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做的不好,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们不搞泼脏水,搞愚民那一套罢了。”马科摇了摇头。
“还有一个原因,要是真像很多脑残说的言论不自由,还会有那么多无脑反智言论?说白了,言论太自由了,而且新闻也不像欧美那样选择性报道,只给你看人家愿意让你看到的,要不然怎么会出现戛纳那种事儿。”
姜闻现在倒是严肃起来,颇有些中年愤青的意思。
要是李玉在这儿,怕不是要被姜闻扇大嘴巴子。
“国家积贫积弱了一两百年,如今还在努力爬坡,这些人背后牵扯成分复杂,估计是不好得罪,怕影响大局。
去年年底我给奥委会写了建议书,说小心斯皮尔伯格这种典型双标犹太人反水,这不就应验了嘛,我都告诉他们具体的解决办法了,还是无动于衷,由此可见,马哥说的也有道理。
还有姜哥,欧美报道我们也不全是抹黑,拿庇护绿卡的那帮子人提供的证据嘛。
我知道有个叫冷鸿升的,江城设计院的院长位置退休下来的,为了拿美国绿卡,00年办了旅游签证,一下飞机就跑到移民局申请庇护。
开始的时候投靠了几个**基金会,通过演讲,画一些抹黑国人的画挣点补贴,后来编不出什么新词儿了,被后来者顶替了位置,流落街头,年纪大了,找个刷盘子的工作人家都不要。
现在靠他妻子给他转国内的退休金勉强度日,这汇率,美国再扣上一部分,转过去就没多少了,就这,还在网上狗叫,你说有那个上网的钱买个汉堡不成吗?也不用想,肯定是和国内的亲朋好友依旧吹嘘外国的月亮圆。”
众人听完杨灵越的话一阵唏嘘。
这事儿还有后续,后来冷鸿升在国内的女儿有病,这人就以免费医疗为由骗妻子女儿卖了国内的房子,去了美国,且不说那排到死的免费医疗,重要的是他没交过医保....
再后来一家三口租了0平米的地下室,捡破烂,领救助粮为生,再后来,一场飓风带来的洪水淹没了地下室,一家三口被发现时已经泡烂了。
这样的人现在被称之为“润人”。
“这样的事儿以前特别多,现在好点儿了,以后会更好。”
姜闻的观点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同,来华签证小时确实是最厉害的阳谋。
来华的那些外国博主清一色的夸赞,让一些人逐渐认清了真相是什么(当晚不是国外的人,国外的人跟咱有个屁的关系。),哦,原来比你们哪儿哪儿都比你们国家好啊,那我还向往个什么劲儿呢?
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坚定的认为家里就是垃圾,外面就是天堂,这种人就别拦着人家了。
“咱们是怎么从电影聊到这方面的啊?”
宁昊挠了挠头,很是不解。
“这不就是很好的电影题材吗?”邢爱那出声道。
“是很好,但不合时宜。”马科摇了摇头。
“不考虑和不合时宜,也是事倍功半的事儿,别聊这个了,麻烦。”宁昊有些郁闷。
杨灵越倒是有了些想法,拍电影投入太高,文化口又多是走狗,癞蛤蟆爬脚面,膈应人。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几位了,下个月芒种,小弟出院迁乔,后海北沿鸦儿胡同亥院,早十点请各位全家莅临。”
杨灵越拱了拱手发出邀请。
其他几人没什么概念,倒是姜闻爆粗了都:“我草,那宅子你的啊?”
面对三人的疑惑,姜闻解释了一下亥院,一句话:京城近几年最贵的私人住宅。
“嗨,家里人多,小了住不下。”杨灵越一本正经地装了个逼。
“你这一手,比买这宅子还牛逼。”马科由衷的赞叹。
邢爱那笑呵呵地说:“马哥,听着语气,你很羡慕啊。”
“这话说的,哪个男人不羡慕。”马科摇头晃脑的。
姜闻摸了摸鼻子,眼睛转向亭子的顶部,看起了藻井。
宁昊义正言辞地说:“我就不羡慕,而且深恶痛绝,耻与为伍。”
这时,从停车场方向传来一句温婉的声音:“马哥,娜娜,姜导,宁导,谢谢你们来看灵越。”
却是一身黑色长裙的曾莉和一身青绿色职业套装的于莉联袂而来,不过于莉走到岔口和曾莉说了些什么,便径直回屋了。
杨灵越瞥了一眼正气浩然的宁昊,巧了,马科和姜闻也是。
宁昊笑呵呵地说:“这话说的,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嘛。”
多隆,别以为换了马甲,我就不认得你。
“噫,你们这是要走?”
曾莉走进,发现几人都站了起来,包括自己老公。
邢爱那挽住曾莉的胳膊笑道:“你男朋友赶人了,估计是猜到你要回来了。”
曾莉自然要维护老公的面子,面色不改的说:“主要他一会儿得训练,还得用药,确实不太方便。哎,对了,灵越,你说咱们搬家的事儿了吗?”
杨灵越笑呵呵地说:“正说着呢,你回来打断了,我还正琢磨要他们送什么礼物呢。”
曾莉掩嘴而笑,其他人哭笑不得,这是怕自个儿不送乔迁礼物,故意说的。
姜闻出声道:“成,咱们撤吧。”
“我送你们。”曾莉伸手示意。
过了一阵,一家三口坐在餐厅,等着吃饭。
杨灵越惊讶的发现,曾莉在剥虾,剥虾不奇怪,奇怪的是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于莉看着杨灵越疑惑的表情,笑了笑说:“今天我俩去了趟医院,曾姐得开始吃荤,先从虾开始。”
“喔,你呢?”
杨灵越不意外,曾莉不去做检查就不对了。
于莉瞥了眼曾莉,难掩笑意地说:“我很好,非常好。”
杨灵越探手抓住曾莉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慰。
“手上有东西。”
曾莉此时的脸上终究还是流露出了一些怅然,人的想法啊,总是会变化的,在遇到杨灵越之前,她是坚定的不婚不育主义者,还是素食主义者,现在都变了。
曾莉说着夹着虾扔进了嘴里,有些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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