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出意外,扯到伤口了……
他气闷的爬回去,鼻尖微耸,好香……
放上茄子煎熟,放蒜末,一点辣椒,盐,撒上切碎的烤肉末,味道也还好,就是材料少,味道有些淡。
下次试试煮的,看看怎么样。看来还是得多找些材料,不然吃都吃不爽!!
等她胎稳一些,就再出去看看!
她和历湛坐在树下,晚风吹过,吹散了热意,也吹远了香味。
他们相依而坐,看着打闹的虎崽,嬉笑的兽人……
林思棠扬起笑意,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平平淡淡的,爱人朋友,还有...崽崽,都在身边,她已经很满足了。
散场后,各回各家,各找各伴侣,该干嘛干嘛。
林思棠睡得很快,几乎是刚躺下就睡着了。
习渊是伤口又开始疼了,睡不着,棠棠刚给他吃了个苦苦的东西,说是一会就不疼了。
他闭着眼睛,紧咬着牙,不一会儿好像真的不疼了,眼皮渐渐变沉,慢慢睡着了。
历湛洗完澡回来时,他们俩已经睡熟了,他轻手轻脚的上床抱住了林思棠,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夜无梦
林思棠是第二天中午才醒的,是被香醒的。
历湛已经狩猎回来了,手里端着吃的放在新搭好的石桌上。
石桌其实就是历湛找的一块稍微平整的大石头,让虎宁用爪子给磨得更平整了。
“醒了?”历湛揉了揉她的小脸。
“嗯...”她刚睡醒,还是迷糊的。被历湛拉起来,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肩膀上,耍赖的不想起。
历湛的大手放在她后颈处,轻轻按摩着:“醒醒了,午饭都做好了。”
这还是棠棠教他的,早上吃的叫早饭,太阳升到正中间时叫中午,是吃中午饭,晚上就是晚饭。
别说,这样称呼简单明了,更方便些。
部落里的人也有样学样,都改变了叫法。
历湛动作轻柔的把她放下,拿来打湿的兽皮给她擦着脸。
“棠棠张嘴,漱漱口。”他手里拿着专门漱口的被子,把她拉起来。
她乖乖的漱漱口,用手指沾了沾盐,蹭了蹭牙齿,简单刷了刷牙。
收拾完后,历湛拿着温的肉汤喂着她。她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呢。
“习渊...”
“他吃着呢,你别担心。”历湛说着又喂了她一口,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听到这她放下心来,乖乖接受投喂。
旁边的习渊一脸的幽怨,他趴着,一手拿着勺子喝着汤。
经过了一晚上,伤口的疼痛已经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要是这时候林思棠是清醒的,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没人比她更了解习渊的伤口有多严重,他恢复的这么快,属实是异于常人了。
她吃完又睡过去了,这一睡就是一天,把习渊吓得每次都屏住呼吸,听到她轻缓的呼吸声后才放下心来。
习渊后背绑着绷带,十分不舒服,他已经趴着睡了几天了,再趴下去他的下巴就要废了,试着动了动。
他表情一僵,算了,其实也没那么难受,趴着挺好的,真的……
他无聊的一会抠抠手,一会碰碰林思棠,看她有反应才安心,然后继续抠手……
历湛担心的皱着眉头,晚上不时的醒来,把手放在她的鼻下,有轻轻的呼吸打在他手上,这才放心躺好。
……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她醒来时心情很好,身体也很好,很舒服。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对上了习渊无聊的眼神。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终于睡醒的小人,瘪着嘴:“睡了一天,睡的挺好?”
“嗯,是挺不错。你这是...谁惹你了?”她盘腿坐着,双手拄着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伤口惹我了,这个能不能拆了?我不舒服。”习渊哑着声音撒着娇。
呀!
“我看看。”他这绷带是该换了,都快两、三天。
她扶着习渊坐起来,动作小心的拆着绷带。
伤口有些红肿,她从实验室拿了药,给他重新包扎。
习渊隐忍的咬紧牙关,额头细汗密布,肌肉紧绷,喉结一阵滚动。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她心疼的皱眉。
“嗯...”终于包扎好了,他一头靠在了她肩膀上。
她抬手摸了摸习渊的头发:“我去打个水,给你擦擦汗。”
“嗯。”他可怜兮兮的哼唧着。
她拧干了兽皮,顺便给他擦了擦上半身,擦擦能清爽些。
“抱抱我。”习渊薄唇微抿,哑着嗓音。
她闻言轻轻环抱住他,安慰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历湛回来时就见到了这一幕,他眼神一顿,走过去拉开他们。
“醒了?吃了没?”
她发现每天历湛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吃了没?饿不饿?
她有些好笑的抿抿唇:“还没。”
“我去做...”历湛薄唇抿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不解的握住他的手。
习渊也疑惑的看向他,臭蛇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
“狻猊部落那俩又来了。”历湛拧着眉,一脸的不爽。
外面树上蹲着一个,现在又来俩,想想他就想蛇尾一甩,直接拍死他们!
?啊?
“他们来干嘛?”她不解的皱起眉头。
他们这才走没几天吧,这路程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的。
“不知道。”历湛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回换她面无表情了,她也没管,直接待在洞里没出去,历湛出去做饭了。
须臾,冷着脸进来了:“他们说有重要的东西给你。”
她正在跟习渊玩翻绳,他的手太大了,还笨笨的,每次还没玩两下就输了,很没意思。
这翻绳其实就是用有韧性的细藤蔓,首尾一绑就成了,是她刚做的。
她嘴唇抿着,脸颊鼓起,气鼓鼓的看着习渊。
习渊现在都要慌死了,还好历湛及时进来打了个岔,不然他肯定得被骂。
她气鼓鼓的回头:“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看小雌性生气,历湛不自觉的站直了些,喉结滚动:“他们不说,说要见到你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