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吴军的述说,不由得一丝感叹!造化弄人啊!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吴兆碧青春萌动单纯的样子,把我压在山壕沟杂草里献出她的初吻,我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我们到顺顺利利进到了这所大学,来到大学的浴室,老板早已经来到了,吴军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老板看我们干了一会儿活以后,看着动作娴熟的我们,放心的离开了,由吴军负责管理进度与质量。和我们一起干活的还有其他两个工人,叫罗闻君和罗闻江,他们是堂兄弟。罗闻君三十多岁的年龄,身材高大威猛,头顶光秃秃的,头顶稍微显得尖锐,第一眼就觉得他像神雕侠侣里面的金轮法王。罗闻江恰巧相反,四十多岁的年龄,身材瘦小,头发茂盛,留着浓密的八字胡,一看就像古代县令身边诡计多端的师爷!
我们一起分配工作,浴室每个喷淋头都有混水器,把以前旧钢管拆了,重新套丝,混水器出水口加了一个电磁阀,电磁阀线头接到旁边的读卡器上面。读卡器需要专门做一趟220v的电源,还有一条信号线。浴室里所有的读卡器,分的两路强电电源,用2.5平方rvv三芯多股软线。信号线用的1.5平方rvvp两芯屏蔽线。所有的读卡器,接到一条信号线上面,信号线连接到控制电脑的端口。以前我们做过智能控制的信号线,都是手牵手的连接方式,一个串一个,连接到电脑上。这个水控读卡器挺智能的,信号线都是并连到主信号线上,由读卡器发送ip到电脑端,每个读卡器出厂时就设置了不同的ip地址。学生洗澡的时候,哪一个淋浴用了多长时间,是哪一个学生的卡,电脑上都显示得一清二楚。
我们施工布线,电线管做的pvc明线管铺设,我做事情认真负责,速度也很快。我接完三个线盒电线的时候,罗闻君和罗闻江连一个也没有做完。这时候罗闻江冷言冷语的说道:“小兄弟,你这刚来是为了挣表现吗?你挣表现老板也不在这里,他看不见啊!按照你这样干,明明半个月的活,让你一个星期就干完了!”
这时候吴军也来了,对我说道:“兄弟,我们正常速度就可以,不用这样拼命干活!”我也只有降下来速度。这时候我听见隔壁女生浴室发出洗澡的声音,吴军也听到了,他顿时眼放绿光,叫我从梯子上下来。
他拿着我用的人字梯,安在和女浴室一墙之隔的墙壁边,揭开一块600600的铝合金吊顶板,原来隔断墙是后砌墙,并没有砌到房顶板上,男女浴室吊顶上方是连通的。他站在梯子顶端,贪婪的从隔断墙看往女浴室,并拿出新款的智能手机,不停的偷拍着照片!
罗闻君兄弟俩也把人字梯搬到墙边,掀开两块天花板,看着隔壁女浴室。郑望也好奇他们在看什么,他也拿着人字梯,放在墙边看着对面女浴室。我看着他们全部目瞪口呆,有的人甚至嘴角流出了唾液!郑望刚看不到一分钟,鼻子竟然流出了鲜血!他赶紧下了梯子,处理他流出的鼻血。
他们举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爬上郑望的人字梯,顺着吴军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女浴室的天花板,被他们拆了两块,他们站在男浴室的梯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洗澡的学生!其中有一个全身漆黑,原来是非洲来的留学生!我看了一眼,不敢再看,赶紧下了梯子。他们三个人足足看了十几分钟,才下了梯子。吴军下了梯子后,脸上露出变态的猪哥神情,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唾液,说道:“没想到竟然偷看到了黑珍珠,真他妈刺激!”看着他变态的神情,我真有点后悔和他一起来上班了!但是我确实也没有办法,以前上班那里,父亲已经帮我结完账了,为了生活必须挣钱啊!
做水电工,和他们一起这种工作频率,简直太轻松了!一天轻轻松松就过去了。下午下班的时候,我们五个人在三环路外环等300公交车,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第一辆车上的人太多,我们没有挤上车。罗闻君兄弟俩也和我们同一个方向,他们租房子离我们不是很远,他们不住在靛厂村,在隔壁的小井村五社,岳各庄批发市场,就占了小井村一部分土地。
没多久第二辆300路公交车已经到来,这次从拥挤的车厢上下来几位乘客。最后下来一位北京本地的二十多岁年轻漂亮的姑娘。我看见吴军还没有等人下车的时候,已经挤过去了,我们几个跟着挤过去,因为谁也不想再等下一辆公交车。我看见吴军挤过最后下车那个美女身边的时候,他迅速的伸出右手,竟人在那个美女下身摸了一下!这个美女顿时怒了,她操着一口京腔骂道:“那个王八蛋臭流氓用咸猪手摸我啊?真他妈的缺德!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
他骂人的功夫,我们已经全部挤上了公交车,公交车门缓缓关闭。先下车的一个小伙子,应该是他男朋友,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谁伸出的咸猪手,两人对着刚上车的所有人破口大骂!
