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玫把文一恩流产的真相说出来后,文一恩真的是受到了刺激,整个人都因为这份恨而打起了精神。Δ看Δ书Δ阁
她开始乖乖的吃饭,调养身体。
她要自己站起来,找到伤害她宝宝的凶手。
而文澜也亲自照顾文一恩,虽然文一恩拒绝了,不想身体不好的姑姑再为她操劳,可是文澜又怎么放心文一恩给乔家人照顾。
文一恩吃的东西都是管姨一手亲办,绝对不假他人之手。
乔家那边一时无法交待文一恩流产的事情,所以也只能退一步。
乔寅和霍仲晴也会每天来看文一恩,就算文澜并不接受他们的好意,他们还是会带着吃的来。
乔冷幽每天除了按时工作就是下班到医院陪文一恩,另外就是查这件事情。
第二晚,乔冷幽回乔家大院换衣服时,看到房间里的血迹从床边一直延续到了门口,那条血路让乔冷幽看着都心惊肉跳,难以想像当初文一恩所承受的痛苦,她是用怎样的一种意志力爬到了门口,只为那一丝救宝宝的希望。
乔冷幽握紧拳头,指尖狠狠在戳着掌心。
他不断深呼吸了许久才平息自己的情绪,然后亲自打扫了房间里的血迹。
事情过了一个星期,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不过按乔冷幽的手段,他又怎么会毫无收获。
这天,是周五的乔家家庭聚餐,乔冷幽把乔家的人都叫到了客厅里。
“恩恩流产的那天,你们谁经手过她吃过的东西?”乔冷幽冰冷而凌厉的眸子一一扫过站在面前的乔家的帮佣的阿姨们,“如果你们亲自承认,我倒是会放你一条生路,如果被我点名的话,我可以让你和你的家人在京港市待不下去,甚至是国内都可以毫无立足之地。你们想清楚了。”
“我们真没做过。”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纷纷摇头。
“真没做过?”乔冷幽勾着薄唇,指尖在膝盖上轻轻地敲打着。
“我们真不敢对少奶奶下药。”
“我最多再给你们三秒时间。”乔冷幽开始数着数,“”
乔冷幽掏出了一张à à,扔在了茶几上:“于刚谁认识?不认识的自动退一步。”
五人都往后退着,乔冷幽的目光定在了一个中年妇女身上:“张婶,你动作不要那么快。”
所有人惊诧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名叫张婶的妇人身上。
张婶长得一般,穿着很朴素,长年挽着发髻,身材偏瘦。
说话做事从来都是很小心翼翼的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她。
此刻她低着头,双手轻交握在身前:“少爷,不不是我。”
“于刚,你总认识?”乔冷幽倾身往前,手指点在了桌面上的à à上的男子,“于刚,今年五十六,你的第一任丈夫。你们结婚两年后离开,你放弃了女儿,改嫁别的男人,没想到你的第二任丈夫却在五年后发生车祸身亡。你们共同生了一个女儿。而你嫁给第二任丈夫后就到乔家做事,直到现在,已经有三十四年了。后来于刚知道你在这里做事,所以就缠上了你。”
“他要你给她钱用,否则就要把你们的女儿卖去做ǎ ě供他钱。你不忍就给他钱,你们后来就处于半同居的状态。我有说错吗?”
