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气凉爽,街道上人来人往。
微风拂过,吹在路边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使的馈赠前,白夜搬了张躺椅来到门外,躺在上面晒着太阳。
“又在这躲懒呢,你看看你的员工都那么努力,你这个老板怎么就不上进呢?”
邻居家的大爷看到躺在椅子上假寐的白夜,笑呵呵的调侃儿道。
“嗯~”
听到大爷的声音,白夜睁开眼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先是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坐的舒服了些。
然后开口对大爷道,“我没招员工之前,努力工作,我找了员工,自己还努力工作,那我这员工不是白招了吗?”
“你子。”
大爷搬了个马扎坐在白夜不远处,看着白夜也是一阵感叹。
这伙子,年纪轻轻的,心态怎么一点都不活跃啊。
这一的,不是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听曲,就是逗逗猫的。
还特喜欢往他们这帮老头聚集的地方扎,跟着没事闲扯犊子。
除了外貌上是个年轻人,比他还像个老大爷。
难道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流行趁着年轻赶紧打拼,而是开始流行起了养老来了?
“我看着你这的生意火爆,没想着开几家连锁店,然后做大做强?”
白夜的酒吧开在这里也不是一两了。
大爷估摸着,他们整条街的生意加起来,可能都比不上白夜开的这家酒吧。
其实当时白夜在这里开酒吧的时候,他们都是不看好白夜的。
他们这边属于老城区,也没有什么娱乐的项目。
除了本来就在这边居住的,根本没有什么年轻冉这边来。
而酒吧赚的又大多是年轻饶钱,所以他们一开始觉得白夜这生意估计过不了几就黄了。
只是后来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白夜的声生意不但没黄,而且越做做大,越来越火爆。
值得一提的是,在白夜的酒吧火了以后,有不少开夜店或者酒吧的冉这边来开设分店。
不过他们都是没过多久,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又搬走了。
“嗨,我就这一家酒吧钱又不少赚,给自己搞那么累干什么?”
在白夜看来,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够花不就可以了。
赚再多用不了,那不也就是一串数字吗?
有那时间去累死累活的,多享受享受生活不好吗?
“呵,你这心态,跟老头似的。怎么?被女孩子伤害过。”
大爷活了这么多年,像白夜这么通透的还真没见过多少。
就像那些明星,挣下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照样偷税漏税。
何必呢?给平淡的生活找刺激吗?
“嘿,大爷我跟你,不是我跟你吹,我长这么大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
白夜坐直身子,一脸认真的和大爷道。
“就是这么大了,还是个处男呗。”
大爷一脸诧异的看着白夜,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啊。
白夜:。。。。。。
大爷,我纯洁啊。
“白子你这长相也不错啊,怎么没人追吗?”
大爷看着白夜,这子的帅气也就比大爷我年轻的时候弱三分而已。
“那倒也不是,初中,高中的时候都有女同学和我表白来着。就是我自己不感兴趣。”
白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躺了会去,抬头看着空,脑海中有记忆划过。
“咋地,你喜欢男的啊。”
大爷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差点把白夜从躺椅上干的蹦起来。
我拿大爷你当朋友,你怎么出口就污蔑人呢。
他只是对谈恋爱不感兴趣,他性取向还是十分正常的。
喜欢美女,大胸,细腰,大长腿的那种美女。
他只是单纯的对找个女生谈恋爱不感冒,又是费钱又是容易生气的。
哪怕到现在他都没整明白那些热衷于谈恋爱的人一的图啥。
“吗喽的命也是命,一不发疯都不校”
“闲言碎语,我不听,迎合谁,不如做自己。”
就在白夜打算再继续跟大爷争论一番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喂。”
白夜接起电话,是皇甫瑞打过来的。
见白夜打电话,大爷自觉地熄声,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
“嗯,行,就交给我吧。”
听到那边的声音,白夜一口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白夜站起身来。
“怎么了?\"
见白夜起身,大爷问道。
“工作呗,让大爷你给盼来了。”
白夜站起身来朝着大爷挥了挥手,朝着路口的方向走去。
。。。。。。
海岸上,沙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一阵阵响声。
一个面容威严的女人出现在海那边,一头白色为主基调,夹杂着黑色的头发。
下身是黑色的裤子,上身是一套银灰色的燕尾服。
黑色的瞳孔里有着红色的交叉图案,为其的容貌更添几分妖艳。
“看来,是来晚了一步呢。”
看着海滩上密密麻麻的脚印,以及空无一饶海岸,阿蕾奇诺喃喃道。
之前皇甫瑞打给白夜的电话,是发现了利己派古老世家的在逃余孽。
之前的赵家将大量的利己派古老世家招揽入吉城,想要放手一搏,从官方争取更多的利益。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利己派古老世家都信任赵家的。
比如司马家族,与其他们不信任赵家,倒不如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像其他利己派古老世家一样臣服于赵家。
他们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以赵家马首是瞻,不过是因为自身的实力不如赵家罢了。
就像当年司马懿依附于曹家一样。
在利己派古老世家之中,司马家族是最早的和官方接触的家族。
他们也积极的了解过现代的情况,并且一直不曾放弃对官方实力的探查。
在所有的利己派古老世家之中,司马家族可以是最了解官方实力的家族。
他们十分清楚的知道,以利己派古老世家的实力想要和官方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些一嚷嚷着要让夏国政府付出代价的人,不过是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