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斐研都承认了!”秋婶随后惺着眼睛,脸上带着怒意,“你还敢说你没给柱子饼子?”
“你胡说!饼子怎么可能有问题。我中午自己也是吃这个饼子的,怎么我没事,柱子就有了事儿?”斐研辩解道。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伤害我们家柱子,村里人都知道,张玲翠和我不对头。”秋婶冷哼一声。
“我娘只是嘴巴不饶人,绝对不会对孩子下手,更何况,中午我姐姐也吃了饼子,她都无事,我看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名堂。”斐瑶池面色不改,冷冷淡淡的注视着秋婶,说道。
“我还能自己对自己亲儿子下手?”秋婶脸色变了变,伸手指着斐瑶池,“亏你想的出来这种事。”
“怕不只是想,你做没做,你心里最清楚。”斐瑶池瞪着秋婶。
正当双方吵架没有丝毫结果的时候,突然一人惶恐的从秋婶家出来,冲着秋婶跑了过来。那人正是秋婶的男人,孙八。
“柱子他……柱子他……没气了!你快去看看!”孙八同秋婶说完,两人便匆匆回了家。
凑热闹的不嫌弃事情大,大家一听出了人命,一堆人便七七八八的跟着秋婶去了她家。当然斐瑶池也去了,她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秋婶家的环境真的是不怎么好,屋子阴暗潮湿,屋内黑咕隆咚的,透过小窗才能勉强照亮了屋子。
柱子小小的身影,躺在榻上,也没个声响,有些可怜。
秋婶扑上前去,伸手去探了探鼻息,只听她诶呦一声,整个人瘫在了地上,在那里号啕大哭,“我可怜的孩子啊,就这么被人害死了!”
张玲翠脸色铁青,连腿也有些打颤,幸亏有斐研扶着,这才没有倒下来。她本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平日里有个病灾的小事儿,都得求神拜佛,哪里见过闹出人命?而且,还听人说着是自己害死的,当下就不安起来。
“这事情不明不白的,你最好不要乱说,“斐瑶池在众人身后冷冷说道。
“我乱说!我家苦命的孩子都去了,我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吗?”秋婶哭的一抹鼻涕一抹泪,指着张玲翠骂,“都是你害的,给我家柱子乱吃东西,一定是你,平日里谁家你都见不得好,看我家好了,就故意害人!你该死!”说着便不管不顾的扑上前来去掐张玲翠的脖子。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张玲翠被吓坏了,四下里跟旁边的村里人解释,却见到这些人都是怀疑的神色,远远的躲开了自己。
“我看秋婶不像说谎,哪有拿自己孩子的命开玩笑的,再说平日里张玲翠待人刻薄,就见不得人好,她家没儿子,她就不想让别家有儿子……”
“我看,这事儿准是张玲翠做的……”
“我看也是……”
众人在一旁窃窃私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通通传进了张玲翠耳中,她紧张的摇头,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相信。
斐研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二娘,咱们脚正不怕鞋歪的。”
张玲翠听完,点了点头,却还是觉得心中忐忑。
“我一定要报官,让你吃一辈子牢饭!”秋婶此时整个人都有些疯狂,她一把扯住张玲翠的胳膊,拖着就要去官府。
张玲翠已经慌了,就这样被秋婶拉拉扯扯的带去了府衙。
众人凑热闹,见两人都去了府衙,也跟着过去了,只有斐瑶池没有离开,她见到众人走远。这才来到柱子身边。
“007,检查一下柱子的身体状况,看他还有没有救。”
扣除3积分。柱子属于暂时性休克,呼吸道有异物堵塞,需要马上进行紧急救治。
“还有救?太好了。我记得以前在学校,好像学过急救方法。”斐瑶池走到床边,将柱子的身体正面朝向房顶,然后双手放在柱子的肚脐上当,用掌根向前下方突然施压,重复动作几次。
正当她以为真的没办法的时候,只听柱子“哇”的一声,将一大块的东西吐到了地上。随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那青白的脸色,也略微恢复了一点点血色。
“你怎么在这儿?”柱子见床边的人是斐瑶池,愣了愣,秋婶整日在他面前说三道四,他自然对斐瑶池不待见,“我娘呢!”
“你娘?”斐瑶池抱起胳膊,“你娘以为你死了,给你准备棺材去了。”她抱着胳膊,盯着柱子的神色。
柱子毕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我是吃鸡腿太快噎到了。”他急忙解释道。
“柱子,你一会儿,告诉我和你同我姐姐要饼子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就帮你怎么样?而且我还会给你两份鸡腿。”
“真的?你不骗我!”柱子喜出望外,他被秋婶惯的没脸没皮,有好处自然点头答应了。
斐瑶池便拉着柱子,两人慢悠悠的去了公堂。
再说张玲翠被秋婶拖到了公堂上,两侧的衙役一声威武,已经将她吓得魂都丢了半分,一下便跪到了地上。
而秋婶,知道柱子出了事儿,以后日子也不可能好过,发狠要让张玲翠付出代价。“堂下何人?”这县太爷正在后堂喝茶,急急忙忙的上了堂,面上也是严肃。
“民妇孙秋氏,状告斐家的张玲翠,下药毒死了我家的柱子!”秋婶指着瑟瑟发抖的张玲翠大声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张玲翠一听惊堂木一拍,心更慌了,只在那里摇头。
“孙秋氏你可有证据?”
“大人,我儿现在尸体还在家中,请大人一定要为我家柱子做主啊!”秋婶手抹了一把鼻涕眼泪。
“来人!先将斐张氏押入大牢,将孙柱子的尸体抬回验尸,在开堂问审!”
“大人!我是冤枉的!”
眼见张玲翠要被拖走,斐研要上前帮忙,被几个衙役扯开。秋婶在一边叉着腰,“害了我家柱子,你得偿命!”
斐瑶池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闹剧。
“大人,民女觉得,恐怕不需要去抬尸体了。我已经把人带来了!”斐瑶池和张柱子两人穿过人群,走上堂来。
斐瑶池也是第一次见到公堂和县官,只见那县官两鬓发白,面容有些消瘦,鹰钩鼻,那眼睛倒是精明的紧,活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秋婶一见柱子,吓得一缩头,“柱子,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是人是鬼?”
“娘,你胡说什么!我是被你给我的鸡腿卡住了。”
“柱子,现在你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斐瑶池讥讽的注视着秋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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