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
差不多五六天,几人这才急忙慌赶到这里,刚迈入湘州地界,就感觉一股诡异的气息在蔓延着。
虽然已经有了现代科技。
但这里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最民族服饰。
特别是老一辈。
走在路上你都能看到几个孙川他们地区特有的苗服以及土家服饰的老人。
就在他们刚走出车站。
在旁边就有几个身穿苗服的老人蠢蠢欲动。
吴斜面露警惕。
这些人看着好像来势汹汹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们就被几个人围住,那些人用蹩脚的普通话不停说道:“小伙子,住店吗?”
“块钱一个晚上。”
“环境好,一人一个床。”
只是一群为了生活而奋斗奔波的人。
吴斜听着那些人的话,整个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原来看上的不是我,而是我兜里的钱。
吓死他了。
王胖子和路任嘉顺手抓个在后面举着牌子的青年。
“哎,兄弟,我问一下。”
王胖子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直接就揽过那个人的肩膀,而后说着:“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日月潭的地方?”
青年明显一愣。
他视线在众人身上划过,似乎在思考着,许久他摇了摇头。
“没。”
路任嘉就诧异了。
那百度上面都可以搜到,为什么本地人会说没有呀?
难道说他们来错地方了?
还有另一个湘州。
路任嘉上前,仔细描绘了一下:“就是一个瀑布下面有个很深的水潭,有没有这个景区?”
说到这个。
那个男的好像就悟了。
他出声说道:“那不是龙洞吗?”
【龙洞?】
路任嘉一听到这个名字,那脑子又快速旋转起来,甚至已经想出无数个传说、经典影故。
【这一听里面至少有条龙。】
可是他一想完,那个男人瞪大双眼仿佛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他手疯狂颤抖指着路任嘉,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王胖子见状暗道不好。
他凭借着身高优势直接把男人死死扣住。
“哎呦,不用太紧张,我们就是问一个路哪些知道哪些不知道的,你知道,我也知道。”
说着,在路任嘉看不见的角落。
将几张红票子塞给男人。
男人低头攥紧手中的红票子,他惊恐的看向王胖子,咬紧牙,但是并没有说话。
王胖子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转过头狠狠刮了一眼好奇探过头的路任嘉。
对上王胖子的眼神。
路任嘉撇撇嘴。
【不看就不看嘛,凶什么,王胖子你完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这个冷漠没有感情的家伙。】
上次听到这句话还是上次。
王胖子见路任嘉沉浸在自己悲伤氛围中,他赶忙又往青年手里塞了几张红票子,顺便还亮出自己的匕首。
青年眼神里的犹豫瞬间被恐怖取代。
但是他又不敢做出其他动作。
他只是个推销住宿的,怎么就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这些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上前。
青年痛恨自己的冲动。
现在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他强行安抚自己,无视那个人,这样子脸色才变得稍微好点。
经过这一下。
那个青年成为了他们的向导。
他叫石犇。
是本地人士,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出来打拼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推销住宿拿提成的,没想到刚干两天就遇到这种事。
不过王胖子几人也算大方。
就这几张红票子。
在这种地方,已经够他家生活几年的。
“犇弟啊,不用那么紧张,咱们都是一家人,只要带我们去龙洞大大的有赏。”王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王月半就喜欢这样子的人。
那是,实实雾者为俊杰。
“嘿嘿嘿。”石犇想笑一下,可是他没经过训练,现在怎么笑也笑不出来。
只能整出一张苦涩脸。
“对了。”
就在这个时候,吴斜突然说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路边坐着无数个老人。
其中有男有女,他们面前统一摆放着香和黄纸,各自坐在小板凳上攀谈着,其中还有几个不断烧着黄纸。
看着极其诡异。
“现在好像也不是重阳或者其他节日吧,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一起烧纸钱?”路任嘉也疑惑。
一般聚众烧纸钱不应该是大型活动。
怎么还会有小型聚众。
石犇面露凝重,着重朝着几人交代着:“这些都是赚钱的,我也不清楚叫什么,但是家里人说,外面摆摊的一般都是给钱办事。”
“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应该叫什么?巫术吧”
巫术?
路任嘉顿时就提起兴趣。
“怎么说?”
石犇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其实也不算,就是说他们这个手艺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传说中他们能与一些东西沟通。”
“比如谁家小孩儿被鬼缠身。”
“找他们准没错,还有如果你觉得去年不好,也会有来找他们算一下。”
石犇说的,那叫一个玄里玄乎。
被鬼缠身?
能沟通其他东西。
这一听不就是道士的模板,只不过他们这些比较简单一些,或者说是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那你说的那种不好的是什么?”
吴斜敏锐抓住华点。
说到这个的话,石犇脸色瞬间大变,他警惕看着四周,发现没有人看过来之后就才敢出声。
“那就是草鬼婆。”
草鬼婆?
一个新鲜的名词。
见他们几人这个模样,石犇就知道他们好奇,只听见他小声解释着:“你们这些外地人可千万不要去那些什么偏僻的地方。”
“特别是不要在这里随便得罪女人。”
“因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你可能已经被下蛊了。”
闻言,几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石犇并没有停止,依旧继续说着:“还有不要随便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不要随便搭理一些人,莫名其妙的话。”
“要是你觉得面前人不简单……”
说到这里,他做了个手势。
手紧握成拳,但是大指母却压在中指上面,食指盖住大指姆。
“用这个对着她。”
忙慌下,几人赶忙学了学。
“这就有用了吗?”路任嘉嘟囔着。
可那个石犇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妈告诉我的。”
就在几人商量的时候。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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