“这些都是我有私事,和少奶奶的事情没有关系。”张婶还在做挣扎。
因为她第一次结婚连婚宴都没有办,又是老家的事情,很少人知道,没想到还是被乔冷幽查到了。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不急,听我慢慢说。”乔冷幽对其他四个人道,“你们可以下去了。”
那四个人退开,客厅里只有乔家的人和张婶。
“于刚欠了高利贷,以他的能力能还上吗?你也不能。但是就在恩恩流产前三天,于刚的帐户上多了两百万。你们很聪明,把钱打在他的头上,而不是你的,所以我也是费了很多思才查到。”乔冷幽冷冷而笑,“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张婶赶紧跪了下来:“这钱是我们借的。少奶奶的事情真的和我无关。”
“张婶,跪下也没用。”乔冷幽俊冷的面容根本没有一丝的柔软,此刻他的内心已经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只要你告诉大家那个指使你的人是谁我就放过你们一家!想想你两个女儿,还有他们的家庭。你也不想他们像你一样支离破碎。”
“我我”张婶颤抖着嘴唇,却只能说出一个我字来,然后泪水就浮上了眼眶。
“张婶,恩恩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我们这么相信你,为什么你要害恩恩,她和你到底是有什么仇?”江美芝愤怒地质问着张婶。
她可是在乔家待了三十年的老人了,做事小心本分,也不多言多语。深得他们家的喜欢。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们信任的人却做出了让他们震惊的事情,而且还是那么残忍的事情。
“不,老夫人,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张婶哭着,“就算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你不敢?你不敢的话你说你这两百万是谁借的!”江美芝把桌上那张à à丢到了她的面前。
“张婶,说实话!否则我们谁都保不了你,还有你的家人!”乔致远也强调着。
“这件事情我们乔家必须要给文家一个交待,如果你不说,我们只要把你交给文家。他们要怎么办我们都不插手。”乔寅也给她施压加力。
“说,清楚地说每个字。”霍仲晴咬牙。
这时乔未起身:“我想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做。方亭,莱莱,我们走。”
“姑姑,这么急着走做什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结果吗?”乔冷幽也起身,气场强大。
“对于这种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想喜欢清静,这里不适合我。”乔未的脸上盈着浅笑。
“这件事情关系到恩恩,我们做为长辈,还是坐下来听。”蒋方亭可是想知道结果。
“如果你要待在这里随你,我不舒服想回去了,莱莱陪我。”乔未挽住蒋莱就要离开。
“姑姑,张婶可是从小把你带到大的人,和你最是亲密。你就舍得看着她遭罪,而不替她求情吗?”乔冷幽迈过步子,走到了乔未面前,姑倒两人相对而立,并不让开。
“如果真是她做错了事情,我求情有用吗?我求情,你就会放过她?况且她做错了事,也该受到惩罚,不过这也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无能力为。”乔未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这样我可以走了?”
“姑姑,在事情结束之前你们还真不能走。”乔冷幽拒绝着乔未的请求,“这件事情可是和你有关。你这一走,不是想趁机去解救张婶的家人?”
乔冷幽漆黑的瞳孔里都是渗人的冷笑,而此话一出更是惊待了众人。
“冷幽,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小未她”江美芝说着说着便摇头,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冷幽,话可不能乱说。”乔未冷起了一张面孔,把长辈的架子端了出来,“我是你的亲姑姑,你至少得尊重一下我?”
“就因为你是我的亲姑姑,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乔冷幽痛心地质问着她,“无论你对恩恩有多么不喜欢,可她毕竟是我的妻子,她怀的是我孩子!孩子出生后和我,和你一样都是姓乔!是乔家的孩子!姑姑,你怎么下得了这个心?亲手杀了你亲侄子的孩子!”
一时间,整个客厅里没有一丝的声音!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破了安静!
乔致远用足了力气:“孽障!”
乔未整个人被打偏,身体不稳地往后跌撞。站在她身后的蒋方亭扶住了她,却是目光复杂地盯着她:“小未,冷幽说的是真的吗?恩恩的宝宝是你做的手脚?”
“小未,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江美芝绝望地看着女儿。
“小未,你说话啊!”乔寅吼着她。
“小未”霍仲晴也叫着她的名字。
乔未抬手抚过自己火辣辣的脸庞,然后站直了身体,不卑不亢:“乔冷幽,证据呢?”
“证据会有的。”乔冷幽走到张婶的身边,“张婶,你是亲手把姑姑带大的,所以你们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所以我姑姑给了钱帮你解决了问题,而你帮她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就是害恩恩流产。既然你敢做这件事情,就该想到要承担后果。我会把你交给 á审问。而让我和恩恩承受的骨肉分离我也会用你的女儿身上。让你的孙子和你的女儿分离!”
