若这都只是个不足为惧的女人,那么,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为惧?
江枫闭上眼睛装死,他活了这么大,还是第次如此丢人。
同样,他在心里也是恨毒了来找他帮忙的人。
这么个厉害的女人,居然告诉他只是有点功夫。
这要算只是有点功夫,那他那又算是什么?
脚猫?
不,是连脚猫都不如。
招制敌,还有更可怕的吗?
卿歌缓缓走近江枫,居高临下地看着其不停变幻的脸,问:“方才的问题,老实回答我,我饶你不死,若是不然,我可就要下毒手了,当然,你可以放心,毕竟,我不会让你死得太过容易。”
依旧是威胁,之前,他并不是怎么在意,可现在,他想要不在意都不行。
“怎么?还不想说?”卿歌微微蹙眉,抬手想要将手中的银针刺下去,却被言宝阻止了。
她道:“娘亲,让我来,我前些日子炼制的毒药还没有找人试过,现在有人找上门来,我要试试。”
“好!”卿歌毫不犹豫的往后退步,让自己女儿来。
言宝慢悠悠的走到江枫面前,笑得脸无害:“我娘亲对你太过温柔了,我来给你来个刺激点的吧。”
谨宝走过去,用木棒撬开江枫的嘴,紧接着,那丹药便从他口中化开。
他下意识的想要吐出来,言宝却道:“别白费力气了哦,这东西入口即化,所以,伱便好好受着吧!”
江枫还未开口,便感觉到犹如剜心挖骨般的疼痛,再然后,是说不出的痒。
“娘亲,将你的银针收回去吧,我想看他在地上打滚!”
卿歌唇角微微勾起,抬手挥,那根让他不能动弹的针被收了回去,江枫面前陡然能动,身体在地上摩擦,剧烈的疼痛与难以控制的痒意交织在起,他感觉都要疯了。
他身上有解毒丹,可是他根本拿不到,他的疼痛与痒意顿时又攀上了个无法形容的顶锋,使得他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同时间,言宝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炼制的毒药,除了我,还有我娘亲的解药,可谓是无人能解,我劝你不要轻易而举的吃解药,万吃错了,命呜呼了,可不好玩了!”
顿了下,她又猛地拍脑袋,似乎是才反应过来,又继续道:“看我,居然忘了,你不会死的,有我和我娘亲在,你便是想死也死不了,虽然毒是让人痛苦了点,可谁叫你不听我娘亲的话。”
江枫浑身僵,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至于如此害他吗?
言宝觉得不太精彩,她还没有看到他满地打滚,不好玩!
于是乎,她的小胖手抬手挥:“嗯,这是改良过后的痒痒粉,不仅身上会痒,身上还会剧痛。”
江枫刚拿下来的手,再次抬起,只是这次他使劲的抓着自己的皮肤的同时,还要承受着那极为剧烈的交织痛苦。
短短时间,他的脸色便变得惨白片,他的身体更是让冷汗和血迹打湿,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忽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江枫咬牙道。
他的身体颤抖,声音更是颤抖不已。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能留下命。
卿歌摆了摆手,道:“我再给你次机会,说出我之前问题的答案。”
江枫未答,卿歌眯起双眸,浑身上下皆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她伸手,把掐住江枫的脖子,道:“我可以轻易就杀了你,可是我不会。你时不说,我便折腾你时,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承受力到底是有多强。”
恰在这个时候,外面却是突然传来了道难掩担忧与急切的威胁之声:“卿歌,你若胆敢伤了阿枫,那么,你的这个弟弟,生命便只能在这刻画上休止符。”
以她的弟弟来威胁她?
卿歌抬眸看过去,在门口处,有名身着黑衣的女子,手中握着把刀,正冷冷地抵在卿昊的脖子上。
卿昊之前受了很多的苦,自将人救出来以后,卿歌就直很是小心地对待着,想要尽快将人救治好,然后,将所有的好都给他。
现在,她连人都还没有救治好,便让他被人抓住了。
卿歌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对方手中的刀已经在卿昊的脖子上留下了条血线。
心里的怒火陡然升腾而起,卿歌身上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整个屋子的温度骤然降下,给人种背脊生寒的感觉。
正挟持着卿昊的女人脸色微微白,似是被卿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给吓到了,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卿昊脖子上的那条血线就更加的鲜明了,鲜血顺着刀口往下滴落。
女人强忍着心中的惧意,沉声道:“如果你再不放过阿枫,那么,我立刻抹了他的的脖子。”
“你可以试试看,到底是我弟弟先死,还是你的阿枫先死。”卿歌满身戾气横生,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看着女人,双眸微微眯眸,赤红的眸子里杀气翻涌,仿若猛兽般凶狠地扑向女人。
只个对视,女人便被吓得惊呼出声,身子再次抖了抖。
这次,女人手中的刀子没有再伤到卿昊,只因卿歌出手了。
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卿歌突然飞出的薄薄刀片便挟裹着十足的杀伐之气,生生将她的手给给削断了。
手掌与她手中的刀子摔在地上,女人顿时惨叫出声。
“啊……我的手……”
在削掉女人手的那刻,卿歌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卿昊给带回了自己的身边。
她无视女人的惨叫,边利落地为卿昊处理脖子上的伤,边心疼地问:“哥哥,疼吗?”
卿昊笑了笑,道:“歌,这只是小伤,不疼的。”
与他之前所受的那些苦痛,这么条血线,简直是不值提。
卿歌知哥哥是安慰她,心中更是阵酸涩,她把女人的手给削了,不然,女人手中的刀,可是极有可能要了他命的。
“荷花并没有真的杀你弟弟,为什么要削了她的手?卿歌,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江枫被卿歌的操作也是狠狠地吓了大跳,在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指责起来。
卿歌连看都没有看江枫眼,冷哼:“听你的意思,我是该等到她杀了我弟弟,我才能出手?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吗?她该庆幸,没有对我弟弟造成致命伤,否则,就不是条命可以还的了。”
她的亲人,谁动,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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