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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养在道观的侯府千金VS温润尔雅的状元郎17

    张红珊静静地坐在床边,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心中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哭泣过后,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但同时也伴随着一丝羞涩。

    她微微侧过身,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手中紧握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那红肿的双眼,透露出她内心的伤痛。

    擦完后转身就看到安心含笑的眼睛,她不好意思的清咳了一下嗓子。

    “谢谢你。”声音里还带着一点沙哑。

    安心摇了摇头:“无事。”

    抬眼看了下天色感觉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想着安心看向了自己的荷包,犹豫了下还是打开将瓷瓶拿了出来递给张红珊。

    “红珊,这是我意外得到的一颗假孕丸,吃下去以后可以造成假孕的迹象。”

    “如正常怀孕一样,只要喝红花泡的茶,哪怕一口也会造成流产现象,若是不喝的话足月的时候就会生出来一滩血污。毕竟肚子里面没有真的胎儿。”

    “会对母体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不会很大。”

    最后安心想了下还是嘱咐了一句:“男的也能用。”

    张红珊正仔细看着这个小东西闻言震惊的看向她:“男的用,那流产或者生的时候怎么生?”

    这个问题给安心干沉默了,声音干哑:“嗯.....大概也许,是拉出来吧。”

    就那么一个口,总不能吐出来吧,要不就是尿出来?还是拉出来正常点......

    “反正你谨慎用吧。”

    张红珊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瓷瓶。

    “嗯,好。”

    交代完后安心便起身离开,张红珊仍是吩咐云袖相送,被她摆手拒绝了。

    “我又不是不认路,别了。”

    说完带上候在门口的冬雪就直接走了。

    安心带着冬雪再次路过花园,不同的是这次她看到了湖边有一对男女在互相依偎着。

    她微微眯起眼看了下看不太清,太远了,又往前走了几步。

    是男女主。

    安心看着宛如一对恋人一般依偎在一起的人又想起了憔悴的张红珊,她目光扫视了一圈发现不远处有个灌木丛,心下有了主意。

    安心带着冬雪若无其事的从正门离开,趁着门卫不注意又溜到了后墙,后墙那里正好是个小巷子,平常没什么人走。

    冬雪看着鬼鬼祟祟四处探头的小姐一脸问号。

    “小姐你怎......”

    “嘘”安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儿声。”

    她将冬雪拉了过去嘱咐道:“一会我翻墙过去你在这守着,等我回来的时候会敲墙三声,若是你那无人,你同样敲墙三声,若是有人就不要回复。”

    “听明白没?”

    冬雪狂点头:“明白了小姐。”

    安心满意的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她又左右看了下没有人一两脚就蹬上墙翻了过去,正好落到园子角落。

    起身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衣服,悄摸摸的躲开人群找到刚刚采好的点。

    那对狗男女还在湖边看鱼,都亲起来。

    安心在这附近找了一圈捡到了三块石头,一个跟她头一样大,两个大概杏子那么大的。

    满意的摸了摸那个头一样大的石头,使出洪荒之力将石头扔到那对狗男女面前的湖里。

    顿时掀起一阵巨浪,劈头盖脸浇到他们身上,湖里的鱼都被炸了出来洒落在地上不停扑腾着。

    安心在看到凌萧黑着脸将碧琬头上的小鱼取下来扔到了一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捂嘴偷笑。

    碧琬吓得花枝乱颤的死命的往凌萧怀里钻。

    安心转换了一下位置绕到他们俩后方,掂了掂手里的石子感觉了一下重量,又目视了一下距离朝他们脑袋子瓜子扔了过去。

    直接给俩人开了个瓢。

    下一秒钟两个人直接倒下,给安心吓一跳以为没把控住力道打死了人,急忙跑了过去。

    跑到跟前后探了下呼吸,呼吸平稳,只是被砸晕了。

    安心眼神略微危险的看了下碧琬的肚子。

    不行!不能动孩子。

    她从怀里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向两人慢慢靠近。

    动不了孩子动你们总行了吧......

