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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艳萍与杨楚文一起选好食材,回到包间,边吃边聊。

    “楚文!吕总这人吧,对人还是挺不错的。只要你顺着他,你想让他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还挺了解他,你是不是曾经和他那个过……!”

    “我也不瞒你,以前的确曾和他好过,可惜他看上的是你!我是真的没那个福气!”

    听她如此说,杨楚文感觉心里阵阵恶心,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平淡道:“艳萍,实在抱歉,是我把他从你身边抢走了!”

    “没关系,谁让咱们是好闺蜜好姐妹呢!当然有福同享,嘻嘻!”

    “你要不介意,以后他还是你的!”

    “真的吗?楚文,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其实,吕总就是这个意思。要不要我现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随你便吧,我一个人面对他时,也有些害怕,有你陪着,当然是最好。”

    “要不今晚你就别回去了,我把吕总也叫出来!”

    杨楚文故作害羞道:“那你一定陪着我……!”

    “嘻嘻!我们从今往后,就是好姐妹,我当然要陪着你。”

    “艳萍,我还是有些害怕,要不我俩喝点酒吧,我听他们说,喝了酒就什么也不怕了!”

    “好啊,你要红的还是白的!”

    “红的吧,白的我喝不习惯,而且好大的酒气!”

    “服务员!服务员!给我们送一瓶红酒过来!”王艳萍对门外大声叫嚷。

    过了会儿,服务员将一瓶红酒送了过来。并将酒打开,说了句你们慢用,就退了出去。

    王艳萍将酒给倒上:“楚文,来,为我俩以后的幸福日子干杯。”说完,仰头一口将杯中酒水喝下,而杨楚文却将酒水偷偷倒掉。

    “艳萍,喝了酒,我感觉好多了!”

    “来,咱们再把酒给满上,待会儿就给吕总打电话,让他把房间开好!”

    “好,咱们先喝酒!”……。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就这么喝着。有些酒,趁王艳萍没注意,被杨楚文偷偷倒掉。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王艳萍大着舌头给吕春平打起电话。

    “姓……姓吕的,……你……你开好房间没有?”

    “……在……在哪儿呢?哦,希尔顿酒店,那……那不就在五华区那家吗!……好!”

    “几零几?……四一八!好!等下我们就过去。”

    “什么?……你……你少管。喝多了不更好吗!……!”……。

    他们在打电话的时候,杨楚文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手已经悄悄将那把被她磨得非常锋利的水果刀,拿了出来,悄悄来到王艳萍身后。

    就在王艳萍挂断电话,寻找她的时候。杨楚文猛地抓住她的头发,挥刀用刀一割,锋利的刀锋划过她的咽喉,也划破颈动脉,鲜血飙射而出。

    王艳萍双眼圆睁,捂住脖子一脸不可置信,嘴里发出呼呼声。

    杨楚文被她的鲜血溅了一身,平常杀鸡都不敢的她,此时,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脸上出现狰狞狠厉,又用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一刀两刀……,直到王艳萍无力地躺倒。彻底没有了动静,才停止。

    她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血衣,将血迹擦干,换上干净衣服。将那把刀也擦干净藏好。又把王艳萍的手机,从地上捡起来,放进自己的包里,走出包间,走出火锅城。

    拦了一辆出租车,朝五华区希尔顿酒店赶去。

    而此时的火锅城 已经乱成一锅粥,当服务员进来,想问她们要不要加火锅汤水的时候,见到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王艳萍双眼圆睁,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下垂,死在血泊中。她的身边,是与她一同进来用餐时,同伴的脏衣服。

    服务员妈呀一声,跑出包间,声音尖利地大叫:“杀人了……!”

    而在希尔顿酒店的四楼,四一八号房间门口。杨楚文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具,藏于身后,另一只手去敲门。

    正在抽烟的吕春平,立刻将烟按灭在烟灰缸,捋了捋头发,将门打开。

    他看到只有杨楚文一个人,不由一愣道:“王艳萍呢?”

    “她喝醉了,我打了她家里的电话,让他们去接她回家。她现在应该还在火锅城,我怕你等急了,就先过来了。”

    吕春平大喜,叫了句:“宝贝!快进来!”就要去抱她,杨楚文一刀就朝他捅去。

    好巧不巧,吕春平胸口有一块古玉,刀尖正好扎在玉佩上,玉佩断为两截。

    吕春平亡魂大冒,向后就倒。杨楚文见没有伤到吕春平,持刀继续朝他捅去。

    吕春平本能地抬起一脚,踢在杨楚文的小腹之上,杨楚文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门框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被吕春平抓住头发,一拳一脚,使劲往身上招呼。吕春平边打边骂:“臭女人,居然想杀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楚文被他打得满脸是血,又摔出很远,浑身是伤,爬不起来。

    吕春平见杨楚文被他打得几乎动不了,本来想报案的。看到衣服掀开,裸露似雪的肌肤,突然淫心荡漾,忙将门给关上。过去就要脱杨楚文的衣服,被杨楚文一口就咬在他的手上。

    吕春平剧痛之下,另一只手使劲捶打杨楚文,用脚死命踢踹。但杨楚文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

    吕春平看到不远处,茶几上的那个两斤重的烟灰缸,急怒攻心,恶向胆边生。拖着杨楚文过去,抄起烟灰缸就要朝她的头顶猛砸。这一下如果被砸中,一定会脑浆迸裂。

    就在烟灰缸落下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吕春平的手,就如柔软的面棍,被拧断,血水喷涌而出。他发出凄厉的嚎叫,犹如受伤的野兽。

    杨楚文突然看到丁磊现身,松开了咬住吕春平的嘴。张了张口,想要说几句,但脑袋一阵眩晕,她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就晕了过去。

    丁磊流着泪,将她抱起,送进了自己空间。看着地上挣扎的吕春平,眼神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