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能好端端的在这?为什么我女儿就不行?我倒真希望你死,这样我女儿就能回来了!”
字字珠玑,张玲翠狠辣的话语落到众人耳朵里,震慑着他们的心,她竟然在盼着自己的女儿死!
张玲翠濒临崩溃,淬了毒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斐瑶池不放,夏霜撑起仅剩的力气,拖着血淋淋的肢体,扑过去抱住了她的双腿,有气无力的叫着:“娘亲。”
一声娘亲,简短的两个字,却让张玲翠瞬间软了下来,整颗心都融化在她娇弱的声音中,跪坐在地上,双手小心翼翼,又紧紧的抱着夏霜,哭的歇斯底里,哭烦了斐瑶池的心,刺痛了她的双眼。
“张氏。”斐瑶池再次出声,“你既执意认为我不是你女儿,为何不说为什么?仅仅只因为我与之前不一样就断定,不去查证就判了我的死刑,
那为何,你却没有丝毫怀疑的就认下了她?你是真的认定了她是你女儿,还是为了报复我?”
指着夏霜的纤纤玉手隐隐有些发抖,楼君墨心疼的要命,上前握住她的手把人护到了怀里,看到她略微苍白的脸色,恨不得立即把这两个人斩杀,她们,凭什么让他的瑶儿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
面对斐瑶池的质问,张玲翠想也不想,答的理所应当,“她就是我的女儿,不需要怀疑,而你,不论怎么样,哪怕长的再像都不可能是我的女儿!”
斐瑶池心死如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她,却连我这张脸都没有。”
“那又如何?只要我认定了,她便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斐瑶池垂眸,再也没有半点的伤痛可言,事到如今,她对张玲翠再无亲情可言,留恋的不过是相处的几年时光,以及现代没怎么享受过的母爱罢了,斩断这最后一层亲情,她便按自己的意愿来活。
从今往后,她斐瑶池只是大周国的安瑶郡主,是楼君墨的王妃,是沈皓天的姐姐,再无别的身份,啊,她还是斐妍的妹妹啊,她还有这么多这么多的人陪着她,又何必在乎这一个?
“好。”斐瑶池冷眼看着她,“我不是你的女儿,与你再无瓜葛,除却安瑶郡主,除却摄政王妃这两层身份,再无其他,
张氏,你记住,你现在住的别院是我的,你的吃穿用度也是我给的,今后,再也不会,我还没有大度到愿意用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去赡养一个陌生人。”
张玲翠嗤笑一声,毫不犹豫的点下了头,“没有你,我们母女俩也可以活的好好的!你随时大周国的郡主,可别忘了,我也是大周国的一品诰命夫人,也是有月例俸禄的人,不要以为什么都要靠着你!”
斐瑶池别过头,倚靠在楼君墨结实的身前,已然不想再跟她说话,更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张氏,你怕不是忘了?你一无夫家,二无功德,这一品诰命的位置是瑶池辛辛苦苦为你争取而来,若是没有她,你以为你可以安安分分留在京城?
放心,在你与瑶池脱离母女关系的那一刻起,朝廷便会收回你的诰命,因为你,不配!”
沈佳慧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言辞确凿的切断了张玲翠最后的希望,“左右今日各个官员都在,及笄之礼过后,随本宫禀告皇上,张氏玲翠,无才无德,不配坐拥一品诰命之位!”
负责这方面的官员立刻上前,高声称是,最后的活路被切断,张玲翠哪还有刚才那副嚣张气焰,整个人要多颓废有多颓废,对斐瑶池的恨意也有增无减,楼君墨大手一挥,让人把她们丢了出去。
地上的血液也清洗的干干净净,宴席开始,众宾客相既献礼,斐瑶池一直保持淡笑,与妇人小姐相谈甚欢,几个丫头渐渐放下心来,刚才的一瞬间,真怕她们小姐撑不住倒下去,然而事实证明,她们想多了。
楼君墨没有顾忌的守在她身边,斐瑶池一个侧眸就能看到她,无奈一笑,“王爷,礼物都已经收了一大堆了,王爷的呢?”
“不急,好东西就是要留到最后。”按了按她的小脑袋,楼君墨理所当然的卖起了关子。
“北城使者送来贺礼!”
闻言,斐瑶池想说的话咽了下去,面露疑色,北城?她不记得跟北城有过什么联系,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一直处于透明的状态,不与任何国家相交,怎么突然给她送礼了?
“你待着,我去看看。”
楼君墨脸色也甚是难看,他记得北城皇尚未结亲,整个后宫中除了几个消散的妃子再无其他,看到来人,脸直接黑了下来,眉头更是高耸起来,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苍蝇了。
什么狗屁使者,这分明就是白钰本人,如此鲜明的面具是多怕别人认不出来?没看到所有人都一脸惊悚的嘀嘀咕咕?
“北城皇这么悠闲?跑到大周来游山玩水?”
这下,原本不确定的人一下就确定了,差点下意识的给他跪下请安,隔着一道屏风,斐瑶池清晰的听到了他说的话,也是吓了一跳,北城皇亲自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王爷说的是,孤还真是闲的很,这不,听说郡主及笄之日,特来凑凑热闹,再怎么说也是熟人不是?”
其他三国的皇帝都称朕,也就他低调称孤,谁知道是真的还是扮猪吃老虎,斐瑶池单手托着下巴,一副深思的样子,实际上已经断定了白钰是后者。
“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北城皇的熟人?”楼君墨双眸微笑的眯了起来,大有他要是敢说就让他横着出去的姿态。
白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难得见楼君墨为了一个女人不淡定成这样,身为强者,有软肋可不是件好事,不过,不得不说他眼光极好,斐瑶池不会给他拖后腿,反而能帮他。
“王爷何必这么小气?你我二人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孤可没有做过什么不合情理的事,王爷何必敌意如此之强呢?”
楼君墨一阵冷笑,要是说大周皇是个老狐狸的话,那白钰就是比老狐狸还狡猾的存在,那个脑子里整天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长的人畜无害的,实际上一颗心比谁都黑。
“东西烦请北城皇带回去,没有皇上的同意,我们,不敢收!”
特意强调了“我们”两个字,带着浓浓的醋意,白钰摸摸鼻尖,啧,完全被当成情敌了啊,虽然他对斐瑶池没什么想法,但确实存了欣赏之意,这个男人,占有欲太强。
斐瑶池掩唇轻笑,楼君墨的醋劲有多大她早就见识过了,这个世界上,但凡是靠近她一点的男人都被列入了情敌的名单,连翼儿这么小的小包子都不放过,多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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