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时,河东县。
一处新房内,那被割了舌头的新郎被麻绳紧紧捆住,泪水已经打湿衣襟,他无能为力。
新娘裸露**,半跪在床沿,殷妙计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欺辱新娘。
白雪山和吴好明对视一眼,吴好明说道“老殷身体真好,都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弄完。”
白雪山穿好衣服,抽出大刀,对着刀身哈了一口气,随后拿起抹布擦了擦,说道“我饿了,搞点吃的去!”
说完,白雪山看了一眼殷妙计,便向灶房走去。
白雪山刚踏出房门,新房内时不时传来殷妙计的粗话。
白雪山在灶房翻出来一些馒头,他便拿起四个馒头向新房走去。
他走到新房的时候,吴好明出来了。
吴好明说道“我也饿了,还想搞点吃的,没想到白大哥都给我们准备好了。”
吴好明巧了两眼馒头,说道“没有下饭的吃不下,我再去翻一翻。”
白雪山说道“没有啥吃的,不用翻了,我叫一下老殷,咱们商量个事。”
吴好明嗯了一声,便坐在了地上。
白雪山推门进去看见新娘光着身子盖着被子,靠着墙坐着的,殷妙计正穿着衣服,想必刚刚完事了。
白雪山示意殷妙计出来,殷妙计穿好衣服和他一起出去了。
出来以后,白雪山说道“今晚把他们俩都弄死”,殷妙计说道“这娘们确实不错,今天真的爽了,我觉得可以再享受一下,不然太可惜了。”白雪山说道“真拿你没办法,丑时行动,我先搞点吃的”,另外二人都答应了,白雪山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越向飞檐看着远方。
白雪山瞟了一眼屋檐下的吴好明,说道“这新郎舌头被我割了,也说不出话,要不咱们让他给我们炒些菜,如果他敢反抗,咱直接把他砍了!”
吴好明说道“听大哥的。”
商量完杀人的事后,殷妙计喝了一口腰间的药酒,又回到了新房,新娘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殷妙计说道“很快就走,你再陪陪我吧。”
新娘想了一会说“我陪完你,你们马上就走吗?”
殷妙计说道“行,你陪陪我,等他们吃完饭,我们马上就走”。新娘便再次脱起衣服,然后这个女的头向东仰面朝上躺在床上,又是半刻钟,殷妙计再次完事。
白雪山再次进入新房,殷妙计也刚刚再次穿好衣服。
殷妙计说道“我这会真的不行了,老白你再玩玩吗?”
白雪山说道“腻了,没意思。”
吴好明倒是脱下了衣服,说道“白大哥不玩,我玩!”说完再次扑上那女人。
殷妙计又喝了一口药酒,说道“等我恢复一下,回头我再玩玩。”
殷妙计就坐在一旁喝着药酒,看着吴好明和新娘
白雪山走向被捆绑的男子,瞧见了男子右臂有伤痕。
白雪松帮男子擦了擦右臂伤痕,问道“怎么弄得?哦,忘了我把你舌头割了。”
说完,白雪山找来笔墨纸砚递给了男子,说完拽着男子向主卧走去。
主卧和新房对门。
新房内,吴好明凌辱新娘声音很大,新娘哭的很厉害,在主卧室也听得很清楚,新郎在主卧室回脸向南坐着的,红了眼眶。
白雪山回主卧室的时候,新郎写请不要伤害她。
白雪松就哄他说行。
另一侧,新房内。
殷妙计和吴好明和那女的聊天,这个女的光着身子盖着被坐靠在墙边上。
新娘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你们快走把,我不报官。”
殷妙计说道“今晚就在这住下了!你陪我睡觉吧。”
新娘无言语。
白雪松再次来到新房,说道“你们还没有玩够?快点吧!”
吴好明说道“老殷想搂着那个女的睡觉”。“
白雪松怒道“你们真是没完了!”
说完白雪山便气愤的走出新房。
很快,新房再次传出来新娘痛苦的尖叫声,白雪山就跑进去看了。
没想到殷妙计又趴在女的身上,吴好明就在一旁看着。
白雪山说道“小点声!你们真的没完了,想玩妓院全是的!”
殷妙计起来了,说道“就你急,好吧。”
说完,殷妙计把女的放在床西头处,半躺在床上,双脚搭在地上,吴好明压着女主人的腿,殷妙计拿起白雪山的毛巾捂着新娘的口鼻,吴好明起身,两只手掐新娘的脖子,新娘就这样咽气了。
随后,殷妙计冲向新郎所在的主卧,拿着锤子对着新郎头颅砸下,瞬间脑浆四溅,殷妙计狰狞一笑,将新郎的大腿中间命脉当场拽下,随后将新郎命脉丢到了自己的药酒葫芦。
白雪山说道“将这两个尸体藏起来吧。”
说完殷妙计和吴好明便背着尸体向沂河桥底跑去,用积雪埋没,三人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河东县一处宅邸,一个老妇人早早就在灶房忙活着,做好一大桌子饭菜,但是等了好一阵,饭菜都凉了,就是不见儿子和儿媳来吃饭。
虽然新婚不久,但是小两口一直非常孝顺,不可能连招呼都不打就不来了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呢?那老妇人心急如焚,赶紧往儿子家里跑,到了那里她发现院门大开着,院门没有上锁。
老妇人以为是小两口吵架闹矛盾,她进屋去看,还是没有找到人,敲卧室的门,依然没人回应。老妇人越想越不对劲,她推开卧室门一看,床上整洁,小两口并不在家。
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在家发现什么异常。
可是当她转身出来时,院子里的一幕却把她吓得惊慌失措。
院子里儿子家养的那条黄狗的狗头被砍了下来。
看到满地是血,老妇人吓得浑身都瘫了,于是便报官。
韩亮和朱顺二人牵着毛驴来到了河东县,街道一处,那处新房,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朱顺和韩亮根本瞧不真切那新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朱顺拍了拍一个汉子的后背,汉子转过头,询问道“老弟,咋地了?”
