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已经没有心思做过多的思考,强烈的窒息感,让你下意识想要反抗。】
【可惜,哪怕你实力增强了许多,但在白衣女子的气势压迫下,根本做不了任何动作。】
【就在你快要昏厥之时,白衣女子的手掌松开了些许。】
【她问你到底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你连忙回答自己是天玄观的弟子,在这里是为先人们守墓。】
【虽然你不知道为何这白衣女子这次模拟中有跟之前不一样的举动。】
【但你觉得只要说自己是天玄观的弟子,应该还能挽救。】
【毕竟这废墟可没有名字,天玄观也是你根据前面的模拟中,白衣女子重建了天玄观,你猜测的名字,但你觉得应该错不了。】
【果然,你说出“天玄观弟子”这几个字,那白衣女子脸上出现一缕变化,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之中。】
【她掐着你脖子的手掌也松开了些许。】
【你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是,你似乎放松的太早了,仅仅片刻,那白衣女子掐着你脖子的手,又加大了力道。】
【与此同时,她朝着你冷喝一声:你到底是谁?为何修炼了天玄功,为何要假冒天玄观弟子。】
【这时,你是彻底懵了,怎么这白衣女子不按剧本走了呢?】
【你现在很疑惑,你不知道她是怎么确定自己不是天玄观弟子的?之前的模拟中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啊!】
【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白衣女子的问题。】
【你不可能说自己有模拟器,想要冒充天玄观弟子来耗她的羊毛。】
【而且你觉得,就算你如实说,对方估计也不会相信,毕竟模拟器对于修仙者来说,估计也是陌生的东西吧!】
【于是你只能硬着头皮,坚持说自己就是天玄观弟子。】
【可是那白衣女子好似就是不信,掐着你的手越发用力。】
【逐渐的你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
【你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要死了吗?】
现实中的江逸枫,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情况。
心中想着:难道这一次模拟就要这么结束了?
“哎,可惜没耗到灵石!”
江逸枫叹息一声。
这次模拟就这样结束,江逸枫倒是不可惜,毕竟每次模拟只能带出两样奖励,这次天赋必拿,至于修为,反而是其次。
有了这么强的灵根天赋,仙道修为下次也能很快提升。
原本江逸枫还想着,薅到白衣女子的羊毛后,便不停的心中暗示,让模拟器中的自己,不要花,带出来。
这样一来可以让之后的每次模拟都可以多不少灵石用来修炼,提升更多。
江逸枫甚至想过,如果暗示没用,就用深度模拟去强制改变模拟中的自己。
可惜现在看来,这些想法估计没法实施了。
摇了摇头,江逸枫继续看模拟器中的发展。
【你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在剥离,不久,你死了。】
【很快,你发现你好像又活了过来。】
【此时那白衣女子还站在原本的废墟之上,远远的看着你。】
【“这是怎么回事?幻境吗?”你心中不解。】
【很快,你看到那白衣女子身形消失在原本的废墟之上,来到了你的面前。】
【然后她又一把掐住了你的脖子。】
【事情陷入了循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事情在发生。】
【一次,两次,三次,同样的事情在不断的发生。】
【你死了一次又一次,但模拟并没有结束,这让你明白,你陷入了幻境之中。】
【那白衣女子好似用这种方式,逼迫你说出冒充天玄观弟子的原因。】
【可是你是真的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薅点羊毛,不能说出模拟器的事情,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是你也犟上了,懒得再回答她的问题,直接闭嘴不言。】
【你心中想着大不了就真死,模拟而已,你怕谁!】
【甚至你心中还不断吐槽,如果不是之前几次模拟从她这里得到了不少好处,你早就开喷了!】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画面再次回到那白衣女子远远的看着你。】
【你摆烂般的看着对方,已经做好了再次被掐死的准备。】
【反正这段时间,你已经在幻境中死了成千上百次,这都让你有些麻木了。】
【只是你等待的事情,这次却没有再发生。】
【你看到白衣女子突然嘴角扬起,微微一笑。】
【然后她问你,你是怎么逃过灭门之祸的。】
【你一时间大脑有些宕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白衣女子以为你在生气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于是给你解释起来。】
【她说你有着极品的修炼灵根,按理说不可能逃过天玄观的灭门之祸。】
【那些对天玄观的出手之人,不可能放过一个天玄观天赋不错的弟子,所以她才会有所怀疑。】
【你听到白衣女子的话,心中明了。】
【原来这次模拟出现的变化,竟然是自己的新天赋引起的。】
【不过你觉得白衣女子说的还挺对。】
【你觉得,如果是你去灭门,肯定也不会让那个宗门有天赋不错的弟子存活。】
【如果对方修炼有成,回来报仇,那不就等于是自留后患了嘛!】
【而之前自己是五行伪灵根,那种破天赋,正常来说修炼一辈子也就是个炼气期。】
【这种弟子天赋差的弟子,反而躲过灭门之祸,显得合理一些。】
【明白归明白,但她问你怎么躲过灭门之祸的,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于是你反问一句,他们不也没找你麻烦!】
【这话,换做平常你肯定说不出来,但之前这白衣女子不断在幻境中将你杀死,你心中有些怨气,想到便脱口而出。】
【只是一说完后,你便后悔了,因为你想到一个问题,这白衣女子极有可能不属于天玄观。】
【虽然之前模拟中这白衣女子有说这是他师兄的宗门。】
【但这并不能证明这白衣女子也属于天玄观,毕竟也可能是之前一个宗门,但他师兄离开宗门后,自立门户嘛。】
【不然,灭天玄观的人,怎么可能放任白衣女子这么个高手在外。】
【而且白衣女子知道天玄观被灭后,现在才来查看,显然也不符合属于天玄观弟子的情况。】
【果然,在你的反问之后,白衣女子看你的目光再次带上了怀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