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婧雪打算往牛棚跑一趟,送些东西过去。
这次送过去的东西有点多,她准备了一副担子,再加一个背篓。
担子的一头放着一坛50斤的人参酒,另一头放着一个酸菜缸。
酸菜已经腌制了一个半月,之前张桂英嘱咐过,酸菜只要一个月就可以吃。
她还特意多等了半个月再给牛棚送去。
酒坛和酸菜缸的旁边,刘婧雪还放了一些粮食,外加一些菜。
背篓里刘婧雪准备了60斤鱼,都已经在空间里用神识处理好了。
这鱼可不是今天分到的冬捕的鱼,而是空间里养殖的。
刘婧雪特意挑的跟今天冬捕分到的鱼一样品种的。
今天下午将鱼挑回来后,晚上刘婧雪特意用今天刚分得的鱼,弄了道菜。
一吃之下,让她大失所望。
鱼的口感远不如自己空间里面养殖的,甚至就连上次从鱼泡里获得的鱼都比不上。
刘婧雪当下就决定,冬捕获得的这些鱼就不自己吃了,留一部分新鲜的,剩下的都做成腊鱼,都留着跟金姐做交易用。
给牛棚提供的鱼,还有寄给大哥、张爷爷、以及吴阿姨那边的鱼,都换成空间里面养殖的鱼做成的腊鱼。
毕竟空间里面出产的东西,都蕴含灵气,多吃对他们的身体有好处。
刘婧雪决定,下次给大哥寄包裹时,也给他们寄些腊鱼过去。
主要是空间里面出产的鱼太多,得多些人分担。
虽然他们那边是海岛,并不缺鱼。
但自己这是淡水鱼,他们那是海鱼,品种、口味都不一样。
再说了,蕴含灵气的鱼,其它人想吃还吃不到,他们有什么好挑剔的。
下午六点,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刘婧雪不打算再等。
用神识扫描,确定周围没人后,她便挑着担子,提着背篓往牛棚走。
一边走,她一边用神识抹平自己的脚印。
团子说过,多使用神识也是修炼神识的一种,也有助于增加神识。
如今但凡能用神识做的事情,刘婧雪都亲力亲为,不再使唤团子。
但一些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还是得团子代劳了。
比如自己在空间的时候,还得团子监控外面的情况。
自己可做不到人在空间,神识能够在空间外面使用。
牛棚四人早早吃完饭,坐在外屋的炕上,在听收音机。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王秀兰道,“估计是小雪过来了。”
刘卫华连棉裤也没套,拿起一旁的厚棉袄披在身上,便去开院门。
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站着的确实是刘婧雪后,刘卫华才下了门栓,打开院门。
看着刘婧雪挑着的担子,还有提着的背篓,刘卫华惊讶道,
“小雪,你怎么弄来这么多东西。”
看到大伯棉袄没穿好,连棉裤都没穿,刘婧雪道,“大伯,外面太冷,咱们进去再说。”
雪已经停了三天,院里的积雪早就被清理干净了。
刘婧雪一边走,一连使劲蹬地,将靴子上的雪抖路,免得一会将雪带进屋里。
挑着担子,提着背篓,刘婧雪直接走进屋里。
将东西放下后,她跟三个人打了招呼。
感觉有些热,她赶紧脱下帽子、手套、军大衣。
刘婧雪指着一旁的酒坛子,对王秀兰交待道,“大伯母,这一坛是50斤的人参酒,才泡没几天。
您说过人参酒至少得泡一个月才能喝。
您可得记好日期,一个月以后才开喝。”
其实这人参酒已经泡过一年了,但其它人又不知道自己有时间阵法这个作弊器,自然只能说才泡几天。
而且自己用的是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多泡一些时间,让人参的效果发挥出来,好处才更大。
一听五十斤酒,不管是炕上的邹爷爷、吴爷爷,还有杈上院门后返回的刘卫华,都笑了起来。
看到他们三个那笑得不值钱的样子,王秀兰道,“你们三个这下该满意了。
也就是小雪惯着你们,一下给你们弄这么多酒,还用人参泡酒。”
“满意,满意,咱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刘卫华道。
吴爷爷咂吧嘴,“50斤酒,看着是多,我们三个人,要喝上一年,也只能偶尔喝上一杯了。”
“当然只能偶尔喝喝。
这是人参酒,你还打算牛嚼牡丹,把它当普通酒喝,你不怕流鼻血。”,王秀兰都有些无语。
刘婧雪笑笑,“吴爷爷不用担心,我给你们准备了100斤酒。
另一坛也泡了人参,在我那放着。
等这坛喝完,我再给你们送来。”
“小雪,你就惯着他们吧。”,王秀兰都有些感叹自家侄女的大手笔。
“大伯母,这人参酒您也跟着一起喝,好生调理一下。
100斤乍一看是挺多的,但您想想4个人喝,要喝一年,一个月也没几斤。
我倒是想多弄点,但除了在村里,我也没有其它门路。
在村里一下子弄了这么多斤酒,已经很惹眼了,不敢再多。”
刘婧雪解释道,“250斤高粱,一共得了133斤酒,我都泡了人参。
100斤给你们,另外33斤等化冻后,给大哥、张爷爷,还有吴阿姨寄过去。
还得给二哥留一点,也不知道二哥那边什么时候能联系大哥。”
说完后,刘婧雪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起一起没有音讯的二哥,连忙岔开话题,
“大伯母,您可得看好了,可不能让他们不到一个月,就开喝了。”
王秀兰还没来得及想起自家二儿子,就被刘婧雪给打断了。
“小雪,你放心,我一定看好了。”,王秀兰保证道。
刘婧雪又拍了拍另一坛,“这是我托大队长家弄的酸菜,现在已经可以吃了。
先给你们弄一坛过来。
我那还有一大一小两坛,等你们吃完了,我再给你们送过来。”
想着这两坛东西,大伯他们要搬动有点困难,刘婧雪便道,
“大伯母,这两坛放哪,您给我指个路,我给搬过去。”
在王秀兰的指引下,刘婧雪将人参酒藏到了某个秘密地窖,酸菜缸放到了牛棚原本的地窖中。
王秀兰让刘婧雪坐着休息,她和刘卫华整理其它东西。
“小雪,这鱼你怎么不留着自己吃,给我们送这么多干什么。
上次你送过来的两背篓,还不知道得吃到啥时候呢。”
“我上次分了50,都还没怎么吃,这次又100斤,我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
你们不替我分担些,我餐餐吃鱼都吃不完。
鱼再好吃,餐餐吃也会腻。
你们上次的那些,不是好些腌了咸鱼,这次的就别腌了,往雪堆里一埋,吃新鲜的。
咸鱼留着以后再吃。”
含灵气的鱼,腌制后难免丢失一部分灵气,刘婧雪才说让他们吃新鲜的。
“行,听你的。”
王秀兰吩咐一旁的刘卫华,“卫华,你把这些鱼一条条地塞雪堆里去。
另跟那些肉、冻梨放一起,免得串味了,得另起一堆。”
刘婧雪坐在炕边,问吴老头,“吴爷爷,您的信写好了吗?
如果写好了,我明早就去镇上,塞包裹里寄出去。”
“写好了,早就写好了。”
吴老头一边说,一边从胸口掏出早准备好的信。
刚准备递给刘婧雪,想了下,又去找笔,在信的末尾又添上了几句话。
到底是另人的隐私,刘婧雪没有用神识查探。
等吴爷爷将信递来后,她接过塞口袋里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