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东更懵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怎么自己轮番被问呢?难道这帮家伙不打算给钱了?
按道理来讲,绝对不可能这样,因为放眼整个春城,还真没有谁敢不给自己面子。
辉少的家世确实是比较牛逼,但正所谓瓷器不与瓦片碰撞,他完全犯不上因为这点小钱儿,从而跟自己硬磕。
所以对于我们的连续问题,把张梓东搞得一时之间有点不会了。
“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打算给钱呀?我是看在辉少的面子上,才过来跟你们谈的,要不然早就把你们抓起来,先废掉点零件再说了!
所以你们不要得寸进尺,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别闹的大家最后面子上都不好看,你说不是吗?辉少?”
见大辉哥一直没有开口,所以张梓东直接朝着他问道。
这哥们想的很简单,认为我们几个人的靠山就是大辉哥,只要辉少开口,那这件事情也就算是盖棺定论了。
“这件事情跟大辉哥没有关系,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林洋。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混迹在二道区了,可以说咱们在一个区里,所以你认为这个钱我能给你吗?”
说完之后,我笑眯眯的看着张梓东,等待着这个狠人的反应。
“卧槽?”
“卧槽!”
张梓东听了后,先是疑问的语气、后是感叹的语气。
疑问是他有点不敢相信,而感叹则是他认为我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小娃娃就敢跟他叫嚣,这不是扯犊子呢吗?如果自己连这件事情都搞不定的话,那还怎么能称得上是春城第一狠人呢?
“我他妈看你们是活腻歪了,辉少可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今天你的这几个小兄弟,我收拾定了!”
“唰!”
张梓东的话音一落,他身后的两个小弟已经把枪拿出来指着我们几个人了。
曲名显然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景,当时被吓得够呛,不过随后反应过来,被枪指着的是我们,所以他开始嚣张了。
“草你们妈的,之前在川菜馆的时候不是挺牛逼吗?现在不牛逼了吧?一会儿我让你们跪成一排给老子道歉,张瑶那个小娘们我要定了,连同那个林宏哲我一起搞。在春城跟我装逼,你们他妈够格吗?”
而张梓东得意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他认为我们实在是太嫩了,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彻底搞定了。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被枪口指着的我们几个人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之意,相反还带着些许的笑意。
按道理来讲,一般人被强制全都会害怕,但是这一点并没有体现在我们几个人身上呀,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有不怕死的吗?
在张梓东的认知里,不论是多牛逼的大哥,只要被枪顶在脑袋上,那就得老老实实的,谁不害怕脑瓜子被打碎。
“你们几个小家伙有点意思呀,知道我俩兄弟手拿的是什么吗?可以让你们吃花生米的!”
“铿!”
张梓东的话音刚落,喷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嗷!”
他右侧的那个小弟直接惨叫起来,右手已经血肉模糊了,手里的枪自然也就掉到了地上。
等张梓东回过神来之后,发现已经有三把枪对着他的脑袋了,大袁和大猛拿的是手枪,而五子拿着的的是喷子,显然刚才开枪的是五子。
“洋哥告诉我们,枪只要不敢开,那就他妈是废铁,你在这跟我舞舞轩轩什么呀?信不信老子打爆你脑瓜篮子?”
说话的时候,直接把枪口顶在了张梓东的眉心处。
张梓东彻底傻眼了,他在江湖中确实是个狠人,也算是个敢开枪的主,但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愣的啊。
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这他妈话没说完呢,人家枪已经打响了。
而且他从五子眼神中可以明确的看出来,这家伙真是有杀意,他敢拿自己的命当赌注吗?而且还是在保输的情况下?
我笑眯眯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后来到了张梓东那个没受伤的小弟面前,朝他扬起了右手。
那小弟立马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二话不说,赶忙将他手中的枪放到了我的右手里。
“呯!”
我握着枪身,用枪把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这枪是纯铁的,重量可想而知,所以这一下直接把他的脑袋砸破。
这哥们捂着脑袋就躺在地上翻滚起来,瞬间失去战斗力。
“哥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张梓东脑袋上已经见汗了,如果一个团伙里面出现一个像五子这样的人,说实话,那不足为奇。
不过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我们四个似乎每一个都是拿枪就敢开的主儿,这直接颠覆了他对混子的认知。
“还轮不到你跟我说话!”
我觑了张梓东一眼,随后来到了曲名的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再重复一遍呗,我有点没太听清!”
我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看在曲名的眼里,那就跟魔鬼的笑容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整个人都被吓得哆嗦起来,一个富家子弟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呀?
“哥,刚才我是胡说的,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去纠缠张瑶。等明天我回去给林宏哲登门道歉,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曲名的声音里面已经带着哭腔了,他是真怕了。
现在这家伙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早知道是这种情况的话,打死他都不会跑这来要钱,这不是送人头吗?
“像是你这样的人,就是记吃不记打,没把你骨头打断,所以你不能长记性。那老子今天就忙活点儿,让你多长长记性!”
我的话音一落,左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后颈,用力把他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随后把右手中的枪扔给了大袁,同时抄起了桌子上的钢化玻璃大烟灰缸,重重的朝着他的脑袋上拍去。
“呯!”
“呯!”
“呯!”
……
就这样连续重复了十几次,血水流的满桌面都是。
当我松开按着曲名后颈的左手时候,这哥们儿犹如面条一般,出溜到桌子底下了。
随后我将目光看向了张梓东:“狠人,接下来轮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