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惊醒,竖着耳朵聆听,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刚刚是做梦?还是真的听到了声音?”
我脑子一懵,下意识坐了起来,扭头看了看窗台方向!
黑乎乎的,没有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窗户没关?野猫跑进来了?”
我睡意全无,下了床向着阳台方向走去!
我住在三楼。
阳台大概有十几个平方,平时也会开窗透风。偶尔忘记关窗,有野猫进来也不足为奇。
我开了灯,捏手捏脚走到阳台。
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远处的路灯点点闪闪。
我看了一下,窗户确实没关,我下意识关了窗户,“可能真的是有猫。”
关上窗户,正转身准备返回房间。
猛然间,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窗帘后面闪了出来。
“啊--”我吓得惊呼一声,立即要惊喊救命。
可惜,还不等我的声音完全透出喉咙。对方已经窜了过来,紧紧捂住了我的嘴巴,“别怕,是我。”
我瞳孔一皱,哆哆嗦嗦看了一眼。
居然是池宴忱这个王八蛋。
“乔乔,你别叫好不好?”池宴忱穿着黑色西裤和黑衬衣,紧紧将我抱住。
我震惊又恐慌的看着他,更不可思议他是怎么爬上来的?
我住在三楼,我们家是独栋别墅。院外除了有严格的安保人员外,还有高达三米多的电墙。
而且,三楼的外墙光秃秃,根本没有任何着力点,我实在想不通他是怎么爬上来的?
“呜呜…嗯放手…”
“乔乔,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池宴忱大手一紧,我整个人被他拦腰提了起来。
“唔嗯…你放开…”
可惜。
被他控制住,我根本就无力反抗。他一只手就能将我牢牢的制住,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将我提到了屋内。
我被他重重压在床上。
霸道又炽烈的吻袭来,带着极强的攻击和侵略。
我被吻的天旋地转,根本透不过气来,只能无力的推打他。
“呜呜…救命…”
“老婆,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爱你。”
我倒了一口重气,立刻就要高声呼救,“池宴忱,你滚--”
池宴忱狂乱的吻,再度堵了过来。
我身上的真丝睡裙,直接就被他扯成了两段。
“…池宴忱,你如果碰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和反抗,依然我行我素。
他本来就是个极度极度恶劣的死混蛋。
自私又霸道,凶狠又贪婪。他一向都只顾自己的感受,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为了达到他自己爽的目的,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
“呜呜呜…”我失声痛哭起来,无助无奈的捶打他。
我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
会遇上池宴忱这种恶魔一样的狗男人。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池宴忱的语气假模假样的故装温柔。
现在,他比从前还是改进了许多,有时也会装的很温柔。不过,通常装不了多长时间,最多装三五分钟,就会原形毕露。
“池宴忱,你混蛋,你不要碰我,你起开!”
“不起,你是属于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抢走。”
“救命--”
每当我要呼救。
他就会霸道的堵住我的双唇,而后激烈的掠夺,一直吻的人窒息发晕。
半晌。
我没有力气在挣扎,缺氧使我浑身发软,几乎陷入昏厥。
恶劣的恶魔终于停了下来。
慢慢的,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脸上。起初我以为是他的汗,可又觉得汗不会有这么大滴。
“嘶嘶呵~”
我的耳朵里,隐隐传来池宴忱哽咽压抑的哭声。
我昏昏沉沉的抬头,刚好一连串的眼泪砸在我的脸上和嘴巴里。热热的咸咸的,确实是眼泪。
“……”我心腔一炸,才意识到他是在哭。
而且哭的很伤心。
听见他哭,我心里更加憎恶破防。遭受欺压,遭受伤害的人是我,他哭个什么劲儿?
“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脸哭?”
池宴忱哽咽了一声,抽抽搭搭的说:“乔乔,你果然不爱我了。你对我没感觉了,你‘那个’的时候都不愿意抱我了。”
“……”我吞了一口重气,又恨又无奈的将脸偏到一旁。他的眼泪,又一串串砸在我的脖子上,黏糊糊的。
“乔乔,我感觉生不如死,我好想死。我好大的压力,我快顶不住了。”
我恨声骂了一句,“那你就赶紧去死,你起来,去死吧!”
“不,我死也要死在你怀里。”池宴忱说着,枕着我的胸口,抽抽搭搭哭的伤心。
他的头格外的重,压在我的心口上,像一块千金巨石。
“咳咳~,你不要哭了,你赶紧起来。”
池宴忱叫我抱的更紧,死死的控制着我,“老婆,我…我真的爱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池宴忱,你不要自欺欺人。我也不需要你爱我,你爱苏悦就可以了。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
池宴忱听了,愤愤的把头抬起来,气恨交加的说:“我跟你说过一万次,我根本就不爱她。”
“我如果爱她的话,那我现在直接和她结婚就行了,我为什么还非得低三下四的挽留你?”
“哼!”我冷冰冰哼了一声,懒得去揭穿他。
他这种贪婪又花心的狗渣男。
他是真的既要,又要,还要。他想享受齐人之福,他想左拥右抱,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见我不信他,他又开始花式狡辩,“老婆,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对苏悦根本就不是男女感情。有些东西我不能跟你透露,如果透露出去,后果会很严重,会死很多人,国家会有很惨重的损失。我真的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要怨恨我!”
“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也太容易被别人洗脑。有一些秘密,我不敢告诉你,对你是一种保护。如果我告诉你我的秘密,池北霆或者别人对你催眠,你什么秘密都守不住,你懂吗?”
我听了,忍不住冷嗤一声,“呵。”
“池宴忱,你别再狡辩了。你说我容易被人催眠,容易被人洗脑。那别人直接对你催眠不就行了?你又能守得住什么秘密?”
池宴忱听了,哭声戛然一滞,“乔乔,人与人的信念和承受力是不同的。越理智越聪明的人,是很难被催眠的。像我,像池北霆,像苏悦,任何催眠术对我们来说都没有用。”
“只有像你这样低智商,且意指和信念不坚定的人才会被催眠!”
噗!
我听了,肺差点气炸。
“池宴忱,你滚,你赶紧去死。你既然觉得我智商低,为什么还死缠着我不放?”
“渍~,老婆,你别动不动就生气好吗?虽然你智商低,但我不嫌弃你啊。我…我就喜欢你智商低,傻傻的笨笨的蠢蠢的……”
我又气又恨又怒,用指甲使劲的掐他挖他,“呵~,池宴忱你真的好恶心,你赶紧滚,不要碰我。”
池宴忱将我手臂反剪,逼视着我的眼睛,“乔乔,别闹了!我跟你说我现在已经违纪了,已经跟你说了很多不该说的。”
“可是我不说的话,我害怕你对我误会更深。我害怕你会承受不住,从而像以前那样的结局……”池宴忱说完,又开始哽咽。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当然,我也不想再听他狡辩。
他最会狡辩,现在不仅会狡辩,还会用苦肉计和卖惨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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