朱顺擦了擦手掌,满脸笑意的问道“大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何大伙都围在这里啊?”
汉子闻言,说道“那大娘做好饭菜,等儿子儿媳回家吃饭,但是饭菜都凉了,也不见小两口,大娘便来新房这喊那小两口,但是院门开着呢,就是不见人影了,发急啊,然后就报官了”
朱顺说道“大娘有些小题大作了吧,这小两口也可能在街上吃啊。”
又有一个百姓回复了朱顺,说道“话虽如此,但时至正午,阳光正烈,那小两口若真在外游逛,也该有个音讯才是。家中老母盼子心切,那份焦急之情,非亲身经历难以体会。更何况,院中的看门狗的狗头都被砍下来了,若是说小两口赌气,也不至于把狗给杀掉啊。这样一想,反而更添了几分不祥之感。”
朱顺点了点头,事出必有蹊跷。
朱顺看向韩亮,轻声道“韩姑娘,不妨你我二人一同前往探个究竟。你我身为江湖儿女,世间万般蹊跷,自是一眼便能洞穿迷雾,岂能让它轻易逃脱了去?”
韩亮闻言,轻轻颔首。
随即,两人留下毛驴于原地,身形一动,穿梭于人群之中。
当朱顺与韩亮并肩踏入院门,周遭的宁静被一阵细微的骚动划破,百姓们或好奇地投来目光。
捕快们敏锐的感官立刻捕捉到了二人腰间不经意间显露的兵刃,他们的动作几乎同步,手已本能地握住腰间悬挂的朴刀,寒光微闪,脸上写满了戒备。其中一位捕快,跨前一步,沉声问道“二位,何方神圣?此行所为何事?”
朱顺见状,连忙以手示意,轻声道“诸位莫慌,我们绝无恶意。闻此地似有异状,特来相助一臂之力。”
此言一出,捕快们面面相觑,眼中的戒备之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释然。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随后纷纷将朴刀归鞘,动作中带着几分敬意,躬身行礼道“多谢二位援手。”
戒备放下,朱顺和韩亮一同那七位捕快一齐勘察现场。
韩亮在院子的围墙上发现了攀爬的痕迹。
韩亮摆手喊道“这儿有人攀爬痕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对整个宅邸进行细致勘察。
众捕快纷纷点头。
众人马上对这处宅邸细致勘察,房屋内陈设众多,十分凌乱,这是一次需要耐心和细致的勘查。
那老妇人静静地坐角落,手中轻抚着一块旧帕,偶尔抬首,擦着湿润的眼眶。
韩亮缓缓步至老妇人身旁,声音柔和“大娘,能否告诉我,您的儿子与儿媳平日里都是如何营生的?可曾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纠葛?”
老妇人抬头,目光中满是沧桑与无助,缓缓说道“他们啊,都是勤劳本分的人,在县城里靠着手艺编织筐篓为生,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也温馨。可这几日,两人都闲赋在家,未曾出门。至于仇家,老身从未听他们提及,家中应是清清白白的。”
韩亮闻言,宽慰道“大娘,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老妇人闻言,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决堤,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她颤抖双手,欲下跪,却被韩亮眼疾手快地扶住。
“大娘,使不得,快请起。这本就是我们应做之事,您只需安心等待消息便是。”韩亮说道。
众人进入勘查状态后,异常迹象不断出现……
房间里的衣柜,地面,抽屉都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客厅,卧室都有被打扫过的痕迹。
在房间里发现了微量血迹,没有打扫干净。
血迹的出现马上让众人感到一丝不祥。
朱顺说道“为何会有血迹?那么在房间其他地方还会不会有血迹呢?”
韩亮说道“再看看。”
很快一个触目惊心的发现就出现在这张床上……
把床上南侧的枕头一翻过来就发现有巴掌大的一片血迹,而且血迹也比较新鲜,被子从表面上看没什么,把被子稍微一掀开就会发现里边有血迹。
朱顺说道“事情绝对不简单!”
说完,朱顺摆了摆手,那七个捕快纷纷来到了朱顺身边,朱顺说道“兄弟们,此事绝不简单,你们带我们两个去见你们县令。”
七个捕快纷纷点头,后韩亮朱顺二人跟着捕快,便向河东县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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