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子,怀着孕都在群里聘夫。
很多男人得知此事,在群里把她骂了一通。
陈菲却很委屈地说:“我错了吗?我就想找个男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什么错?”
小李回复她:“你错就错在怀着孕就在群里相亲。”
陈菲理直气壮地说:“我都不要彩礼了,为啥你们还那么多要求啊?”
“额…姐们,这不是彩礼的问题,这是他妈哪个男人能接受你怀着孕啊?”
“姑娘,劝你一句,你要是真想找个男人好好的过日子,就把孩子打掉,也许会有男人接受你的。”
陈菲说:“不能打了,医生说再打胎,我就怀不上孩子了。”
额………
好家伙。
这是打的多了。
商户群里,无论是男女对陈菲就是一通冷嘲热讽。
我看他们的聊天记录,差点也被气死,这陈菲脑袋多少有点大病啊,什么都往外说。
陈菲在群里又说了一句:“不要彩礼,什么都不要,对我好就行了。”
美食街一个卖炸鱿鱼的老板说:“妹子,我给你介绍一个吧?我们村的有个三十多岁的人,脾气好,家里有盖好的房子,很老实的一个人。”
陈菲问:“你介绍的不会是傻子吧?”
“不是傻子,就是长得有点普通,其他的没有毛病,如果你愿意的话,哪天你俩约个时间见见面。”
“行。”
我本以为这个事会无疾而终,过了有三天的时间,赵悦告诉我,陈菲和那个男人还真成了。
我很诧异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会接受这样的女人。
这天,我见到这个普通的男人后,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确确实实很普通的男人,没有什么特点,身材微胖,看着是很老实,一说就笑,脾气很好。
他四肢健全,头脑发育健全,双亲都在,为何会接受陈菲呢?
了解后才知道有情可原。
他叫高浩,群庙村附近的一个村,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怎么说呢。
他第一段婚姻是不碰他老婆,结婚一个月都没有碰他老婆。
他老婆还纳闷呢,以为他有什么病呢。
“你要是有病,咱们就去医院治,你也不跟我说,你想干啥?”
高浩不耐烦地说:“我每天都累的很,哪有什么心思啊,早点睡吧。”
媳妇将他的被褥掀开,气愤地说:“睡什么睡啊,你啥意思?你为啥不碰我?是嫌我长得丑吗?”
“不是嫌弃你长得丑,是我没心情。”
高浩的媳妇第二天就把这个事情跟婆婆说了。
婆婆也吓一跳,结婚一个月,这两口子都不碰,到底是为啥啊?
婆婆把这个事又告诉公爹。
高浩的父亲就单独和高浩聊聊。
谁知高浩很反感说这种事情,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病。
可就是不碰媳妇。
在家人的要挟下,高浩这才同意去医院检查。
检查的结果就是高浩一点毛病都没有,各方面都很正常。
久而久之,高浩的媳妇也懒得再说这件事了。
高浩的媳妇在县城开了一家化妆品店,也不回家住,就在县城住着。
高浩也懒得去找媳妇,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媳妇的化妆品店在什么地方开着呢,更是不知道媳妇在县城什么地方住。
没多久,高浩的媳妇就找了个姘头,接着就离婚了。
高浩这种情况几乎是和陈菲很般配。
陈菲怀了男友的孩子,高浩对女人没兴趣。
两个人也太合适了啊。
陈菲得知高浩的情况后,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相识一个月,二人就办了婚礼。
当高浩的父母看着儿媳妇大着肚子,心如死灰,别人结婚都高高兴兴的,他们家办婚礼就跟办葬礼似的,一点笑容都没有。
婚后,二人的生活很平淡。
高浩也没有因为孩子的问题而厌恶陈菲。
陈菲就是想找个老实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碰不碰的都无所谓。
二人就这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得知这件事,我抽了两根烟。
我好奇地问:“高浩是为啥不碰他媳妇?”
赵悦说:“也有可能是喜欢男人。”
我说:“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他肯定是打死都不承认喜欢男人。”
其实这种流言蜚语早就满村风雨了。
我收拾收拾准备下班。
这时,手机响了。
我拿起手机一瞧,竟然是市里某个领导打来的。
“领导,有何吩咐?”
“小潘,等会儿有个人去找你,你帮着接待一下。”
“好的领导,这个没问题,我多嘴问一句,这个时候来是有啥事吗?”
“他到了会跟你说的。”
“好的领导。”
挂断电话,我就给老李打过去电话,让他在农家乐留个包厢。
小李问:“潘哥,是不是领导来视察了?”
“不是,是领导说有个人来咱村,让我接待一下。”
我话音未落,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走进村委会的院子。
我笑盈盈的迎上去:“请问你是李局引荐的人吧?”
“是的,你就是潘支书?”
“对,咱们先进我办公室喝点茶,一会儿去农家乐吃饭,我都安排好了。”
戴口罩的女人摆摆手:“不吃饭了,我想见你们村的王大师。”
“噢,行,我带你去。”
见王新剑,那肯定是灵异上的事了。
我开车载着这位大姐去大佛寺找王新剑。
在大雄宝殿里。
这位大姐摘掉口罩,虔诚的双手合十:“拜见大师。”
说是大姐,年龄也和我差不多大,略有姿色,脸蛋很憔悴,脖子上戴着纯金的菩萨吊坠,手腕上还戴着翡翠手镯,一看就是身价不菲的女人。
王新剑连连摆手:“不敢当,你有什么事吗?”
大姐看向我。
这是示意我不能在场。
我悻悻离开,躲在门口偷听。
“大师,我想求您帮我算一卦,我最近老是做噩梦,而且每次醒来就觉得噩梦成真了。”
王新剑问:“具体的说说什么样的噩梦?”
大姐说:“比如我做梦梦到一只小鬼掐我,掐的我都窒息了,猛地惊醒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而且我的脖子上还出现黑手印。”
王新剑剑眉皱起:“怨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