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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檀琊惊疑的将戒灵空间打量了个遍,最后视线停在丁依脸上:“依,这里是……”
丁依唤来香香要了一些灵液喂他喝下,又将空间备用的伤药和绷带给他用上,弄得差不多才缓缓开口道:“这里是戒灵空间,这是我的秘密,枉可要好好替我保守秘密。”
即墨檀琊敛下心绪,点了点头,又恢复了一贯的单纯懵懂。
“疼吗?”即墨檀琊手臂伤口不深,但看着实在狰狞可怖,丁依纠结着眉头,生怕弄疼他,不免有些嗔怪,“下次不要再为我挡刀了。”
即墨檀琊一听,立马不依,握住丁依的手臂偏执的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不可以!依是我喜欢的女孩子,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是男人的职责!”
丁依却是失笑,只当他是小孩子的戏言,没有放在心上,徒留即墨檀琊满心郁闷。
他是即墨檀琊时跟丁依告白,她心有他人不愿接受;现在他是墨枉告白,又当他是童言童语不放在心上。
所以说,他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是咩?
丁依还在包扎伤口,馄饨蹦跶着身子跳到丁依身边,石身摇摇晃晃:“依美人,你这空间住的真舒服,我好像差不多能破封了。咦,这男的是你男票吗?他怎么受伤了?”
即墨檀琊在听到“男票”二字时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角,但未免不像个普通人还是假装受惊:“依,石头蛋在说话!”
馄饨撇了撇嘴:“依美人,你这男票傻傻的。”
丁依弹了弹馄饨大概额头的位置,没有反对“男票”这个说法:“一边玩去。枉,别怕,它叫馄饨,是像小鸡小鸭一样的动物,只不过现在还没孵化出来而已。”
即墨檀琊“恍然大悟”,还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注视着丁依:“哇,依好厉害哦,有会说话的动物!”
某颗明明是上古凶兽却被说成小鸡小鸭般存在的石头蛋不服,丁依未免露馅只好将馄饨推开,看着即墨檀琊钦慕的眼神又觉得无比头疼。
哄骗不懂事小孩罪恶感满满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她一定是看到了假的墨枉!
从戒灵空间出来,二人已经回到了宾馆,有灵液疗伤,即墨檀琊手臂上的伤口不过一小时就好了七七八八。
丁依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何会遭同一伙黑衣人两次袭击,遂决定打个电话给即墨檀琊问问。
即墨檀琊见丁依掏出手机像是要打电话,右眼皮狂跳几下,假装镇定的问:“依,你要给谁打电话吗?”
“嗯。”丁依点开通讯录翻找,“给一个认识的哥哥。”
“哦、哦,那我先回去了。”即墨檀琊脚底抹油,迅速溜回房间。
丁依只当他是经历了袭击心身俱疲要回去补个觉,于是也没有多想,按下了拨号键。
即墨檀琊一回屋,手机铃声应声响起,他缓缓吐出几口气,平复下来胸腔中狂跳不止的心,才接听了电话,一开口就没点正形儿:“宝贝,想我了是嘛。”
丁依耳尖微动,眼底划过片刻迷蒙,为什么觉得檀琊哥哥的声音和枉很像?
“宝贝,想我了就大胆说出来嘛,檀琊哥哥又不会取笑你。”
丁依无奈一笑:“檀琊哥哥,我今天又遇到了上次袭击我的那些人。”
“什么?!宝贝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即墨檀琊的焦忧关怀不是装的,每每想到丁依险些死在那些人手上的画面,即墨檀琊便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炙烤神经。
丁依心中一暖,笑道:“檀琊哥哥我没事,倒是……”微顿,心底掠过迟疑,有丝丝涩然和复杂漫上心头,岔开了话题:“檀琊哥哥,你能帮我调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吗?”
那些人背后的势力强大且神秘,以她如今的能力根本无法探究一分。且敌暗我明,轻易调查他们只怕会更快暴露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即墨檀琊不同,他的身份和背后势力都不容小觑,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即墨檀琊不曾犹豫半分,张口就应下了,还想再调戏丁依几句,却忽的失去了所有兴致。
挂了和丁依的电话后,郁闷的即墨檀琊难得的给叶一雁拨了个号,张口便问:“如果一个女生在你面前隐瞒你的事情说明什么?”
叶一雁听的一脸懵逼,想到即墨檀琊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恍然:“琊,你现在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吗?”
男子俊逸出尘的五官在听到叶一雁问的问题时骤然黑如墨汁,二话不说“啪”一声挂断了电话。他会吃自己的醋?开什么米国玩笑?
可是为什么听到自家宝贝对“墨枉”的问题避而不谈的时候,心中会升腾起这么巨大的烦躁?
