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笑着把人压上床,亲了亲鬓角。
“小祖宗,自从你来了,我这七间屋我全按你的喜好来。这屋整个儿一水晶汇聚地,粉水晶紫水晶,白黄绿黑颜色齐全。”
“索内斯嘎。(不日的日语)”
无所谓翻身一滚,抱着床边的纯白的大水晶球,双手来回打圈儿,假装起了女巫。
“魔镜魔镜,还有五间屋是什么打扮?”
解雨臣笑了一下,上道的从旁边抽屉掏出一盒塔罗牌,无所谓欢快的接了过去。
“差不多都是一室一厅的设计,一间书法风,不过你更喜欢用来拍照;一间复古风,全是你的洛丽塔和汉服;一间返璞归真原始森林房,不过一般不在那儿睡觉;
一间饮料机零食柜KtV游戏房,有时候在那儿玩儿累了会休息;顶楼那间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晴天我带你看星星,雨天你就陪我听雨声。其实只要你一直陪着我,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开心。”
无所谓一边洗牌一边也没冷落了他。
“抽一张,那你呢?你睡哪间房。”
解雨臣随意抽出一张牌,眼神还是有些担忧的流转在她身上,最终也只是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满脸皆是疼惜和悔意。
“你不在,我睡哪儿都一样,明明整个院子都是我的,但是我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牌意怎么样,就抽了一张也可以吗?”
无所谓惊喜了一瞬,拉了拉他的胳膊。
“愚人,塔罗牌的第一张,也是最好的一张。使用者会自得其乐,更好的融入环境,同时,面对困难也非常有想法和态度。乐观一点,你想做的事情一定会成功的。”
“那就好。”
解雨臣眸色暖了几分,把无所谓抱在怀里拍了拍,趁她一迷糊,果断摁进被子里盖好。
要不是他手里没有端杯子的话,某人都以为他下一秒要喊一声大郎喝药呢。
无所谓迷迷糊糊合上眼,睡前好像听到解雨臣薄唇轻启: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第二天一早,
解雨臣六点就起来吊嗓子了,他原本是个浅眠的人,昨儿能少吃两颗安眠药,也是因为身边躺着的人,让他感到格外安心。
无所谓觉深,也或许是习惯了,也许听到潜意识里熟悉的声音,反而睡的更沉。
吊嗓子的动作实在不大好看,解雨臣不乐意无所谓看他吊嗓子,边走边唱的时候,会被某人嘲笑像是公园散步的老大爷。
这个动作下,只有红爷爷得过夸奖,因为符合他的年龄身份,显得很有朝气。
二月红年老时像个老顽童,完全看不出年轻时候浪荡多情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孩子们都送出去了,晚年太孤单,倒是很喜欢到处凑热闹。
或买一包糖自己不吃,全拿去分给街上的孩子;或抱着解雨臣出去介绍说是自己的小孙女;或带着小无所谓去看他红家班打的盗洞开发出来的景点,甚至自己还在沾沾自喜,觉得红家班的人手艺就是好,盗洞打的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