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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以后,我们的联系就更频繁了。但凡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会想找对方说说。我逐渐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情感夹杂在其中。我开始有意回避这种感觉,但有些事,真是越刻意却越适得其反。

    我感觉她已经存在于我的内心世界里了,越赶越近。我就拼命干活,尽量少去联系她。以为这样忙碌起来,联系少了,大家就都可以冷静了,可以平和的面对正常的朋友关系了。

    一天我几个大学同学来了哈市,聚时,她给我发信息:“在干嘛?”我看了手机回复了:“在吃饭喝酒,外地来了同学。”她发了语音:“哦,好巧,我在我弟弟家,和一群弟弟妺妺在一起喝酒,确切的说是看他们喝酒。他们要给我饯行,因为这边是淡季了,我打算回江苏去带团了。所以弟弟妺妺们要轮圈请我吃饭!”我感觉她是故意告诉我,她要回江苏了。我发了信息给她:“那你先忙,晚些联系。”她就没再说话。

    我和同学们吃到十点才散了场,一起回了他们住的宾馆,并又开了间房,在那里住下了。

    也不知是喝得有点兴奋了,还是心里面一直有个影子,鬼使神差的打了电话给她。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说:“后天就走了,机票订完了。”并把机票的信息发给了我。我见上面出发地竟是沈阳机场,就又问她:“为何不在长春?”她告诉我:“长春航班少,没定到。”聊着聊着,我就感觉自己有点头晕了。

    我就借洒劲说:“我感觉到你的情素了,但我是有家的人,我感觉如果我们这样下去,我们之间早晚会出问题,也许会伤害彼此,不如做朋友更长久。而且,就算我单身,我也觉得不适合在一起,因为我有债务,给不了你幸福。所以我不去送你了,希望你以后一直好运…”她听我说完沉默了好久,然后告诉我:“我现在不太方便多说,弟弟在呢。我不介意,我若离了婚,我会等你。你离婚,我就和你在一起,你不离我们就是朋友…我不会影响并破坏别人的家庭…”她这样一说,就等于把话都挑明了,我也不知说什么更恰当了。

    沉默中,我点了烟,深深的吸着,站在窗前,看向窗外的灯火。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劝她放下我,劝了很久,她却一直很固执。手机这时没电了,我就以此为借口结束了通话。

    我给手机充电时,她又打了电话进来,我没接,她打了三次我都是没接故意按断了。一直在吸着烟,想着这件事儿,我和玲虽现在有分岐,我却从未想过分开的事…我在纠结和矛盾中烦乱着…

    后来,她发了很多信息过来,我看了,知道了她很坚定。我终于下了决心,回复了她:“为了不伤害你,我会删了你的微信,然后我不再来往,祝你好运平安,很荣幸你的倾心,但理性告诉我不该、不敢、不能欣受!谢谢!”发完,我一咬牙删除了她。

    我把电话静了音,就蒙头睡了…

    我也没睡实,反来复去的在榄这件事情。凌晨五点多,我实在没法睡,就坐起来去吸烟。电话在亮着,是她打来的,我还是没有接。手机上此时显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她打的,说明她一晚没睡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的心有些难受了。她发了信息给我:我在动车上,七点到哈西。再就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

    我沉默了一会儿,冲了个澡穿好衣服,我同学个打了招呼,便去了哈西站。

    七点半的样子,站在出站口的通道头,看见她背着双肩包,疲惫的走了过来。看见我她先是一愣,然后便笑了,向我跑这来,一下子就扑在我的身上,紧紧有抱着我,我有些不能适从,手足无措的怔在那里。

    我赶紧对她说:“一夜没睡吧?你是不是疯了?我先带你去听吃饭,吃完饭找个地方你先休息一下。”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她点头头,和我一起走出了车站。

    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我不想休息,你还能接我就是你心里不是一点儿没有。我就要回到江苏去了,我很珍惜这次的相见,不论未来我们什么样。我们去中央大街走走,然后看个电影吧。因为我再回来的时候还真不好确定,也不知道下次回来还能不能见到你。可以吗?”听完她的话,我无法再拒绝了,就答应了。

    吃过饭,我们就去了中央大街,我们在那儿一边散步,一边在网上定电影票,她却选择了新上市的电影《前任3-再见前任》,我由了她,我也很多年没去看过电影了。

    走了一会儿,我们在江边坐了下来,聊着天儿。不知不觉就到了电影开场的时间,便一起来到了电影院。

    电影很的故事很伤感,看得她一直在默默流泪,我也有些揪心。下午一点半电影结束后,我们带着伤感离开时,还没等我问她,她就对我说:“送我回长春吧,我明晚的飞机。”我才想起她确是明晚要走,此时我是有一些感动的,她的不顾一切让我陷入矛盾中。我答应了她,并带她去附近的一家有名的日料店吃了东西。吃饭时她一句话也没说,却看见泪水在她眼圈打转儿。

    我们都沉默着,我真不知如何打破这尴尬,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或者说我觉得我的安慰,可能会让她对我的情感更加强烈,也怕自己无法克制,所以只能沉默着。她低着头也不看我,似乎她不敢看,怕看了后不愿忘记,感觉那一刻时间是凝固着的。

    三点时,我们吃完饭,我就开车去送她回长春。在上高速前,她一直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似乎是想记住这坐城市,她以前说过,她是在这儿上在大学,并且在这儿工作过。并且她工作过茶道、会所我那时都常去。那时,我们就不止一次的擦肩而过。我没有打扰她,由她看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