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步入十月的早晨,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悬挂在天际,仿佛触手可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落叶的清新气息,偶尔风一阵吹来夹杂着凉意,提醒着人们天气在变冷,离冬天不远了。
山上的杨树和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树叶已经泛黄,偶尔有几片树叶在风的吹拂下飘落,静静地躺在地面上,似乎在诉说着季节的更迭。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签到的大礼包礼品越来越多,也也越来越丰富。
傅琛晚上在叶青宁的空间练邱家功法,才练几天就感觉出手速度比之前快而准。
又出了两次货给陈伟。
这两次交易光钱就有三万,还有各种票。
陈伟做为黑市老大,市场的物资如何,他比谁都清楚。对于傅琛货物的来源,从不过问。
他派出去盯着戈微会主任的手下告诉他,因为杨鸿邦被定流氓罪,和投机倒把,被判二十年牢狱。做为姐姐,要求身为主任的白嵩救出杨鸿邦,两人争论的过程中,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白嵩这两天都没再回家。
陈伟将信息告诉傅琛,傅琛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叶青宁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平静而幸福。
“今天这天气是不是就可以解开邱家的阵法了。”
“我都滴了三次血了,没一次能转动镇魂石。”
“就几滴血换那么多东西,你就知足吧。”小能能走在她旁边,边走边捡树叶。
叶青宁在土地上画出邱家家印,人站在印记上,将血液滴入邱家家传玉佩。
玉佩吸血的同时,镇魂石激烈转动。镇魂石四处发出黄色光线,突然蹦跶几下裂开了,成碎石。
叶青宁脚下的印记刮起一阵风,将印记吹散。
“成了”
叶青宁身体不自觉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一群身穿古代衣服的魂魄正在消失。
“把这石头埋了吧。”虽然裂开了,但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还是埋在看不着的地方吧!
在镇魂石旁边挖了个坑,将其放入,埋土。
小能能并没有在外面多留。
叶青宁完成了心里的一件大事,步伐都轻松不少。
一路下山,偶尔会碰见上山拾柴火的村民或知青。
从秋收完,上工的活计不再那么多,那么累。现在做完手上的活,就可以下工。因为即将入冬,必须存够木柴和草。
今天早上在后院签到的大礼包里面,有一副银针,感觉自己正在往中医学界发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的关系,自己学什么东西都快,而且很快记住,简直是自学成才。
虽然穴位按摩图,穴位针灸治疗,扎针手法都是中医。而现在的中医师很多都成了下放人员。
傅琛让她不能在外面使用,人心难测。自己好心的举动会有可能成为催命符。
爷爷奶奶这些天因为有养生丸的滋补,身上的病痛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
爷爷奶奶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见过老中医的厉害,一吃这药便知这药的不凡。
两位老人让她们不要再拿出这药,吃的人多了,难免会漏出风声。人心最经不起猜测,自己的性命比任何人的都重要。
叶青宁知道自己有空间,有系统可以有恃无恐。但傅琛没有,他是真真正正生活在七十年代的人。经历过动荡不安的这些年,自己也深陷其中。
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如果不是带大他的爷爷奶奶出事了,他一定会一头扎进科研的道路上。
他对空间的好奇,对发生在叶青宁身上离奇事件,总想探索。空间的出现打破了他对知识盲区的跨越。
他知道叶青宁喜欢钱票,喜欢老物。前两天自己将从外面回收的集邮册给她,她当时可是抱着自己亲了好几下。
不远处,一缕轻烟从家的烟囱中袅袅升起,与低沉的天空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东北特有的景象,炊烟袅袅,给人一种家的温暖和宁静。
阴沉沉的天空,灰蒙蒙的黑,中午时分却像是深夜。
雷子见叶青宁回来了,开起她和傅琛的玩笑。
“你再不回来,有人就要成望妻石了。”
苏二把手上正在捆绑的草往他身上扔。站起身帮叶青宁拿下背上的竹筐。
“怎么摘这么多野菜?背回来怪沉的。”
“没事,刚好看到了,不割就没了。”
傅琛给她提着桶热水往卫生间走,“去洗洗去,准备吃饭啦。”
“好,我都饿死了。做了什么好吃的呀?”知道男人肯定担心自己了,讨好般的歪着头对他笑着说。
总是这样,很识时务。
傅琛只好又一次放过她。
“洗吧,我也饿了。”
给他投放一个灿烂的微笑。用5分钟上个茅房,又用5分钟在卫生间洗脸洗手。
中午的饭菜是傅琛做的,从颜色上就能看出。苏二做的菜酱油多些,颜色会深些。
简单的一青菜,一肉,一汤。
雷子负责饭后洗碗。
叶青宁回房间休息,关上门栓。没有进空间,而是从炕柜里拿出陈雪交给她的绣品。在七十年代,由于社会、文化和政治背景的影响,绣品花样并不多。
传统的花卉和动物图案,牡丹、梅花、莲花等花卉,以及蝴蝶、喜鹊、鸳鸯等动物形象,这些图案通常寓意着吉祥、美好和和谐。
这次陈雪交给她的有四条绣花的手帕。两副双人绣着喜鹊,鸳鸯的枕头套。只三天时间,陈雪母女就绣了这么多。
每一幅绣品都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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