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元修,“老爷,到底是抓谁?”
一时间,让在场的八十护院左右为难。一边是白花花的十万两雪花银,一边是自己的长期饭票,说不定干好了,可不止十万两!
“拿下这个擅闯我府的女贼!”苏元修目光坚定地看着刀胜。
八十护院调整好状态,继续向刀胜扑去!这八十护院中,不乏有真本事者,单看那周身的真气境就是有些武力的人!
刀胜依旧站在假山上,将腰间的大刀抻出,那锋利的刀刃和刀尖微微下垂,其周身的真气境显现,皎白的真气境仿佛是一轮寒月升起!
面对八十护院的猛烈攻击,刀胜身形微动,从假山上跃下,随后步伐连贯如同行云流水,同时手中的那把大刀,在身边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寒光,让扑上来的护院纷纷由攻势转为防御,格挡住刀胜的大刀!
“虽然这一路与刀胜相遇几次,可从未真正见识过她的本事,只有那次村里时,她已处于劣势,今日可以好好瞧瞧这传说中的赏金猎人是个怎样的水平!”单子墨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激战的刀胜。
此刻,护院已经将刀胜团团围住,刀胜立在大汉中间,凝神静气,真气在澎湃的涌动。下一秒,手中的大刀猛然提起,刀刃直指苍穹,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大刀猛然下劈,裹挟着刀气的大刀,如同寒月破云而出,斩开了刀胜面前的空气!
这威势,让所有护院纷纷撤离!
然而,刀胜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矫健的身形犹如流云,让她在护院之间穿梭。而她手中的大刀,连续挥砍,寒光闪烁,连绵不绝!随后便是一声声哀嚎和倒地求饶的战败者!
“确实有两下子!”单子墨赞赏地点点头,就在自己置之事外时,那道令人胆寒的目光突然投向他!
“下一个就是你!”刀胜腾空而起,手中的大刀在半空中挥出一道宛如满月的银弧,带着巨大的能量向单子墨砍去!
单子墨立起两指于胸前,瞬间龟灵真罡出现,结结实实地抵住着猛烈的一击!让单子墨被推着后退几丈!
所有的护院都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要是这一刀砍在自己身上,八成就嗝屁了!”纷纷撤到两侧,躲避他二人的战斗。
“何不使出你那中阶真气境?”刀胜打量着单子墨周身的龟灵真罡,冷笑一声,“你的功法倒是不少啊!”
“嗐!”单子墨嬉笑道,“人品好,谁让咱就遇上了呢!白给的不学,是傻子!”
刀胜甩了甩手中的大刀,发出猛虎般的咆哮声,“拿出你的真本事,比试比试!”
“你不是刚受伤了吗?”单子墨依旧嬉皮笑脸道,“我要使出全力来打,怕以后传出去留下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名声!”
“就你那名声,不要也罢!”刀胜不想再和他嘴贫下去,矫健的身姿在迅速旋转,手中舞动的大刀,仿佛在她身边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大网,欲将单子墨捆在其中!
单子墨定睛观察,仔细查找这张大网的破绽,终于在一角,让他找到了突破口,随即迎上刀胜,闯进她的刀网之中!
“哎呀!这得切碎了吧!”叶管家担心地叫起来!
只见单子墨毫发无伤!他那龟灵真罡完全吸纳了所有伤害!
单子墨一把搂住刀胜的纤细腰肢,嘴角邪魅一笑,“这次还是赢不了我!”
刀胜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一下子乱了阵脚,那密不透风的大网转瞬即逝!
“放手!”刀胜推搡着靠在自己胸前的单子墨,连语气都柔弱了几分!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单子墨没脸没皮地说道。
“答应什么?”刀胜轻声问道。
“别抓我去衙门,你等我去了南疆,救我三叔之后,我跟着你去衙门自首怎样?”
在说话的间隙,刀胜猛然运行内力,真气境膨胀,将揽住自己的单子墨推出几丈远!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束手就擒!”
刀胜再次向单子墨发起攻击,只见刀胜突然跃起至半空,双手持刀下劈,每一道刀气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打的单子墨频频后退!斩在青砖上的刀气,竟将青砖斩成粉末!
“你们还愣着干嘛!”苏元修大声喝道,“还不上去帮忙!保护单少主!”
然而八十护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大家已经见识了这两位的武力,以他们的真实武力,上去那是纯纯送死!
单子墨和刀胜在练武场中,你追我赶,刀光闪烁!
刀胜手中大刀一挥,虎啸般的刀气袭来。单子墨嬉笑着忽然转身,一跃而起,那刀气从自己的胯下穿过。
“救小姐!”叶管家拼了老命往一旁苏珂儿跑去,欲将苏珂儿挡在身后。
只见那刀气被单子墨越过后,直奔苏珂儿而去!身边的丫头奴仆都愣在了原地,苏珂儿同样瞳仁放大,惊恐万分,动弹不得!
单子墨翻身后跃,闪现到苏珂儿身前,一把抱住苏珂儿,二人一同包裹在龟灵真罡中!
单子墨低头看伏在自己胸前的苏珂儿,她突然抬起头来,单子墨从她微微泛红的双颊上看到了一种脆弱而又无助的美!怀中的苏珂儿,紧绷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让人心生怜惜。
仅这一个瞬间,单子墨心神不稳,那龟灵真罡闪烁了一下,霸道的刀气正好砍在单子墨的背上!
虽然有龟灵真罡的保护,可这一下确实让单子墨吃到了苦头!这猛烈的一击,让单子墨抱着苏珂儿往前一个趔趄,快走几步才稳住,将苏珂儿交给苏元修。
苏珂儿抬起头,看着离开的单子墨,那嘴角已渗出鲜血。
“他受伤了!”苏珂儿轻轻说道。
“哪儿受伤了?”苏元修急得围着苏珂儿检查一遍又一遍。
“单少主他,受伤了。”苏珂儿一手攥紧手帕,捂在胸前,万分担忧地看着单子墨。
“这不行啊,”单子墨笑容可掬,略带几分顽皮,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误伤到他人,就是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那就束手就擒,免得误伤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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