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村民给扶苏指路并不是为了报酬,但是扶苏既然给自己银子了,那还不是不要白不要了,而且村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所以他接过银子之后,高高兴兴地带着扶苏到了魏徴的门前,“魏公子,有个公子来找你了,快出来见一面啊。”要说就凭魏徴的地位,在这个小村庄里还有能够找到一些管家仆人的,但是魏徴为了自己的学业,他只是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他不想让人打扰他,所以这个老哥儿,只能在门外喊了魏徴一声。喊完之后,这个村民对扶苏拱了拱手,就离开了,因为他还要下地干活儿,他也不能一直陪着扶苏啊,毕竟他也不知道面前的富家公子是皇帝啊。
魏徴虽然不喜欢有人来打扰自己的学业,但是有人来拜访自己,那自己总不能把人拒之门外吧,所以魏徴赶紧来开了门,魏徴一看面前的人,虽然不是什么长相十分帅气的人,但是却有一种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于是魏徴拱了拱手,鞠了一躬接着说道:“公子何许人也,找在下所为何事啊?”
“在下姓赵,名苏。在下想去京城,路过此庄,见庄子里的人生活的都非常富足,因此在下得知,庄子里肯定有一大才,听村民说就是先生,不知先生姓甚名谁,贵庚如何,为何愿意在此隐居,而不出仕做官呢。”毕竟嬴政是嬴姓,赵氏,现在扶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就换成了赵姓,取了名字中的一个苏字,起名为赵苏也不算什么大逆不道。
“在下姓魏名徵,表字玄成,今年二十有一,不是在下不想为官,毕竟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是之前苦于在下没有做官的门路,现在陛下设定了一个科举考试,明日在下就要启程,要是在下有幸得中,那在下就能够踏入仕途。”
“原来如此,看来陛下的科举考试是百利而无一害啊。”扶苏故作惊讶的说道。
“先生所言差异,在下一介布衣,科举考试倒是不错,我看公子衣着华贵,不是巨富就是大官,先生要是巨富那倒无所谓,但先生要是大官,那可就不一样了,先帝在时,大秦的官员都是靠着军功升迁的,即便没有军功,父辈要是有官员,那么父辈可以靠自己的人脉让你的儿子做官,可是现在一有科举考试,所有人想要做官,那就必须要经过科举考试的洗礼,所以科举考试对我等这些布衣百姓倒是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对于公子这样的巨富大官,倒是没有什么利处,反而害处更多。”
“既然如此,那看来那些大官都不希望科举考试能够顺利开办下去,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办法没有,让科举考试能够顺利开设下去。”
“公子衣着华贵,好像用不着参加科举考试吧。”
“先生说的倒是没错,在下是巨富之子,但是在下无意经商,只愿为官,在下也没有什么人脉,现在想做官,也要参加科举考试啊,现在要是科举考试无法开办,那在下不就无法做官了吗?”
“公子倒是不必害怕,科举考试刚刚开办,还没有能敢对科举考试下手的官员,到了五六年之后,通过科举考试做官的人已经得到了升迁,也有能帮着陛下开办科举考试了。公子不必多虑。”
“多谢先生,现在天色渐晚,我就不多打扰先生了。这是我送给先生的,先生拿着这个玉佩,到了京城之后,拿着这个玉佩到金家廊庙再找我,无论是什么事,在下都能帮助到先生。”说着扶苏从腰间解下来一个玉佩,交给了魏徵,没等魏徵推辞,就离开了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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