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柯闻言很平静的勾了勾唇,没有任何惊慌和失措,他抬起手臂拍在傅南辰的肩膀上,嗓音醇厚,“我是谁不重要。”
时机未到。
傅南辰的脸色也很平静,如果猜得没错,面前这个男人一定和二十年前的事情有关系,而且这两年他与他接近,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目送唐南柯离开,傅南辰陷入沉思,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对付钟锦成。
北城。
私人会所内。
钟锦成早早就在等候,会所外有两个保镖守着,没多久,霍山出现在走廊尽头,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老爷,他来了。”
其中一个保镖推门朝里面说了句。
钟锦成起身走出去,朝门外的人摆摆手,“你们下去吧。”
“霍总,欢迎欢迎。”钟锦成面露不自然的喜色,与霍山打招呼问候。
霍山客气回礼。
时隔二十年,这还是俩人第一次私下里见面,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私下再见了。
“霍总能赏脸,是钟某的荣幸。”钟锦成一反常态放下身段。
以前都是高高在上,现在只能对眼前的男人客气,他也不知道,霍山手中到底还有没有钟家的机密,这么多年有没有继续针对钟家。
之所以两家相安无事,最大的原因是 二十多年前,知道钟家秘密的人死了。
霍山落座,整个人看上去很平静,“钟总,请问今天约我什么事?”
钟锦成直奔主题,也没有什么客套话,“霍总,我们是二十多年的老友,当年的事只有你我知道,如今闹成这样,我不得我怀疑啊。”
除非有人死而复生。
“钟总,我们当年说好的,我不再参与钟家的事,我手中确实没有你说的那份数据,况且,二十年前有人可以发现药物的问题,谁能保证二十年后没人会发现呢?
时运不正是发现你们药物有问题的那个人吗?钟总,这世间的事永远不是一成不变的,除非你没有做。”
钟锦成听得脸色很难看。
是啊,时运这个大学生就是发现秘密的那个人,要是这个人为他所用就好了。
“那个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和他一样。”钟锦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着杀意。
当初,他已经说过,让时运闭嘴,那他一辈子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可是,他竟然拒绝,到底是年轻人,一腔热血有什么用?
“哈哈,钟锦成,时运和他可不一样,他死了,时运还活着,而且有傅家作为靠山,你不敢对他怎么样。”霍山看着眼前这个和当年一样的男人,心里的恨意一点也没减少。
“死人才会永远闭嘴,不是吗?”钟锦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盯着霍山。
当初,就应该把他也一并烧死。
永除隐患。
“怎么?你后悔当年没把我一块烧死?”
钟锦成勾了勾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当年没烧死我,现在更烧不死我,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最后再告诉你,我手上没有任何数据。”霍山说完欲起身。
“不要对霍家动手,不然我不会坐视不管,另外,如果你伤害了我的孩子们,我一定与你鱼死网破。”
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后亦如此。
说完,钟锦成向门外走去,大掌放在门把手上停下来,“钟锦成,不要想着像二十年前那样杀人灭口,时运,你杀不了,傅家,你也阻止不了,你惹错人了。”
听着重重的关门声,还有男人的警告,钟锦成狠狠摔掉桌子上的茶杯。
啪。
陶瓷散落一地。
“敢坏钟家的事,统统都得死。”钟锦成面目狰狞,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霍山离开后没有回家,径直去了南家。
也就是傅南辰的亲生母亲南家。
这是他二十多年第一次踏进南家的大门。
客厅,霍山跪在地上,面前坐着傅南辰的外公和外婆,两位老人面色沉着,嘴唇紧紧抿着。
这就是二十多年前酒后乱性导致女儿不幸的罪魁祸首。
霍山磕三个头,“我知道,我罪不可赦,您二老一定不会原谅我,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你们,保护好两个孩子。”
两位老人继续沉默。
当年霍家势力也不小,为了能保住女儿的另一个儿子傅南辰,他们硬生生祖孙分离二十多年。
每次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
如果不这样做,霍家一定会把两个孩子都带走。
“你走吧,不想看到你。”老爷子沉声说。
霍山仍旧跪着,“这次,我一定守好南辰,守好你们,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愿意,就当我在赎罪。”
说完他起身,把最近发生的事大概讲述一遍。
老两口才明白,阿影等人一直守在南家最重要的原因。
恩怨先放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一起度过这一关。
.......
这段时间大家都处于绷紧的状态,简小安除了在傅南辰身边处理日常事务,就是在家照顾两个孩子。
夜里,傅南辰终于把两个孩子哄睡,悄悄关上门出去。
简小安揉着发酸的肩膀,“老公,最近辛苦了。”
傅南辰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单手直接搂着她的腰,抱起来就往浴室走去,“现在老婆终于是我的了。”
水位上升,带着玫瑰花香的雾气溢满浴室。
傅南辰站在浴池边,托着她的腰把她放进水面,玫瑰花瓣打着漩涡,触碰在她的小腿上。
他的大掌握着她的颈向自己靠近,眼底炙热,薄唇慢慢吻上。
“宝......”
“嗯?”简小安回应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轻吟化开,白皙的肌肤在他掌中软软的。
傅南辰一脚踏进去,水面上升,玫瑰花瓣如瀑布般溢下。
室内的雾气很浓很热,简小安被吻的快要无法呼吸。
傅南辰缠着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她软软的趴在男人的怀里,小脸泛着红,眼尾也染湿。
傅南辰用浴巾抱着她放在洗漱台上,她几乎没有力气,整个人趴在他肩上,傅南辰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才抱着她回到卧室。
夜灯的亮度刚刚好,窗帘没有关上,月光照进来,室内的男女紧紧依靠在一起。
“宝宝,累不累?”傅南辰揉着她的肩,鼻尖蹭在她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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