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考古队都是十几年前的了。
路任嘉一个路人甲可没有像张启灵那样拥有长生的本领,他才不相信他活了那么久。
并且当初随便找的一个糊弄。
没想到竟然一语成真。
这很难不让他怀疑吴山省。
再结合这张照片,他想他突然明了。
【吴山省这个老家伙肯定认识我老汉,要不然他们怎么能出现在一张合照里,再说了,如果那个是我,他就不会到处试探我。】
【怪不得老跟我说那些七七八八。】
路任嘉自信。
他猜的肯定没有错。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成为了另一个问题,众所周知,这支考古队以后会去寻找长生,其中还有被喂尸蟞丹的。
极度有可能。
他老汉死了。
所以吴山省那个老狐狸还在套路他。
明明早就知道线索,非得一点一点说出来,让他成为吴斜的保姆。
心思歹毒。
秒了。
下一个问题。
“怎么可能和我长得像?再说了,这张照片都多少年前了,你看看你三叔现在有多老。”
“我要是在上面,我现在都是个大叔。”
路任嘉思索片刻后还是选择隐瞒。
他可不想让吴斜知道上面有关于他父母的线索。
毕竟把柄被人要挟一次就够了。
殊不知他的心声早已被听取,吴斜似懂非懂点点头,然后又指向后面的另一个人,那人正是。
张启灵。
吴斜满是好奇,“那这个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样的,会不会就是小哥他当初是不是和三叔一起下过海底墓?”
来不及悲伤了。
现在迎接下一个人的掉马。
路任嘉舔了舔唇,一下子语塞,不知道怎么跟吴斜解释。
【呃这个……这个科学怎么解释来着?呃,因为他是百岁老人,呃……】
【书到用时方恨少。】
【总不能说这个家伙老得比别人慢吧,再说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你应该去问本人啊!】
“我觉得你可以去问小哥,”路任嘉认真回答道。
这个问题他科学是真的解释不了。
包括这一系列科学根本就没有依据。
他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就是说,传说中有一座山,山上住着一群张家人,有一天一颗陨石掉落地球……
然后一群张家人挑水喝……
嗯……介不神经病嘛。
“小哥,”吴斜思索一番,最终还是摇摇头。
跟张启灵对话十分累。
他并不是不认同路任嘉这个办法,只是对方很少开口说话,甚至有时候都不回,他并不确定能不能回他。
最终叹口气。
吴斜抱起笔记,快速离开路任嘉房间。
见他突然离开,路任嘉嘴上一痒,突然开口调侃道:“哟,不再躺会?”
“哟,你们玩这么刺激?”
王胖子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
那眼神直勾勾盯着路任嘉。
话里话外都是两个字,吃瓜。
路任嘉一愣,“不信谣,不传谣,晚安。”
本来有可能只是一句调侃的话。
但是被王胖子听到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家伙的脑回路也是相当哇塞,生怕对方拉着自己说半宿,路任嘉赶忙将门关上。
被拒之门外。
王胖子也不气恼。
他暗道一声:今天的饮料白给了。
随即他又将目光放在另一位当事人身上,趁着吴斜还没关门,他一个闪身进入对方房中。
至于后面发生什么,咱们也不知道。
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
吴斜就顶着个黑眼圈从房间里出来。
“嚯,你俩昨天通宵了?”路任嘉好奇看向他。
吴斜摇摇头。
“没有,有点睡不着。”
“我总感觉昨天有人在敲船板,但是我一醒过来,那段声音又消失不见了。”
“你说……”
说到这里吴斜突然眼睛一亮。
这会不会是一种很新奇的东西。
“打住!”路任嘉立即掐住对方小脸,让对方说不出话来,“我觉得你就是想多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建国之后可不能成精。”
说完他便撒开手。
吴斜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脑中不免想起昨天张启灵对战的那个怪物。
海猴子都有了,他随便猜猜又如何。
路任嘉不想再和他聊这些话题。
他怕那东西晚上来敲他的房门,找了个借口去船头。
经过半天航行之后,他们总算抵达了海底墓的位置,为了防止倒灌,像这种海底墓都有着很的防水体系。
所以在进去海底墓之前,他们还要实地考究一番。
看着吴斜递过来的潜水的装置。
路任嘉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
【我吗?】
【吴斜你真的确定是我吗?】
【就我这小菜狗体质,你是怎么敢让我下去的呀?等一下我下去了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二者僵持不下。
王胖子看不下去,窜到两人面前,“小嘉你信胖爷不。”
【那可简直太信了。】
听到他的这句心声,王胖子本以为事情能成,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拐弯抹角又加了一句。
“我不要。”路任嘉婉拒。
不是说好的信任呢?
见几人都在一旁,阿宁插嘴道。“他不会怕水吧?”
这个说法正好给路任嘉一个借口。
立即路任嘉瘫坐在地。
呼吸困难。
“哎呦,小三爷,不是我不想跟着你去,是因为我天生就怕这个水。”
“你是不知道当年我们村子里有一个人,他背井离乡,导致家乡十年大旱,无一人会水性。”
“后面有钱之后他又带井而归。”
“导致整个家乡被大水淹没,直接把七岁的我给淹死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害怕水。”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是什么样。
或许就是这样吧。
听着路任嘉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吴斜沉默了。
或许他现在才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三叔老爱盯着路任嘉而不说话。
因为对方自带沉默。
王胖子见状也不为难他,“天真,要不我俩去吧?”
路任嘉的拒绝已经很明显。
看着王胖子,吴斜点点头。
在两人下去之后,路任嘉又跟没事人站起,靠在船边吹着海风。
阿宁看着他,说道:“真是什么都怕。”
路任嘉并未在意。
只是朝她笑了笑,“那当然,毕竟我就这条命稀罕的很,最害怕有人对着我放暗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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