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向阳一起回来的,还有何雨柱。
同样的场景,在何大清家又上演了一遍。
“爹,我回来了。”
眼看三年不见的儿子如今已经长成了男人的模样,何大清嘴唇颤抖,最终发出一声哀嚎,“我的儿啊!”
“哥哥!”
何雨水扑了上来,抱住何雨柱的腰。
何雨柱面露笑容,将妹妹抱了起来。
两家闹出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四合院其他人的注意。
当看到李向阳与何雨柱回来后,大家都是又惊又喜。
“咱们院的两个英雄回来了!”
其中最激动的,当属许大茂。
当初,在李向阳的调和下,他与何雨柱握手言和,成为了好兄弟。
尽管总是斗嘴,但男人间的友情就是如此纯粹。
“阳哥,傻柱子!”
一听这个称呼,何雨柱原本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好你个许大茂,肉皮子又紧了是吧!”
何雨柱大喝一声,从屋中走了出来。
“傻猪子,爷们儿现在可不怕你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瞪大眼睛看好了,我现在可比你高多了!”
三年过去了,许大茂的身高早已超过何雨柱半头还要多。
显然,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只可惜,他忽略了一点。
上过战场的何雨柱,经历过的生死厮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更何况,在李向阳“暗中下药”的帮助下,他的身体素质早已远超常人。
只见何雨柱冷笑一声,仅凭一只手就将许大茂提了起来。
“还敢不敢跟你柱爷得瑟了?!”
许大茂吓得哇哇大叫,“何雨柱,你他娘的吃什么药了,根本不像人啊!”
“放屁,爷爷这是练出来的!”
何雨柱颇为得意的说道。
“怎么练的,快教教我!”
许大茂心动不已,忙不迭的说道。
“好说,跟我回军队磨练磨练!”
何雨柱慢悠悠的说道。
“进军队啊?!”
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他就不是个能吃苦的性子,完全适应不了军队艰苦的生活。
“你俩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儿闹,也不怕邻居笑话!”
李向阳走了过来。
何雨柱将许大茂放下,不满的哼了一声,“这小子胆子太小了,一听要进军队,吓得脸都绿了!”
“谁,谁怕了?!”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大声嚷嚷道。
“人各有志,大茂有他自己的路走,你就别添乱了!”
李向阳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挠了挠头,不再说什么。
“哈哈哈,傻柱子,你不是能耐吗,怎么不敢和阳哥叫板啊!”
许大茂仗着有李向阳撑腰,立马硬气了起来。
“你小子也是,一会儿给柱子惹急了,我可不拦着!”
李向阳敲了许大茂脑袋一下。
许大茂一听,这才老实下来。
等三人闹完了,其他邻居这才上来寒暄。
只不过,他们面对二人,多少有些拘谨。
他们也只是些普通老百姓,而李向阳与何雨柱,可是实打实是师长和营长。
悬殊的地位差距,令他们不敢像往常那般随意。
李向阳察觉到了这一点,主动缓解气氛,“大家都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年的邻居,不必拘谨。”
他看向阎埠贵,笑着打趣道:“阎叔,当初说好咱爷俩好好喝顿酒,您不会忘了吧?”
阎埠贵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说道:“没忘,当然没忘!”
“您确定没忘?”
李向阳笑容灿烂,“您当初说的可是您请客!”
“我请客?!”
阎埠贵瞪大眼睛,他咋不记得呢?
不过,一想到李向阳好不容易才从战场回来,他便难得大方了一次,“我请!”
见李向阳还如往常那般,众人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向,向阳。”
这时,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
李向阳望去,发现是贾东旭。
他身边还跟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想来就是大名鼎鼎的秦淮茹了。
贾东旭见李向阳看向自己,有些局促的低下了头。
当初,他和李向阳的关系算不上亲近。
如今见李向阳凯旋,又当上了师长,贾东旭不禁有些提心吊胆,生怕他会报复自己。
“东旭哥,嫂子。”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李向阳只是随和的笑了笑。
一旁的秦淮茹见李向阳叫自己嫂子,顿时紧张的摆了摆手,“李,李师长,叫我淮茹就行。”
“你是东旭哥的妻子,我当然应该叫一声嫂子。”
李向阳看向何雨柱,“愣着干嘛,叫人啊!”
“东旭哥,嫂子!”
何雨柱这才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不用不用......”
贾东旭夫妇赶紧推辞。
见状,李向阳微微摇了摇头。
如今的他,早已是一师之长,心性和格局都远非从前能比。
对于曾经和贾东旭之间那点龃龉,他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同时,他希望何雨柱也能将格局打开。
毕竟,何雨柱作为自己的亲信,未来的舞台只会越来越大。
四合院这片小小的天地,不该浪费他太多心思。
当然,前提是这些人别和原剧似的,将如意算盘打到自己身上。
否则,李向阳也不介意略施小惩。
只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所谓的“小惩”,落到这些人头上,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师长,您的父母叫您回家了。”
正在这时,警卫员陈友容走了过来。
他的站位很讲究,刚一到场,就自动将李向阳与众人隔绝开来,第一时间确保自家师长的安危。
而这,也是他作为警卫员的职责所在。
李向阳冲着众人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刚一走,何雨柱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许大茂去旁边单练了。
他今天必须让这家伙见识一下柱爷的厉害!
眼看主角都走了,众人也没了继续闲聊的兴致。
他们望向李长义家,又想起了陈友容叫的那一声“师长”。
“向阳他啊,和咱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阎埠贵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