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靖宇便将李丽质揽入怀中。此刻,林诗韵亦步亦趋地走进林靖宇的怀抱,林靖宇看向林诗韵轻声道:“诗韵,你应该向几位师叔伯行礼问候。”
林诗韵闻声,立刻朝李承乾、房遗爱、杜如晦与长孙无垢以及一旁的李恪恭敬地道:“李师叔好,房师伯好,杜师伯好,长孙师伯好,李将军好。”
众人回礼道:“诗韵乖巧,你好呀!”
林靖宇旋即发问:“你们不是正在外面与灵禽竹蜻蜓嬉戏吗?怎的回来了?”
林诗韵应道:“哥哥,你不是说过今日此时,我就能见到我和姐姐的小灵犬和玉兔了吗?”
林靖宇一听,方才记起,自己炼制的琉璃艺术品已到了出窑之时。
李承乾听及林诗韵之言,想起昨日午后,他曾目睹林靖宇以奇异材料,利用秘传工具塑造出数只小狗、小兔、小猫的形态,并声称今日此刻便可目睹最终成品。
李世民听见兄妹间的交谈,望见自己怀中的女儿也满含期待地注视着不远处的炼丹炉,不禁心生好奇。而长孙无垢、杜如晦、房玄龄三位师叔伯同样兴致勃勃,皆因据情报所载,林靖宇炼制出之物,往往非同凡响。
林靖宇向身旁的小丫头示意:“走吧,哥哥这就去取出你们的小灵犬、小玉兔,还有小猫咪。”
说罢,他走向炼丹炉附近的宝箱,从中取出内藏的琉璃艺术品。将其一一置于桌上,而后对两位小女孩儿言道:“诗韵,丽质,过来挑选你们的小灵犬、小玉兔,每人选取一件。”
二女闻声纷纷来到桌畔,望着六件形态各异,由琉璃精心捏制而成的灵犬、玉兔和小猫咪,眼中流露出惊奇之色。
李丽质身为皇宫长大,见识自非凡品,遂开口道:“靖宇师兄,这些我真的能够收下吗?太过珍贵了。”
林靖宇闻言答道:“收下吧,本就是为了给你们玩耍而炼制的,昨日不是问过你们喜欢什么呢?你们二人每人可得三件。”
听得此言,李丽质心中欢喜,眼前这可是价值千金的琉璃艺术品啊!如今这位哥哥竟要赠予她三件,比自家几位兄长对她都要亲厚。于是她转向林诗韵言道:“诗韵妹妹,你先挑选吧。”
一直在仔细打量桌上的六件形态独特的琉璃小动物的林诗韵,立刻挑中了自己喜欢的三件,逐一挪至身前。“姐姐,我已经选好了!”她兴奋地对李丽质喊道。
李丽质听完答复,也将剩余的三件移到自己面前,越看越是喜爱。幸好林靖宇所捏制的琉璃艺术品个头不大,每一只仅相当于小丫头拳头大小而已。
此刻,林诗语已一手执一物,仔细端详,脸上满是对这两件宝物的喜爱之情,而另一件仍静静地置于她眼前。
“噌!”系统之声适时响起:“恭喜宿主所炼制之琉璃艺术品深得令妹喜爱,特此奖励亲密值五十点。”
果然,系统的提示音恰到好处地传来。然而,林诗语、林邵泽以及李渊三人并未察觉周围几位早已如石像般僵立当场,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两位少女手中的奇异物品。
他们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回荡:
“此乃璃晶,精妙绝伦的璃晶,价值连城的璃晶。”
最终,李渊率先挣脱出震惊的状态,声音微颤地问道:“道友,你昨日所炼制者莫非便是此璃晶?那日炽热如火的液体,便是璃晶之原材吧?”
林邵泽闻声回应:“前辈谬赞,此物并非璃晶,只是凡间的玻璃尔,不值几何。晚辈不过以此炼制灯具用之,顺便为两小侄女雕琢几件玩器而已。”
李世民在自家老父发声之际亦随之清醒过来,不仅他如此,周围的众人也都纷纷回过神来。此刻听闻他言,皆有呕血三升之感。
此人言语怎可如此轻率?此等价值连城之物在他口中竟贬低至不值一提,只配孩童把玩之物。而这眼前的两件璃晶饰品,一旦流入世间,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至少也能换取十几万贯之巨资。然而在他口中却成了廉价玩具!
终于,长孙无忌无法忍受,开口斥道:“道友,你可知刚才之言何其伤人?价值万金的璃晶,在你口中却沦为廉价玩物。你知道老夫手中一件品相远逊于你这六件璃晶之摆设,乃是耗费近五万贯从波斯商人处购得么?”
林邵泽听罢,以看待痴愚之人的眼神望向他,随后淡然答道:“长孙前辈,晚辈并不需你五万贯,五千贯足矣。无论何种动物形态,只需前辈告知,晚辈即可为你炼制。至于尺寸,即便是与前辈一般大小之璃晶,亦不在话下。数量上,无论多少,皆只需五千贯一枚,若论一日之功,十个八个自是轻松,即便与前辈同等体积者,晚辈亦可一日之内炼制完成。”
长孙无忌闻此言瞠目结舌,犹疑不定地问道:“道友,你所言可是当真?”
林邵泽淡然一笑,答道:“前辈何须疑虑?她们手中这六件璃晶,正是昨日午后在老祖宗面前炼制而成,如今便在她们手中把玩呢。”闻言,李世民、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皆将目光投向李渊。李渊见状微微点头,并言道:“当时我还疑惑那团炽烈之物究竟为何物,未曾想竟是璃晶的原料。”
四位闻此言皆愣住,原本以为璃晶乃天成之物,怎知竟可由人力炼制而成?难道此前那些西域商人一直在欺骗他们……
在这时,林邵泽也瞬间领悟过来,明白了为何他们会对着眼前的晶石如此狂热。毕竟此刻所在的是大唐时代,并非后世,而此时的玻璃确实堪称价值连城。
于是林邵泽续言:“如何,长孙前辈,这笔交易是否可行?若您认为价钱过高,三千贯也可接受。我保证您要何种形态的琉璃宝物,我都能够炼制而出,即便您需要一件与自身同等大小的琉璃仙子,我也能为您办到,只是那样的价格便不可同日而语,至少需两万贯起。”
听见他的话语,长孙无忌略显苦笑地回应:“林少侠,你就别拿老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如此丰厚的财力。原先我以为这琉璃乃世间罕有的珍宝,哪知在阁下手中竟如信手拈来般轻易炼制得出。”
这时候,李世民开口问道:“林少侠,请问炼制琉璃的主要材料为何,能否赐教一二?”
林邵泽闻声,直言不讳:“此物遍地皆是,不过是普通的沙砾而已。”
听了他的答复,众人纷纷惊愕得险些吐出血来,这等他们视若瑰宝的琉璃秘宝竟然只是由一捧普通沙砾炼化而成,这一事实对他们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
甚至李渊听罢此言,眼珠子都瞪圆了,明显被这个答案深深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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