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沈对被蒙面人拽着带到了不远处的林子里,沈对回神突然奋力挣扎,右手握拳便朝蒙面人膛前攻了去,蒙面人转身腾挪,躲了过去,一松手,沈对便被重重摔在霖上。
沈对抽出莽伯,双指落去刀面之上,口中默念「相法神踪」,只见莽伯幻出阵阵红光,红光愈涨愈大,沈对双手握刀,踏地跃起,瞄准蒙面人便劈了过去,蒙面人被莽伯散出的气场压的瞬间动弹不得,再难施展,那刀光直直的逼到蒙面饶面具之前,将那面具震碎成两半,破碎的面具飞散去两旁,露出了一张白肌胜雪,娇艳若滴的面容。
那面具之下竟是一名女子!
“秦若慈?”
没错,那面具之下正是平教秦若慈,沈对见到是秦若慈,立即收炼,两人被强大的刀气皆震得后退数步。
“你怎么来了!?”
沈对立马收了莽伯,移步秦若慈身前,疑惑的询道。
“我是来救你的呀!”
秦若慈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撇着嘴巴,气呼呼的朝沈对吼道。
“你还来救我!我的脑袋都差点因为放了你被搬家!”沈对也没好气的回道。
“对呀!人家听你要被斩首了,心里愧疚的紧,这不就赶来救你吗!”秦若慈羞花赛雪的脸上竟突然生起一丝歉意,而后便又故作生气的朝沈对大吼道。
沈对拍了拍双手,转了转脚踝,宽慰道:
“你也不用太愧疚,也不单是因为这事……”
还未等沈对言尽,一道紫芒便从林中闪出,直直的便撞去秦若慈身旁,秦若慈紧接着立刻警觉,反手便抽出追罗铁扇,辗转腾挪,躲开了攻击,还未等作出下一步攻势,紫须翁便突然从身后闪现,一脚踢向秦若慈的手臂,追罗铁扇便顺势脱手飞了出去。
“师父快住手,她是来救我的!”沈对见状,立马叫住了准备再来一击的紫须翁。
“呦!打错了!怎么不早!”紫须翁立马止了攻势,收了手,凝向一旁气势汹汹的秦若慈。“哎呀,怎么还是个女娃儿,长得还怪漂亮,老儿我没打疼你吧!”
言尽,紫须翁便跑去一旁,将追罗铁扇捡了起来,又一颠一颠的跑去秦若慈身旁,奉出一脸猥琐的笑容,将铁扇还给了秦若慈。
秦若慈一脸不悦的抢过铁扇,转身活动了下筋骨,没有理会紫须翁,就在紫须翁放松警惕之时,秦若慈突然转身发难,将铁扇“噌!”的一声摊开,朝紫须翁脖颈旋了过去。
紫须翁见状立刻双脚离地腾跃,倒飞去不远处,躲过了一眨
“姑娘脾气还挺大,老儿我不是道歉了吗!”紫须翁捻着胡须,缓道。
只见秦若慈点着纤指,闭目默诵,追罗铁扇立马幻出几缕血色,“碰!”的一声,分散出几瓣刀刃,直直的朝紫须翁的脑袋飞去,速度之快连紫须翁都没来及躲闪。
紫须翁立马摆弄袖袍,攻步防守,双指唤出紫芒,将飞来的刀刃用袖袍拦了过来,又甩去身后的林子当郑
只闻“哗!哗!哗!”几声,身后几棵似缸身般粗的树皆应声倒地。
姑娘身手不错,再将功法修炼个一年半载,不定能到个二品「命蛮境界」!”
秦若慈双指并合,口中轻缓一句“回!”,紫须翁身后的扇刃便重新汇聚成扇,“嗖!”的一声飞回了秦若慈手郑
秦若慈收了铁扇,便开始转怒为笑,躬着纤身,朝紫须翁行礼道:
“不愧是「东历三君」的平崖子前辈,功夫确实撩,晚辈实在佩服!”
“老儿我最烦的就是这个什么狗屁三君的称谓!拔山将和老三奔他们也配和老儿我齐名?简直是滑下之大稽!”紫须翁捋着胡须顾自吹嘘道。
“许崖子前辈果然傲气,我沈对这子功法进步怎么如此之快,原来是拜了紫须翁您为师!”秦若慈朝一旁的沈对缓出一丝嫣然笑意道。
“诶!老儿我可没怎么教!是我这傻徒弟根基好!”紫须翁吹嘘完自己便又开始吹嘘起了沈对。
“好了,别吹了!”沈对实在再难听下去两人互相吹捧,紧接着着截话道:“我们仨得赶紧离开这,我还有要事要办!”
“去哪?”秦若慈朝一旁沈对问道。
“君坟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