    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小心翼翼地将凌霄的头发一点点地刮掉。

    刮刀在头顶中间缓慢移动,每一刀都如此精准,以至于头顶被刮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两边的头发,依然完好地保留着。

    安心的目光专注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在这个过程中,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而肃穆,只有刮刀与头发摩擦的细微声音。

    当她完成最后一刀,放下刮刀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凌霄的头顶此刻光滑如镜,展现出一种别样的洁净与清新。两边的头发则微微垂下,与光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

    她看着自己的作品,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个过程不仅是对技艺的考验,更是对耐心和细心的磨练。而凌霄则在她的巧手下,展现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

    她仔细端详了下又将两边的长发全部割短,把掉下来的头发欲盖弥彰的放到了脑门上。

    安心满意的点了点头,经过她高超的手艺终于做出来了这么一个成功人士的发型。

    她的目光又转向躺在凌萧身上的碧琬。

    继续亮出自己的小匕首,将她的头发全部认真仔细的割短到了耳朵上方,耳朵下方的头发耐心的刮干净,保证上面的发型整齐无杂乱下面的半个头光洁干净。

    又将发际线往上细细的刮了刮,露出她光洁闪亮的大脑门。

    这般想着觉得不是很满意,就从地上捡起来几根头发也放在了她的脑门上。

    半遮不遮的样子果然比全露出来更引人瞩目,整体看起来像个缺了一半的浅口黑碗在头上扣着。

    安心拍了拍手准备起身离开,刚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回来将碧琬的食指直接捅进了凌萧的鼻孔里,又将凌霄的中指捅进了碧琬的鼻孔里。

    我真是善良还让你们患难与共,一个上面秃一个下面光,任谁看都知道你俩是一对儿。下次我请你们吃热腾腾的狗屎,不用谢我。

    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潇洒离开。

    她依照原路返回来到墙下用石子敲了三声,不一会就听到对方也敲了三下。

    安心笑了下又是三两步一蹬墙翻了过去,一扭头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有维持住。

    “信霖?!”

    白信霖手摇折扇身穿白衣笑的温和优雅:“心儿,你这是去做什么?”

    边说着另一只手将手里的石头扔到一边。

    安心哑然看向了冬雪,注意到小姐的视线后她心虚的又往后缩了缩。

    “嗯......有个东西忘在了将军府,我回去取一下。”

    白信霖笑容加深一手将折扇合上塞进腰间,从怀里取出手帕牵起安心的手低头温柔的擦着。

    “看整的跟小花猫一样,手脏兮兮的。”

    安心的眸光闪动:“信霖,你不问为什么吗?”

    “我也许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善良温和的形象。

    白信霖眼神温柔深情的注视着安心,让她剩下的话没有再说出口。

    “我知道。”

    “那天梨花宴我也在。”

    安心原本平静的神情突然变得惊愕。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白信霖的声音缓缓传来:“我看到你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她的耳边炸响。

    “看到什么?”安心下意识的问,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白信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牵起手向外走去。

    “看到了你打你的庶妹了,她应当是叫安情吧。”

    安心清泉般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继续问下去。

    白信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温和与宽容。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能够洞悉安心内心的不安。

    “那你?”安心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声音略微颤抖着。目光紧盯着白信霖,期待着他的回答。

    白信霖笑了,那是一种轻松而又亲切的笑。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而真诚道:“我不介意。”

    “我爱你,也相信你,你出手肯定是对方有错在先。”

    安心的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内心涌起一股暖流,这种炽热的感情无条件的相信触动了她的内心。

    她微微避开白信霖的目光将快到眼眶的热泪逼退。真好啊,就好像无论世界如何变幻,都有一个人会始终坚定的站在她身边。

    她深吸一口气:“信霖?”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也爱你。”安心笑得甜蜜揽住他的手臂。

    白信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他微笑着轻声说道。

    “傻瓜。”

    好感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