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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这天,特别的节日还是如期而至,多希望时间能停在昨天。昨晚作了个梦:我开车走在回母亲家的路上,却迷了路,在一条不知名的乡村小路上,路的中央站着一个女人,一身红色的长袍,脸是惨白色的,一头黑发很柔顺的披至肩上,她没说话,就对着我的车头,看着车里的我微微笑着…我吓坏了!早上醒了回忆起这个梦仍真实无暇,我其实是一个难得记住梦,或很少做梦的人。这样的巧合让我心头的不安更加凝重起来。

    玲早起床了,准备好了早餐并叫我过去吃。我在卫生间洗漱时听到她和儿子在悄悄的讨论怎么给我过这个生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同时也回想起自己似乎有快五年没在家安生的和家人一起过个生日了,又有些许愧惭。这时听到了儿子的大笑声,我洗漱完毕了,开门顺口问道:“你们娘俩在说什么呢?怎么那么开心呢。”她俩相视神秘一笑,没有作答。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也不再想梦的事情了,坐下来幸福的吃了蛋,吃了面,吃了久违的幸福。吃过饭玲和儿子去超市釆购了,准备晚餐的食材,可能还会有蛋糕,礼物吧,估计下午才能回来,不让我去送,我不打算出门,就赖洋洋的躺在沙发看着电视。

    一点半了她们还没回来,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好哥们庆子打来的。我接起对方直接就问:“寿星老,生日快乐,晚上什么局?这日子挺好,快普天同庆了。要不晚上老样子几个好哥们喝点,然后去嚎(就是KtV唱歌)几嗓子?”我说:“今年不出去了,明天补上吧,答应妻儿在家陪她们一起了,娘俩都出去釆购了,不在家说不过去了,每天把家都快当成旅馆了,要不你来吧?一起。”庆子:“那算了,明天补上吧给你准备了两瓶好红酒,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了,哈哈哈。”我们又随口说了点别的就挂断了。一看手机收到许多短信,都是生日的祝福,父母的,兄弟的,哥们的,朋友的…可心里却无限怅然,这生日赶的!默默叹息了一声,又开始一丝丝不安,一想也不出去,家里又供养了佛,别想了也许就是个巧合吧。她们终于回来了,并带了大包小包的许多东西。玲给我买了件红色的夹克,我这几年没穿过红色的外套,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梦,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控制了下情绪,在妻儿的建议下试了下,正好合适,也显得很年轻。心中的不安又被幸福感淹没了。玲去做饭,并嘱我不用伸手,我就和孩子下起了象棋…这期间电话不断,都是要找吃饭的我一一推掉了。只想安稳在家陪孩子和玲好好过个生日,也真是一想到那个梦,想到清明节不太爱出去走动了。

    晚上玲准备了一桌子的美味,还准备了蛋糕,儿子鑫瑞特意点上了两支蜡烛并关起了灯,在他的监督下默默我许了愿:愿至亲,家人安好,自己事事兴顺。然后在儿子的生日祝福歌儿中吹灭了蜡烛…才感觉和家人一起是种暖暖的辛福。吃过饭大约八点半左右,刚要和儿了继续下棋,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后还是庆子,听他口齿中带着的不利落就知道没少喝:“哥~们,泽子,小凯…我们在一起喝呢,刚喝完,没你还真的没意思,想~你了,我们准备下一场去嗨皮一下,来不?哥几个就想今天能给你过个生日,小凯都带了蛋糕来的,不,不让我们吃就想等你一起…”他们几个轮流拿着电话说着各种情宜啊,想念啊,要不去不讲究的酒话,根本不让我说话…玲皱着眉头问:”谁啊?”“庆子他们几个”我捂上手机并轻声的说,同时用了嘘的手势示意她别知声,玲嘴里小声叨咕着什么走开了。我回复庆子他们道:“明天一定好吗?太晚了我在市内还得赶四十公里路,到了都半夜了…”没等我说完小凯接了电话一顿磨叨,说我看不起兄弟了,现在有钱了,忘了穷哥们了等诸如此意一类的话…我平时是挺讲义气的一个人,真的开始矛盾了起来。以往有朋友半夜叫都会出去,记得有次叫辉的朋友和我同一个小区住,他喝多酒后,半夜一点给我打电话,说他喝多了,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大致的问了下情况,通过他的描述知道他家附近的树丛中,就起床穿衣服去找他。找了半个多小时,没找到,后来似乎听到了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循声找去在一丛小?树的间隙里发现了这货睡得正香,费力的把他叫醒,他还说:“不喝了,睡会儿。”我无奈的把他搀回了家,交给了他家嫂子。回家后刚躺下想睡,他又打电话过来,说:“哥们儿,我在哪呢?是不是地府啊?怎么这么黑,四面全是墙?…”我惊讶了告诉他我送他回了家,他就是不肯信,我解释了半个小时也不行。我无奈的挂掉电话,给他家嫂子打了电话过去,嫂子说:“别理他,回来不睡,在客厅里转圈圈呢,我来气就把灯关了,让他玩吧。”我无奈的在哭笑不得中挂掉了电话上床睡觉了。凯子还在唠叨着,我实在是说服不了了,几个人都有可能打个车冲家里来,没办法硬着头皮答应了他们,脑海里却在那一瞬间又浮现出了那个红衣女子诡异的笑容。玲不太高兴了,但是知道我的性格,说:“知道你会去,好在没喝酒,注意点。”我答了:“好。”其实我若讲了那个梦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出家门的,这时己经九点半了。“穿新衣服吧,红色的避邪,也走走红运!”玲说道。我应允着,脑子里总是跳出和那个红衣女子相遇的场景,有些无奈的的穿上了红夹克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