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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程先生你以后少做这种动作,为了我的肾着想。

    乔郁晚穿着纯棉的吊带睡裙,一钻进被子里面就碰到了程祁东的手臂。

    他因为发烧的缘故,就连手臂上都是滚烫的。

    她刚刚洗好澡浑身清凉,触碰到人手臂上的肌肤的时候触感冰凉,让程祁东觉得很舒服。

    他侧身过去,伸出长臂轻轻抱住了乔郁晚的上半身。

    乔郁晚觉得一团火抱住了她,程祁东却觉得是一块冰抱住了他……

    “好烫。”乔郁晚仍旧觉得挠心,仰头看向程祁东,“你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还好。”程祁东没有乔郁晚想象中脆弱,他轻笑,“你一副紧张地不行的样子干什么?我又不是得了重病。”

    “呸呸呸。”乔郁晚还是有点迷信的,对随口说的不吉利的话可忌讳,“你别瞎说。我告诉你,今天你生病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不听话?我又不是小孩子。”程祁东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小脸就觉得有趣,他很难想象等到宝宝出生,可能孩子打一个喷嚏都会将乔郁晚吓到。

    她的胆子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要是她胆子大的话,当初潜入程宅的第一天估计就已经在他面前脱衣服了。

    这样的女人程祁东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见到他第一眼就脱衣想要爬上他的床的,数目不下一只手。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这个动作有点苏了,让乔郁晚有些把持不住。

    “你以后少对我做点这些动作,对我的肾不好。”乔郁晚直接开口,口气严肃。

    “……”程祁东有些无语,看着乔郁晚通红的脸,觉得她此时的脸比他这个高烧患者要更加红,“我只听说过会对男人的肾不好。”

    “女人同理。”乔郁晚瞪了他一眼,“我经不得撩的。”

    程祁东轻笑,他的笑声有些让人沉迷,似笑非笑,只是弯了弯苍白的薄唇,笑意牵动了俊脸上的部分肌肉,顺带着眼角都弯了下去,男人的眼角稍微有点纹路是非常性.感的。男人不比女人,女人最好有一个熨斗将眼角的纹路全部都熨平,男人不一样,有时候脸上的刀疤都会成为他阅历丰富的见证,只会给他添一丝迷人,而不会多一份可怖。

    “程先生。”

    “恩。”

    “你刚才催我回来是不是因为身体特别不舒服?想让我回来陪你?”

    “没有。”

    乔郁晚的秀眉略微拧巴了一下:“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肯定是生病了想让我快点回来陪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刚才在书店遇到了楼邺城,所以耽搁了一下。”

    乔郁晚的诚实坦诚让程祁东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当中,乔郁晚可不是遇到了他不喜欢的人还会跟他说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程祁东盯着她,原本浑身发烫,胃也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地不舒服,但是贴合着她清凉的肌肤的时候,他觉得舒服了不少。

    “楼邺城跟他母亲一起在书店里面买书,他撇开他母亲之后跟我说了一些话,他问了我沈沉安的事情。在没有经过沈叔和山山同意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告诉他沈依杭的存在,他也在怀疑,他母亲是不是跟沈叔有过什么……”

    程祁东沉默了几秒钟,看着乔郁晚一张拧巴的小脸,似是无奈。

    “你应该是从政。”

    “什么?”乔郁晚没有听懂,眨巴了一下眼睛愣愣地看着程祁东,一脸不明所以。

    “整天忧国忧民,不如去从政造福百姓。”程祁东的口气里面带着一点点的调侃,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你就知道损我。”乔郁晚伸手捶了一下程祁东,此时程祁东比她睡得更加靠上一些,她这一拳头下去不偏不倚就在胃的位置。

    程祁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让乔郁晚吓得缩回了手。

    她刚才不知轻重,当拳头落在程祁东身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到了他的胃了。

    “对不起......”乔郁晚连忙帮程祁东去揉胃,“没事吧?”

    程祁东拧紧了眉,松开了抱住乔郁晚的手,这个轻微的举动唬住了乔郁晚了。

    “很痛吗?我们去医院吧…...”乔郁晚连忙在床上坐了起来,想要扶程祁东起来,但是下一秒程祁东却是自己起身,附身直接将乔郁晚附身抱着倒在了床上。

    “啊……”乔郁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倒在床上了,是真的吓地不轻。

    程祁东轻抱住了乔郁晚的身体,担心压到她肚子,所以稍微弓起了一点后背,这个姿势对于程祁东来说特别地不舒服,但是他却舍不得松开她。尤其是看到她紧张兮兮的脸庞的时候。

    “你骗我!”乔郁晚就知道程祁东怎么可能会这么脆弱,随便一捶就疼成这样,但是当时情急她没有想太多,果然,他是骗她的!

    乔郁晚又气又恼:“你现在在生病你还有力气骗我!”

    程祁东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愈发靠近了一点乔郁晚,附身的时候对她沉声又认真地说道:“山山是成.年人,而且她身边现在有江牧霆在,你不用总是替她操心。你现在应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程祁东指的,是她肚子里的宝宝。

    乔郁晚知道程祁东会说她管地太多,

    “我既然能够知道一点,为什么不跟山山说呢?如果换做是季邵现在遇到家里面的问题了,你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帮他。”

    程祁东一想到季邵那张顽劣的脸就觉得头疼。

    他附身轻轻亲了一下乔郁晚,松开了她,躺到了乔郁晚的身侧。

    “当年季邵家里出变故,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但是我也无能为力,感同身受这种词,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