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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可是一个非常大的礼物,我可没见过如此大的一条鱼呢!”
爱德华斜瞥一眼,用惊讶的口吻说道,一副极为高兴的模样。
见到国王陛下满意的笑容,玛丽.兰诺克斯娇笑的脸蛋红扑扑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好似一弯月牙,美丽而又天真。
“陛下,您满意就好!”缩着下脖子,红发小女郎很是害羞,低着头,不敢看向满眼笑意的年轻国王。
“玛丽,我们一起来烤鱼吧!这个味道一定好极了!”
爱德华余光一看,一旁的小萝莉撅起了小嘴,鼓起小脸,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对此,他转过头,略微弯下腰,对着生气的小萝莉亲切地说道。
“来,我们一起烤吧!”爱德华拿起有些跳跃的大鱼,双手稳稳地拿住,不顾那腥味,以国王之躯,亲自下手。
“伊丽莎白,你也来吧!”看着手里捉着这头不认识的大黑鱼,爱德华目光投向了端在那里的伊丽莎白,询问道。
“等一会儿!”伊丽莎白头都不回,冷声说道。
“等我钓上一条大鱼再说!”
“好吧!我们先等一会儿吧!我也来钓上一条大鱼,让你们见识见识一下!”
爱德华目光在五个玛丽流转了一圈,随后带着笑意,轻声说道。
“哦耶~”小萝莉们顿时欢声跳跃着,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似乎还想与他比拼一番,赢了国王,的确是一个令人心动的比赛。
随后,爱德华坐在中央位置,目光凝聚在平缓的水面上,不发一言。
小萝莉们纷纷为了上来,屏气凝神,生怕打扰了国王陛下的活动,目光与他一样,紧紧地盯着水面,小眼珠子圆溜溜的,嘟嘟的小脸蛋,可爱极了。
爱德华被众人拥在一起,柔软的身躯小心翼翼地靠在他坚实的背上,而且还是五个包围着,这感觉好极了!
而一旁的玛丽太后,自顾自的与侍女聊着天,用着这新式的鱼杆,看上去丝毫没有注意在这边。
“呸呸呸!怎么看上去如此邪恶呢?心静如水,心静如水,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如来佛祖!”
爱德华面色淡然地钓着鱼,心里不正经地想着。
这个时候。我们英格兰的国王陛下,悠闲地享受着愉快假期,对于那些政务,抛之脑后。
而伦敦的大臣们,却要忙碌个不停,身心具疲,如果有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感觉身体被掏空。
当然,枢密院议长法里斯.亚历山大是不知道这句话的,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哪怕待在自己的办公室,法里斯举止言谈中还是充满着优雅,似乎野蛮和粗鲁与他隔缘。
埋着有些秃头的脑袋,法里斯皱着眉头,有时停下来思考一番,有事笔画如飞,就没有停下来过。
一天中,他不是在办公室里处理各种文件,或者是在与各种人见面讨论,总之马不停蹄,歇不了一口气。
写完最后一个字母,法里斯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缓了缓,轻轻地送了口气。
“嗖——”密密麻麻刚批改完的文件,就被俏立在一旁的秘书抽走,眼前的文件又变成了空白,见此,法里斯就轻轻地叹了一口。
“劳拉!今天我又要见什么人?”
听着法里斯这疲惫的口吻,年轻貌美的秘书捂着嘴,轻声偷笑着。
“议长阁下,这是您今天的时间表,请您过目!”
说着,女秘书伸出白嫩的胳膊,将一张填写着密密麻麻名字的表格放在他的面前。
法里斯看了一眼,随即柔柔了眼睛,一副苦恼的模样。
本来,在英格兰,所有的秘书基本上就是男人担任,这本来也是一种职务,相当于助理。
而一般的贵族子弟就是从秘书干起的,起点高,容易升迁。
这是普通人无法难以比拟的,也算是贵族的一种特权吧!
而经由国王陛下的带头,大家一夜之间,忽然发现,经常在自己身边待着的秘书,原来还可以是女秘书这个品种。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忽然,一夜之间,所有的政府官员身边,就增添了一个女秘书的职务。
不要求她干些什么事情,端端水,拿一下文件,哪怕是放在那当个美丽的花瓶,养养眼也是不错的!
当然,众人不敢在这工作地点干一些苟且之事,传出去对于名声那是毁灭性的打击。
对此,爱德华原先倒是想将这个风气打压一下,不过,他想起这是自己带起的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可不是个好办法。
于是,在国王陛下的放任下,伦敦市政府都开始盛行女秘书了。
“这可真是令人苦恼,我亲爱的劳拉,我的这个国王陛下真不令人省心呀!”
法里斯抚摸着额头,一脸无语的模样,但是这种忙碌而又充实的生活让他乐在其中。
这就是政治人物的苦恼和快乐吧!
“你看,昨天威廉侯爵派人传来信件,各种困难,倒苦水,连篇不绝,总之就是一个字:要钱!”
“这是南安普顿郡,伍斯特郡、赫里福德郡,以及约克郡各地绅士的信件,他们千篇一律也是表达了对于国王陛下的问候,但是暗中的意思,却在传达着对于巡回法庭行动的不满!”
…………
法里斯脑袋上顶着稀疏的头发,一个劲地朝着女秘书倒着苦水,将一些国家大事一股脑说出来,丝毫不见意她秘书的身份。
而二十来岁的女秘书听着议长大人的话,丝毫没有同情之色,反而乐得呵呵直笑,明亮的眼眸变成了一轮弯月,光彩夺目。
“我的父亲,不,议长阁下,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再辛苦也要撑下去!”
说着,她弯着腰,捂着嘴,幸灾乐祸地说道。
“况且,国王陛下也不会放过你的,身为枢密院议长,这可是你的责任呀!”
听到自己女儿这番话,法里斯苦笑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个女儿去年刚刚寡居,二十岁的青春年华,去世的丈夫家底雄厚,嫁妆雄厚的她,在英格兰极为年轻贵族的追捧,可是她却不屑一顾,快两年了,还没有再嫁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