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兵源和装备的补给,我军重新具备了与敌人一战的能力。
司令员火速赶回前线,开始部署具体轮番战术,首先构筑两条兵力防线,一条最后的底线。
底线很简单,就是三八线。老总曾言,军事是政治的延申,因此必须将战火控制在南朝境内,不能烧过三八线。
两道防线交替作战,尽一切办法阻击敌人一个月,以空间换时间,掩护第二批次作战部队的开进集结,并抓紧时间改善交通运输条件,囤积作战物资,准备进行反击。
另一边,李奇维精确的判断出我军全线向北转移的意图,于是快速发起了屠夫行动和撕裂者行动,意图摧毁我军的两道防线,将联合军推进至三八线以北。
一般来说,米军都会为自己的行动起一个富有西方浪漫色彩的名字,唯独这次,是他们军史上第一个写在明面上的“我不要脸了”的战役行动。
这两场作战行动紧密相连,米国王牌尽出,地空步坦全兵种协同作战,给我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在未及补充、供应困难的情况下,40军进行了长达42天的运动防御,顶住米骑1师、日不落27旅、米陆1师、米24、25师、南朝6师的各路进攻,经190次大小战斗,歼敌8000余人,为第五次战役创造了良好先机。
其中,118师作为主力,伤亡尤为巨大,旗下的354团,更是以鲜血构筑了一条钢铁防线,硬生生顶住了敌人的轮番轰炸。
每场战斗,李向阳必身先士卒,他的身影永远出现在战场最前沿,鼓舞着战士们。
就连对面的联合军,也被这个视死如归、打起仗来不要命的疯子给吓怕了。
他的名声在附近战场越传越大,各部都听说了40军的李疯子。
可即便如此,李向阳仍然没能阻止手下的人一一死去。
也许是见多了生死,他开始变得少言寡语,性子也较之前沉稳了许多。
每场仗打完后,他开始反思总结。
随着经历的战斗越来越多,他愈发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渐渐的,他对于领兵作战有了更多的理解。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十分滑稽的事。
米9军的军长,于2月24日坐飞机去恒诚上空视察,结果直升机故障,坠落在了韩江里。
侥幸逃生的穆尔,以为自己掉到了龙**队的腹地,在没有遇到一个龙国战士的情况下,他竟被吓得心脏病突发,当场暴毙。
随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运回后方。
当李奇维听说此事后,更是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怜的穆尔,也算得上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奇微泪沾襟\"。先是被老上司麦克阿瑟一路神坑,最终却死的如此戏剧性。
最后,李奇维指定由威廉·霍奇少将接任第九军军长的职位。
一直到3月7日,由于我军的成功撤退,米军的两场行动都没能歼灭我军,最终只拿下了韩城,堪堪将联合军推进至三八线,算下来15天内只推进了5公里的距离。
直至4月21日,我军成功将联合军牢牢阻挡在了凯城、羊口一带,标志了第四次战役的落幕。
而随着第四次战役的结束,由陈将率领的第3兵团以及杨将率领的第19兵团顺利抵达前线,并朝着铁院、金华一带移动。
除了两个主力兵团外,还配备了两个满编的高炮师、3个卡丘莎火箭炮团和两个榴弹炮团。
为了填补运输不足,中央还给此次入境支援的队伍配了逾4000辆卡车。
此次战役历时87天,我军共伤亡5.3万人,包括北朝人民军1.02万人,共歼敌9万人。
联合军每天推进1.3公里,代价却是800颗士兵的脑袋。
收到战报的李奇维,脸色十分难看。
这样的“胜利”,绝非他想要的。
他花费了如此大的代价,可不是为了这点蝇头小利。
也只有麦克阿瑟那个蠢货,才会为了芝麻大点的战果沾沾自喜。
想起那个自大狂,李奇维不禁摇了摇头。
自从百宫解除了麦克阿瑟的一切职务后,这家伙竟然三番五次在报纸上发表言论说,杜路门得了癌症,活不过两个月!
想来,此事离不开他背后的人指示。
对于双方的斗争,李奇维并不在意,他只想进一步扩大战果,使自己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在获悉我军的后援部队抵达三八线后,李奇维准确的判断出我军将于四月中旬发动大规模的反击。
于是,他命联合军各部在韩城等地修筑大量防御工事,以应对龙国的进攻。
与此同时。
在一个名为上竿岭的废弃矿洞,志司召开了第五次扩大战役会议。
会议上,司令员拍着桌子说道:“四次战役的经验,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立地成佛的敌人是没有的!”
“既然他们不让咱们休息,那他们也别睡了!”
于是,第五次战役就此拉开帷幕。
会议结束后,他拉住温成的手,“你们是我军坚持作战时间最长的部队了,本来应该调后方休整的。但现在情况有变,你们40军和39军还得顶上去,参加五次战役,希望你们咬咬牙,再坚持一段时间,再打一仗。”
面对司令员的殷切期望,温成毫不犹豫的答应道:“请司令员放心,我军一定坚决完成任务!”
“好,好啊!”
司令员倍感欣慰,又问道:“40军可有什么困难?”
温成这时想起邓岳曾和自己说过的话,于是开口道:“司令员,我希望这次的装备补给,能多批一些给我军。”
司令员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你们40军连续作战,这次任务又十分艰巨,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