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褪去,躺在床上!”
沐长盛跟着神秘人来到了属于他的大帐之中,就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
这顿时让他紧张起来,对于她们这些天生贵胄而言,很多东西早就已经玩腻了,所以就开发出了很多新的玩法。
龙阳之好就是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之中比较流行的一种玩法,他的身边也养了一些比较清秀的小厮。
沐家镇守云州已经几百年,一代代的云州王妃全部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到了他这一代,长相也都变得十分俊美,他玩别人可不想被人玩儿。
他神色的变化让对方猜到了他的想法,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你的父亲让你听从我的命令,怎么,你现在是要拒绝我吗?”
沐长盛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敢去找他爹再确认,毕竟谁都知道他爹现在心情不好,他还是别去刺激他了,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是想多了,他爹就在这不远处,此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脱下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神秘人拿出了一只毛笔,在他的心脏部位画了一个他根本看不懂的符文,隐约之间组成了一道心形,下一刻符文闪烁,彻底隐匿,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可以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一直闭上眼睛,确保你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女人就是那位郡主。”
“这道符的效果只有三天,这三天之内她一定会爱你无法自拔,但是三天之后效果就会失效,你必须把它带到我的面前,我会帮你把她的爱意变成永久的。”
说完这话之后,他便悄然离开。
沐长盛让自己的仆人进来,扶着他去见他爹。
在他把情况都说完之后,沐天应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那你现在就去沧水县,不过拿下了那位郡主之后,把她带到我的面前来。”
沐天应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异人其实也并不太信任,只不过反正他儿子这么多,试一试又有何妨。
大不了到时候就说是他儿子擅作主张,难道姬凌月还会因为这个跟他撕破脸吗?那样他就正好有理由发难了。
沐长盛并不知道他爹已经把他给当成了弃子,在了解清楚他爹的意思之后,就驾着他的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之下,朝着沧水县而去。
离开营地的神秘人站在一处树尖之上,看着远处离开的马车,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慕容甫的脸。
凭他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对付紫薇婆婆和赤卫,现在他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再把水搅浑,真正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
“所有的病患都已经恢复,河中的毒素也已经消失,毒素的源头是被郡主给找到了吗?”
坐在主位之上的姬凌月微微摇头。
“现在毒素已经消失,无法再继续寻踪,那头妖魔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这两天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萧禹拱手告退,此时镇妖司的旗丁却进来告诉姬凌月,那位云州王的世子又来了。
“看来这位云州王是还不死心,自己拉不下来脸,就把自己的儿子给拍出来了。”
姬凌月和萧禹心中的想法差不多,本来准备去见一面,随便说点什么把他给打发走,但是她佩戴在胸前的易圣遗物却突然发热。
这让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她的那位好堂姐想要把她给嫁到北荒,最后却把她自己给送了过去。
看来这一次的云州王世子也是没安好心,既如此,那就根本没必要见面了。
直接让李承恩去把他给打发了。
萧禹跟着李承恩一起来到了前院,就看见那位世子闭着眼睛坐在那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突然瞎了,但是萧禹很清楚,他的眼睛并没有任何问题,那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装可怜想要博同情吗?
心中有点疑惑的他留下了一只无影虫,倒要看看这位世子葫芦里又准备卖什么药。
“世子,郡主这两天身子不太舒服,不方便见外人,世子有什么话,还是等过几天再来吧。”
虽然李承恩的表情很完美,但是沐长盛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姬凌月不想见自己,随便找个理由就想把自己给打发了。
他的心中极为不爽,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姬凌月好歹还出来见了他,虽然也没说几句话就不欢而散,现在直接连装都懒得装了,就差没有直接让他滚蛋了。
这让他更加想要见到姬凌月,拿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他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焦急的神色,毕竟也是从这么多的儿子之中混到了世子的位置,演技自然还是不错的。
“可是我现在真的有很急的事情,必须立刻见到郡主,自从那一日离开了沧水县之后,我跟父王原本是准备去往隔壁的县城稍作修整,没想到在路上竟然遇见了无生教的人,他们偷袭了我的父王,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传信,眼睛也受到了创伤,还请郡主速速派人去相助,我云州王府上下感激不尽。”
在来的路上,沐长盛就考虑过姬凌月可能并不想要见到他,所以就提前想好了这一套说辞,甚至为了能够更像一点他的衣服之上还出现了一些战斗的痕迹。
李承恩这下也有些拿捏不准了,云州王毕竟是大景的王爷,他现在出了事情,姬凌月和他同在云州还真不好就这么袖手旁观。
这件事情已经超脱了他能够决定的范畴,所以他只能回去把这个情况禀告给姬凌月,让她来做决定。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姬凌月则更加确定了这位云州世子是不怀好意,她来到云州之前,可是收集了不少关于云州王的情况。
她可不觉得对方是那种舍弃自己让儿子逃命的人,反过来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