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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何去何从

    承影剑,上古名剑,中国古代十大名剑之一。曾为商帝王、春秋时卫人孔周所有,与含光、宵练齐名,并称商天子三剑。相传承影剑出炉时,“蛟分承影,雁落忘归”,故名承影。承影剑剑影只存片刻,就随着白昼的来临而消失,直到黄昏,天色渐暗,就在白昼和黑夜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才会再次浮现出来。

    相传在春秋之后,含光、承影、宵练这三兄弟剑,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李黑脸一剑刺死酒鬼陈,提出要和夺命公子平分赏金,夺命公子立刻点头答应。

    “好说好说!李老哥有承影剑,拿大头都是应该的。”夺命公子笑道。

    李黑脸嗯了一声,似乎来了个默认。

    夺命公子突然笑了笑,然后说道:“那就你七我三吧?”

    李黑脸笑了,说道:“那更好了!不过……”突然,他的喉咙“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然后血突然从咽喉喷涌而出。

    接着他双目圆睁的看着夺命公子,满脸的不可思议。夺命公子挥了挥手中的扇子,冷冷的看着他倒在地上。

    他俯首捡起这把看不见剑身的承影剑,转头一看,穆清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突然,一把剑从他的后背直接穿透他的心脏,从前胸透了出来。

    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三个人要自相残杀呢?

    “利令智昏”,在巨大的财富面前,很少有人能保持理智。

    穆清风拔出剑来,擦了擦剑上的血,他捡起承影剑来,仔细一看,这剑确实只有一个剑柄,但沉甸甸的,剑柄上方寒气凌人,挥剑朝树干上斩了一剑,树上突然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

    他看了看这夺命公子的扇子,扇子上印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扇骨好像是铁做的,有一个按钮,试着按了一下,从其中一个扇骨中射出来一只飞镖。那李黑脸就是被这突然射出来的飞镖射穿了喉咙。

    他又从李黑脸的身上解下剑鞘,剑鞘是很普通的木头剑鞘。他试着将剑放入剑鞘中,试了好几次才试成功。

    此时正好白昼和黑夜相交,承影剑突然在地上印出一个淡淡的影子来,然后又突然消失了。

    穆清风拿起战利品,快步离开了这里。

    腊月初八的清晨,太原城。

    天寒地冻,大街上飘着腊八粥的香味,家家户户都在熬粥。

    穆清风走在太原城的大街上,闻着满街的香气,忽然想起来好多事情来。

    他记起了自己九岁那一年的腊月初八,他差点儿冻死在阳河县宋府的门前,宋家的丫鬟春花救了他,宋老爷将他收留,做了宋家少爷的书童。

    这一段的经历在他脑海中翻涌起来,让他感觉恍如隔世,那些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走到晋王府面前,他打量着这府邸,“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心想人哪儿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现在这世界就是一个人压榨人的世界,统治阶级将人分为三六九等,上面的人拥有着这世界最丰富的资源,下边的人连肚子都填不饱,更别提精神追求了。

    “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上层人的富贵生活是建立在压榨下面的人的基础上得来的,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基于利益而不是感情与道义。这些想法突然让他这个少年有些愤世嫉俗起来。

    他想了半天,最后收回思绪,准备敲开王府的门。他敲了半天,没有人应声。很奇怪,连个守卫都没了。

    “晋王府没有人了,小伙子。”一个老人从旁边走过,对他说道。

    “老伯,知道晋王府的人去哪儿了吗?”穆清风急忙问道。

    “不知道,好像突然就没人了,听说是王府进了刺客,还是当今皇上派来的,晋王和皇上不对付,皇上要整死他。”这老人低声说道。

    穆清风明白了,他谢过这老伯,走到晋王府墙外,看了看四下无人,翻身跃入王府内。

    果然,王府内异常冷清,里面空无一人,一片破败景象,屋子里面空空如也,只有麻雀飞进飞出。

    穆清风突然有些想念秦婉玉那个丫头了,想看到她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庞,还想听她撅起嘴发脾气时娇俏的声音。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站在一个院子里站了半天,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去哪儿。去找西门月吗?不知道去哪儿找她。去找秦婉玉吗?也毫无头绪。

    去嵩山脚下找武方远、孟神医、天机神僧他们?好像他们三个都准备隐退山林了。

    至于郭晓敏和旧太子,他并不想去找他们。

    他最后下定了决心,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晋王府住下来,说不定秦婉玉突然故地重游了呢!

    于是他打扫了一间屋子,买了些生活用品,在晋王府悄悄的住了下来,他深入浅出,每次都是翻墙出行。他现在有钱,而且有很多钱。

    他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练习武艺,达摩剑法已经将隐覆剑练的极为纯熟,承影剑现在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破恶剑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象鼠神功已经大成,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钻进老鼠洞里面。

    他将王府池塘里面的冰凿了一大块,做成了一张床,每天躺在上面睡觉练功,虽然比不上寒冰玉石床,但也进步很快。

    其他时间他就开始练习“一苇渡江”轻功,灌铅砂、浸猪血、飞驰、跳跃、走沙道、走棉纸……他练的不亦乐乎。

    除夕夜,他听的外边爆竹声声,心想自己又大了一岁,今年自己就二十一岁了。

    王府一直没有人过来,除了几个小偷,被他装神弄鬼吓跑了,王府闹鬼的传言一出,更加没有人来了。

    转眼他在王府待了已经待了三个月,内功练的丹田气海充盈,如辽阔的大江大河一般。

    “一苇渡江”轻功已经练到第一层了,可以做到走路无声,踏沙无痕。

    那块冰床被他睡的在床面上融化成一个人形坑,天气转暖,整个开始慢慢融化了。

    这天晚上他在冰床上睡觉,忽然听见有人在王府中走动,急忙起身查看,只见一个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呆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