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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沈将军总是忍不住……

    沈长寂看着苏妙微微张开的领口,眼底翻涌而上暗色,手止不住抬起……

    苏妙睡眠一向浅,特别是经历六年前那件事情后。

    此时的她,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

    她猛然睁开了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

    只见沈长寂的手,停在她领口位置,苏妙脸色有些不淡定。

    沈长寂能够捕捉到苏妙眼底那一抹紧张,心里止不住闪过诧异。

    “哥哥……”

    “吓到你了。”

    “还好……”

    苏妙缓和面色,暗自深呼吸了好几口,调整自己的情绪。

    当她再起抬起脸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面容。

    她拉住沈长寂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眼眸中似有笑意隐隐浮动。

    “哥哥,是想做点什么吗?”

    沈长寂的手刚刚停在这么大胆的地方,她不可能不多想。

    特别是她睁开眼的时候,这个男人有一种偷摸被抓包的模样。

    即使沈长寂掩饰得再好,她也看得出来。

    毕竟她待在国公府这些年,不是白待的。

    沈长寂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转过身,掩饰着体内泛起的热浪邪念。

    这些年,国公府也算是照顾苏妙,所以她的手养得细腻光滑。

    刚刚那一碰,让他想起了大手游离探索的滋味。

    加上夜深人静,苏妙本就长得娇美,现如今被扰醒的她,脸色微微泛红,眼似秋水潋滟,直入人心。

    “女戒明日你再抄,回去歇息吧。”沈长寂低哑道。

    苏妙却不依。

    她伸手从后搂住沈长寂,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哥哥,你不必压制自己,我月事结束了。”

    后边那句话,苏妙故意放柔嗓音,贴在沈长寂耳边道。

    那一双娇软无骨的手环绕在腰间处,耳边的嗲中透着媚的嗓音,沈长寂止不住喉结一滚,呼吸沉了一度。

    眼下的苏妙就像媚而不自知的妖精那般,试图勾着他跌入沉沦。

    沈长寂闭上双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把拉开了苏妙的手。

    “夜深了,回去歇息!”

    “不,就快到华灯的日子了,我不想抄女戒,我想出去放花灯祈福。每年我都会出去的,哥哥……不抄了好不好?”苏妙软软撒娇。

    他本就对这个女人把控不住,一碰到她,自制力就下降,现如今她还故意抱着他撒娇!

    沈长寂刚平复不久,瞬间感觉燥意又上来了。

    他转过身,眼中蕴藏着暗意盯着苏妙。

    他体格本就高大,现如今黑影笼罩着苏妙,更显得她娇小。

    沈长寂一把扣住了苏妙的手腕,沙哑道:“我不喜欢讨价还价。'

    炽热的大手抚上,苏妙轻嗔了一声,眼尾更红了。

    “哥哥……疼!”

    “五十遍,不能再少,现在给我回去歇息!”沈长寂压制着心底的渴望,呼吸越发炙热,冷沉道。

    “好。”

    沈长寂一松开,苏妙便离开了。

    一离开,她唇角勾起。

    说实话,她的手腕并不疼,因为沈长寂刚刚没有用力。

    是舍不得了?

    苏妙想到刚刚睁开看到的那一幕,心绪有些复杂。

    因为,她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想要又克制?

    苏妙止不住冷嗤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苏妙打开自己的匣子,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珍珠钗子,递给了桃儿。

    “这次她做得不错。不愧是在柳娇娇身边伺候过的人。”苏妙夸赞道。

    还好她来早了一步,在那个姑娘手被砍的时候救下了她。

    既然柳娇娇不好好珍惜自己的人,那么她来珍惜。

    柳娇娇表面多么善良,背后就有多残忍!

    她本就想找一个熟悉柳娇娇住所的人,最好也讨厌她的人,没有想到,得来完全不费功夫。

    她要柳娇娇永远记得那一日!

    既然柳娇娇喜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觉得欺负一个无身份的人,如同碾死蝼蚁那般轻松,那么她就要让这个女人尝尝苦头!

    苏妙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紧紧捏住手中的帕子。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便按照原先约定那样,主子去派人接应这一位姑娘!”桃儿道。

    “嗯,多给她些盘缠,别苦了她,毕竟她入府做婢也不容易。”苏妙缓和道。

    或许对于那个小婢女而言,进了太仆府到柳娇娇身边伺候,日子就会变好,会看到光了。

    可她并不知道,那是黑暗的开始!

    苏妙心中泛起疼痛,双眼泛红看向了旁边那个玉佩。

    她曾经也以为自己见到光了,可是……并没有!

    “小姐……你别难受了,喝口参茶吧!”桃儿满脸的心疼。

    苏妙点了点头,抬手擦过泪水,眼神更为坚定。

    ……

    苏妙在华灯节前,把五十遍女戒交给了沈长寂,随后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沈长寂回来的时候,没有去看桌子上的女戒,而是握紧了怀中的玉瓷瓶。

    孤鹰跟在身后禀报道:“主,柳慕轩没有跟着表姑娘一同放花灯。”

    沈长寂闻言,眉头舒缓了不少,轻轻嗯了一声。

    但他脑海里边满是今日谢衾跟自己说的话,若是苏妙肩上的胎记是药物所致,那么抹上白瓷瓶的东西,那么就会有褪去的痕迹。

    今夜,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

    外边总比国公府行动起来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