罗闻君是一个急脾气,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冤枉,他骂道:“这么挤的车,你王八蛋不保护好你的女朋友,自己先挤下车,一点都没有男人的样子,你他妈的就不是男人!活该你女朋友被揩油!”在骂声中,公交车缓缓起步开走了,上了三环主路,提速奔往下一站。吴军总少不了他的公交车性骚扰!
半个月后,这个地方做完了,我们又去了另外一所学校,继续改造学生浴室的智能水控。
我的钱在家装修的时候就用光了,来北京买车票,都是父亲拿的钱。我到北京以后,还是在母亲那里拿了二千五百块钱。交了一千五百块钱的房租和五百块钱的押金,我就只剩下五百块钱了。我请吴军和郑望吃了一次晚饭,表示对他们给予我帮助的感谢。到现在我手上只有几十块钱了,再过一两天,生活费都没有了。这里又没有外快,刚干半个月又不可能发工资,找吴军借钱又不好意思,更不可能再开口去找母亲拿钱做生活费!我陷入深深的窘迫之中。
正当我在操心晚上吃什么饭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北京移动的陌生电话号码,我接通了电话:“喂,姚俊吗?”一个地地道道的京腔女声,传入我的耳膜。这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问道:“你好,我是姚俊,请问你哪位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京腔女声说道:“你这么容易忘事啊?才半个月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我是你房东大姐!”我顿时就想起来了,果然是房东那个胖女人的声音!
我问道:“房东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收房租要两个半月以后吧?”
房东大姐爽朗的笑道:“你不是电工吗?我家有一个灯不亮了,你过来帮我修一下呗!”
我问道:“房东大姐,你住哪里啊?”
房东大姐说:“你走出租房区,路过大马路,往四环边步行三四百米,302医院北边一个小区,我住这个小区里,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房东叫我帮忙干点活,我拿起工具包,按照她说的方向,来到了小区门口,果然胖嘟嘟的房东大姐在那里等着我,眉开眼笑的把我带到了她家里。原来是她家卧室的壁灯灯泡坏了,楼下不远就有五金店,我帮忙跑腿去买了一个灯泡,给她换上了。我正想回家,房东大姐说:“姚俊兄弟,太感谢你帮我的忙了!我一个女人家,啥也不懂,老公在国外四年没有回来了,女儿也在重点高中,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有点事我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你洗洗手,就在我家吃晚饭!”
我正要拒绝,只见她拿手揭开餐桌上的布,一大桌美味映入眼帘!还有一大盘烧烤,还有两只烤羊腰。看见烧烤我挪不动脚步了,去洗了手,在桌子边坐下,房东大姐拿来了碗筷杯子,拿来了一瓶高档红酒。
我也不客气,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吃一边和她聊天。原来房东大姐名字叫任培培,今年已经过了三十八周岁。他的老公,跟随中土集体公司,长期出国务工。她老公家有亲戚是中土集团公司的人。她说中土集团公司,在四十多个国家有工程项目,他老公在非洲好几个国家工作过。他老公这次出国已经四年多没有回国了,她打听到,他老公在非洲,娶了当地一个十八岁的黑人女孩,生了一个黑人儿子,黑人混血儿已经快两岁了!她说他老公回国的日子,就是他们离婚的日子。她家有三栋楼,一百多间屋出租,这个小区里有五套房,出租了四套出去。一年租金能收入九十多万。他老公一直嫌弃她生的女儿,几千万的家产,今后传给女婿了,他心有不甘。所以黑人儿子也造了一个出来!
任培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们喝完红酒,又喝了啤酒。酒喝多了,我把自己今年的事情也告诉她了。在我半醉半醒之际,感觉小腹一股暖流,一股燥热,热得我恨不得脱光衣服,去冲一个凉水澡。
任培培说:“兄弟,是不是感觉很热啊?热就脱了衣服,姐姐帮你洗澡!”
我顿时就明白,着了她的道了,肯定是给我下药了!可是我原本就醉得迷迷糊糊,加上药物的作用,我控制不住自己,彻底被她掌控了!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在天上云端一样,迷迷糊糊,一直感觉到自己虚弱无力!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下午两点了,我看手机上有很多未接电话,吴军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郑望和罗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