即墨檀琊抓了抓头发,走进卫生间冲冷水澡去了。
另一边被莫名挂了电话的叶一雁拿着手机愣了好久,突然很想友尽怎么办!
是夜。丁依刚和粤州的邵世德交接完下一个发展项目关了电脑扯过被子准备睡觉,突然被一个长手长脚的东西从后抱住了。
丁依一惊,手脚并用想要挣脱,身后传来男子委屈温醇的声音:“伤口疼……睡不着……”
丁依顿时不敢动了,生怕碰到即墨檀琊的伤口使之恶化,心底还小小的质疑了一下灵液的效果,却没有想过即墨檀琊也许是在装病。
即墨檀琊紧了紧臂膀,胸膛贴近丁依背部,鼻翼间萦绕着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软意,狭长魅惑的墨色眼瞳闪过丝丝缕缕的笑意。
男子宽厚温暖的胸膛如同暖炉,烧的丁依俏脸通红,一颗心不安分的敲起雷雷战鼓,耳膜斥满如雷的心跳声,毫无睡意。
更为难受的是,男子清淡暖融的鼻息喷洒在丁依敏感的脖颈和耳垂处,莫名撩人,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即墨檀琊只当不知,嘴角漾起纯净笑意,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男子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伴着黑暗缱绻缠绵,似有一只素手大力的将丁依的心弦撩拨出泠泠乐声,越发难以入睡。
丁依就奇了怪了,前世她和墨枉野外宿营时经常都是同床共枕,按理来说不应该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心情。可是为什么,她总有种是即墨檀琊抱着她睡觉的感觉?
她是魔怔了吗?她喜欢或者说深爱着的明明是此刻安然睡于她身侧的墨枉啊。
怀抱着这种纠结矛盾的心情睁着眼睛直到凌晨两点,丁依终于抵不住磅礴困意进入了梦乡。
五点半,天还不曾大亮,蒙蒙的像披拂了一层薄纱。
丁依是被身前过于灼热的呼吸以及断断续续的嘤咛呓语惊醒的,来不及探究两人的姿势缘何变成了面对面,只见即墨檀琊俊逸清秀的脸笼罩着不正常的红晕,嘴里还说着胡话,一摸额头,烫的足以灼伤手心。
哪怕丁依没有学过医,她也知道即墨檀琊这是发烧了,更何况她学过。
丁依第一时间看向即墨檀琊受伤的手臂,有暗红色的血迹渗在白色绷带上,异常的刺目。耳畔还未散去的余温提醒着丁依一个既定事实:她枕着他受伤的手臂睡了好几个小时!
愧疚之情霎时如滔滔江水涌出将丁依淹没,都是她睡觉不安分使得即墨檀琊大好的伤口再度撕裂感染引起发烧。
丁依忙喂他喝下几口灵液,再将毛巾打湿拧干覆在他额头上,希望借此降温。
可是即墨檀琊烧的太重,几分钟后湿毛巾就被烘干,丁依只得再去换了一条。
如此反复大半个小时,一探额头温度,竟然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丁依心中生疑,何时灵液也变得这么不抵用了?
当下便想起身去药店买些药,只是刚一起身,丁依就被一只燥热的大掌抓住了手腕。
即墨檀琊艰难的撑起眼皮子,黑框眼镜下原本清亮的眸子被过高的温度灼烧出一层迷蒙雾气,双颊通红如血,病态中带着一丝难言的瑰丽旖靡之色,嗓音低沉沙哑,别样醇厚靡丽:“依,不要走……”
“你生病了,我去给你买点药……”
“不要……要依陪着……依陪着就好了……”即墨檀琊倔强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丁依却是心急如焚,生怕多耽搁一刻他的病便会加重:“枉,你的病情耽误不得……”
即墨檀琊这次也不说什么挽留,手上用劲,一把就将丁依扯到了自己身侧。
丁依还不曾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眼前就映入一张放大的俊脸,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面皮上,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口水。
“依陪着就好……”即墨檀琊的长手长脚不由分说缠上丁依,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丁依怕再次碰到他的伤口,僵木着身子不敢动,只是稍微调整身体避开伤口。
热气微醺,气氛静暖,丁依本就没睡几个小时,很快就在即墨檀琊怀中睡了过去。
即墨檀琊幽幽睁开茶色瞳孔,眼底清透幽邃流转着淡淡而又温绻的笑意,不复先前的迷蒙雾气。
若不是他以灵力制造出伤口感染引起发烧的假象,他就不能享受到如此细心的呵护和照顾了。
他家的傻宝贝啊,惹得他越发喜爱放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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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我大檀琊哥哥~\(≧▽≦)/~,为了追妻也是蛮拼的,o(∩_∩)o哈哈~看清爽的小说就到【顶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