“不,少爷,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张婶乞求着,然后无奈之下只好说出当时的事情,“我没有下药,我只是替大ǎ ě开了 é,让她进来。他让我引开夫人,进了厨房。我真的不知道大姐ǎ ě会下药。如果我知道,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
“这种药是被禁止的堕胎药,而你能得到,也因为你跟在姑父身边多年,对药品也很了解,也能找到渠道。姑姑,除了你没有别人!”乔冷幽苦涩一笑,“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却又偏偏是真的。我最亲爱的姑姑。从小到大最喜欢我的姑姑!”
乔未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不害怕,也不承认。
“小未,你让我们太失望了。”乔致远怒斥着女儿。
“承认什么?”乔未冷笑着,很平静地应对着,“我进了厨房又怎么样?谁又亲眼看到我下药了?凭你这些不足以称为证据的证据就可以定我的罪吗?我表示不服。”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霍仲晴问着乔未,“小未,我们从小认识,嫁到乔家来我也没有亏待过你。你做了这样恶毒的事情你却还理直气壮?”
“我没有错,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乔未抬手优雅地轻拨着脸侧的头发别在耳后。
蒋方亭一把扣住乔未的手腕,一向温和的他铁青了一张脸:“乔未,我要你说实话!恩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蒋方亭,文一恩不是你的女儿,你这么护着做什么?怎么不见你对莱莱这么上心?”乔未拧眉,“你放手,你握疼我了!”
“就算你不喜欢恩恩,你也不该这么对她!”蒋方亭没有放手,越是握得更紧,“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事情败露了,你却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你到底要做多少错事才知道回头?”
“回头?”乔未轻蔑一笑,“我为什么要回头?我又没做错什么。文一恩她流产是她自己的报应。与我何干?”
乔致远冷喝着:“乔未,跪下!”
乔未却不服:“我不跪!”
“阿寅,上楼,拿我的鞭子来。”乔致远怒目瞪着这个俨然变得陌生之极的女儿,除了心痛便是恨铁不成钢。
“我去。”乔冷幽做了这个恶人,到乔致远的书房里取了他用的马鞭。
乔致远接过乔冷幽递上的马鞭,两手用力拉了拉鞭子,有力的响声震动着耳膜。
“方亭让开,你们都不能为她求情。”乔致远握着鞭子走向站得笔直的乔未,她依然保有她的骄傲,“乔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去向恩恩道歉,向文家道歉。如果恩恩和文家原谅你我就不追究这件事情,但你出国,永远都不要回乔家!”
“爸,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走的。”乔未傲骨。
“好,那我就打死你,一命抵一命,也好给文家一个交待。”乔致远一鞭扬起,落在了乔未的背上。
“啪”的一声,疼得乔未身体打颤,冷汗浮起在额头上。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江美芝咬着唇,却不敢说一个字。她知道是女儿的错,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谁也不能替乔未开脱。否则让乔冷幽和文一恩怎么办?又怎么向文家交待!
做哥哥的乔寅和乔卯也是忍去看,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第二鞭便打得乔未跪在了地上,她硬生生的咬紧了牙。
她的身体子骨本就弱,承受不起这样的惩罚。
蒋莱看得直掉眼泪,在第三鞭落下去的时候。她跑上前抱住乔未,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母亲:“爷爷,让文一恩流产的药不是妈妈下的。是我做的!”
“你做的?”乔致远收回了鞭子。
“那天我和妈一起回来的,是我下的药。”蒋莱承认,“我一直都不喜欢文一恩。因为他成了冷幽哥的妻子,我嫉妒她。因为她,冷幽哥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好的,甚至为了她还要把我送进监狱。而爸自从回国后就喜欢上了文一恩,对文一恩却比对我好。我觉得她不仅抢走了我的哥哥,还有我的父亲。而后来我知道了我并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我更加害怕了爸会不要我。我变成这样都是她害我的。我恨她,恨不得她死!所在知道知道她怀孕后我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在国外时有一个女同学就是因为喝醉和别人发生了一夜情而胡乱堕胎导致大出血而死。我当时就想文一恩如果也能这样就好了。所以我就买了药付诸于行动,为了就是让文一恩死!所以不是妈做的,她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只有我才有这个动机。”
蒋莱把她对文一恩的仇恨渲泄出来,情绪激动,泪水涟涟。
“你们要杀要剐都好,我一个人承担。”蒋莱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已经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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