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糙汉文:西北狼崽的京城少爷
第章 糙汉文:西北狼崽的京城少爷
秦肆酒没带着闫书回家,反倒是去了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看起来也十分高档豪华,一片片花园里种满了说不清名字的鲜花,里面是一幢幢白色的别墅。
二人一直走到正中间的一幢前才停下脚步。
闫书没问这里是哪里,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秦肆酒则是颇有礼貌地按响了门铃。
就这么过了一小会,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露出了裴听南的脸。
他似乎是刚睡醒,脸上还有被压出来的红印子。
在看见秦肆酒和闫书的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张,不过转瞬即逝。
裴听南直接忽略了闫书,看向秦肆酒说道:“我的好弟弟,你怎么来了?”
秦肆酒将手中的一个快递盒子举起来,上面还系着一个白色的蝴蝶结。
00在异度空间内拍了拍小手上面的灰尘,深藏功与名。
秦肆酒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当然是给你送礼物来了,哥哥。”
闫书的目光放在快递盒子上,有点诧异。
刚刚一路走来自己怎么没发现?
这盒子是从哪变出来的?
他掩下眼底的疑惑,决定晚些时候再问问。
裴听南的目光也转移到了盒子上面,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弟弟给我送礼物?不必了。我还有事,不然我们改天再聊?”
说着,他就准备将门关上。
直到大门快要合上的时候,秦肆酒忽然伸出手按在了门边。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裴听南瞳孔一缩。
他的脸上露出几分心虚,“弟弟,你这是做什么?”
秦肆酒手上力气加重,一点一点把门重新打开,微笑着说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裴听南嘴角抽搐着笑了笑,“改天吧,今天我真的有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纯良的裴寂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变得如此有压迫感。
“有事啊...”秦肆酒轻声重复了一遍,抬眼又问:“难道不是做了亏心事?”
裴听南睁大了眼睛。
他在看见二人一块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吩咐金宇的事情失败了。
这两人一定是来讨要说法的,但他当然不会承认。
“亏心事?”裴听南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肆酒不再废话,抬脚时带起一阵风,一脚踹在了裴听南的小腹,将人从大门踹到了屋里。
他带着闫书也缓缓走进屋中,闫书反手将门上了锁。
裴听南重重地喘着气,捂着小腹看他,“裴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信不信我告诉爸!”
秦肆酒瞥了他一眼,冷嘲道:“告诉爸?好啊,不过在这之前要不要拆开礼物看看?”
他想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忽地笑了一下,笑得十分明媚。
“这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呢。”
裴听南的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面,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裴寂,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秦肆酒和闫书反客为主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啊。”
裴听南没动。
“嗯?”秦肆酒歪了歪头,“你这是让我帮你看?”
裴听南不顾小腹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秦肆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的语气冷了一个度,“我说让你打开。”
裴听南:“我凭什么听....”
话没说完,秦肆酒便快速地闪到他身边,扯着他的头发往下压。
闫书和裴听南都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时候有的动作,快到如同一阵风。
“打开。”秦肆酒再次重复。
裴听南打定了主意不动,里面装着的总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看见他的反应,秦肆酒突兀地笑了一声,随后压着他的脑袋就往墙上撞。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裴听南的额头血肉模糊了他才停止。
裴听南被撞得头昏眼花,眼睛被血糊住,什么都看不清。
一道堪称柔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响起。
“打开。”
几乎是条件反射,裴听南连忙扑到了快递盒子上面,不停地点着头说道:“我开,我开,别打我了!”
裴听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带起一阵难忍的疼痛。
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颤颤巍巍地放在了白色蝴蝶结上面。
他呼吸间都带着颤抖,一点一点地解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随后裴听南整个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退后好几步。
闫书下意识看过去,在看清楚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闪过一丝诧异。
那竟然是现场那条....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带着血的胳膊。
秦肆酒的声音在这种氛围下显得诡异极了。
“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哥哥。”
裴听南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不停地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秦肆酒看着他疯疯癫癫的模样,笑了。
“你曾经联合金宇陷害我,我还可以陪你慢慢玩。”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但是你派金宇动我的人...”
秦肆酒掐着裴听南的脖颈,一字一顿,“你怎么敢的啊?”
裴听南的眼球被掐得往外突,双手扒着秦肆酒的手想要逃脱。
他说不出完整的音节,双腿不停地蹬着地。
在裴听南派人来找闫书的那一刻,秦肆酒就打定了主意要他死。
00刚想出声提醒,闫书竟然开了口。
“等等。”
秦肆酒侧头看过去,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你想阻止?”
闫书缓缓走到他身边,挑眉指着自己,“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好人?”
他将手搭在秦肆酒的手上,轻声说道:“你做光风霁月的小少爷,至于这些该掩在尘埃之下的事...我来。”
在秦肆酒停顿的几秒钟时间,闫书抽出了他的手,自己则是重新掐上裴听南的脖颈,逐渐加重力道。
就在裴听南快要昏死过去的前一刻,闫书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含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之前你问我是谁...我一直忘记自我介绍了。”
闫书感受着手心下的脉搏渐渐微弱,声音逐渐放轻。
“我叫闫书,送你上路的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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